一天清晨,聂水香像往常一样前往马厩喂养一次任务中被她顺手牵羊带回家的小马驹。
聂水香从它还是小小一只腿如细竹的纤细模样逐渐把它养得身体抽条肌肉结实,从刚刚及腰养到它后背与她肩颈齐平,她想要与它对视都需要微微擡头,这种成就感是其他事情很难比拟的。
Obsidian是一匹来自荷兰的弗里斯兰马,一种重型战马品种,它通身的毛都是漆黑闪亮的,没有一丝杂色,像是世界上最夺目的黑珍珠,也像黑暗传说中属于恶魔的俊逸坐骑。它长鬃长尾,毛发丰盈蓬松,比之其他马种要茂密漂亮得多,四足上又生了距毛,奔跑起来马蹄上的距毛飘逸像是踩在了黑色的云朵之上。聂水香最爱的事情就是在它洗澡后为它梳毛编发,Obsidian还未成年,仍保留着一些属于小马的稚嫩,每次编发它都会乖乖低垂着脑袋,任由聂水香讲自己油光水滑长长的鬃毛编成一股一股的小辫。
聂水香知道Obsidian是一匹公马,因为刚捡到它的时候这小马驹还太小,闻到了聂水香身上的气味也毫无反应,聂水香就将它留在自己的庄园里继续养了起来。Obsidian虽然是公的,但是从来没对聂水香展露过性意识,聂水香暗自猜测,除了它尚未成年的原因之外也有可能是把自己当做了妈妈。
心情愉悦地给自家黑马编好了辫子,聂水香牵着Obsidian出了马厩的门放它在草地上奔驰玩耍,每次到这种放风的时间,它定是要狠狠疯玩一场,恨不得刚洗完澡就在草地上打滚。只是今天似乎有什幺不同,Obsidian的一身乌黑顺滑的毛皮在四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是最上等的黑色丝绸,空气里传来了春天花朵的香味,它的黑色蓬松的尾巴似乎是有些焦躁地来回摆动,寸步不离地跟在聂水香身边,不住地甩着鬃毛用头颈去磨蹭她的身体。Obsidian的颈部隆起,肌肉充满力量,差点给她蹭了个趔趄。聂水香有些不明白今日为何Obsidian这样异常,不过她倒是乐于见得此次洗澡的干净可以维持更久,既然Obsidian不想去奔跑,那她便领着它慢慢散步,顺便赏赏刚刚开的那些春花。
聂水香一边和高大黑马进行单方面聊天,一边行至最近刚变得全绿的巨大乔木下,聂水香笑着抚摸巨木的树皮,一时回忆起了往事,全然没注意到自己身后的黑马的下体竟伸出的尺寸恐怖的性器,而且靠近得她只要一擡头就撞到黑马那结实的脖颈上。
她中断了思绪缓缓回头打算牵着Obsidian继续散步,就在这时黑马骤然发难!它猛地往聂水香身上一撞顺势有往前一个跨步,将聂水香的上半身呈九十度向前伏低压下,让她整个人都弯腰趴伏在它的腹下。聂水香下意识伸手扶住树干,想要直起腰来却撞上了柔软的马腹,她刚要蹲下,换个姿势钻出去,就感觉一滚烫的长物从她腿间插入一直伸到她肚脐位置才堪堪停下,竟是用带着骨头的肉棒将她卡住让她动弹不得!
这时聂水香才恍然大悟一般想到自家的“小马”可能是到了发情期了!她一时欲哭无泪,发情期的动物向来都是蛮横不讲道理的,她身上那促使雄性生物发情的气味定然是在Obsidian身上起作用了,她想起一个她忽略的事实,马虽然三岁才算成年,但是一岁多已然性成熟了。
聂水香低头往自己的下腹看去,那蓄势待发的肉粉色巨大头冠正对着她的脸往外吐着水,一颤一颤的,这幅画面让她偷偷咽了口口水。她听着Obsidian的焦躁嘶鸣不禁升起了对自家小孩的心疼,“乖孩子,乖孩子,马上就不难受了。你等我一下。”聂水香解了半身长裙的拉链轻柔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裙与内裤,任它们滑落在绿色的草丛之中,那黑色的马鞭立刻挨上了她的皮肤,滚烫的巨物紧紧贴着她的小穴,压着她的阴蒂,不轻不重地蹭着她的小腹,她被烫得下腹一阵收缩。Obsidian此时又长鸣一声,四足焦急地轻轻跺了几下,显然是因为不同的触感和聂水香下体失去衣物遮盖更加浓郁的气味而性欲更加旺盛了。
Obsidian的阴茎末端开始是如同他漆黑毛皮一般的纯黑色,待到中途开始便逐渐褪色成了它身上其他部位完全没有的粉嫩,它的肉茎被一层柔软的皮包裹着,里面的肌肉和骨头却是坚硬如铁。黑马的肉茎与人类截然不同,巨大的花冠包裹着龟头,像是个飞碟的形状,乍一看上去前段巨大又不像人类那般过度顺畅,更像是一个平头。柱身格外粗长,粗略估计像是接近三十公分。而到后半部分,中间似有棱结绕着马茎一圈,也许这褶皱后面蕴藏着的是后半段还未能勃发出来的恐怖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