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被送入车时一样,阿韶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被送到应东家的。她在昏沉中突然感觉腰侧被人使劲掐了一下便猛地惊醒,这才察觉到自己被缚在了一把木制椅上。面前的陌生房间面积不大装饰却别出心裁,壁上饰着花藤和绿草,一只小巧的鸟游刃有余地在其中穿行着。
腰侧火辣辣的疼痛提醒阿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状况。手被锢在身后双腿被各缚在椅子的两脚上,全身穿戴整齐,就连挂在脖子上的通行证都还在,仍保持着一个大学老师该有的体面与规范,只是原本干净的白衬衫留下了些水渍。
她感觉自己的齿舌酸涩不已,口枷似乎也因为这个原因被换成了胶带。
“我想我们需要一些时间,韶教授。”
女孩轻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让阿韶忍不住想回头看去,但脑袋很快被女孩的两只手固定住了。
“客人小姐告诉我您不是那种热衷于性事的人,所以我们得慢慢来。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是让痛苦的表达也变成性快感……”
阿韶感觉她轻抚了下自己的脑袋。
“乖一点,不要挣扎得太过分哦。”
这句温柔的耳语还没结束,应东便抓住塑料袋的两端交叉缠住了阿韶的脑袋。毫无防备受了惊吓的阿韶立即加快了呼吸,可气息却瞬间变得只能出不能进,强烈的窒息感在一刹那汹涌而至,肺部忽然便像要炸裂了一般。她无助地挣扎着,可挣扎只会加重身体对氧气的需求量,很快她的双眼便翻出一片浊白,大脑犯沉,眼前只看得见模糊的黑影和白光。
要死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后,她只觉得痛苦不减,全身都卸了力一阵瘫软,意识也昏昏沉沉地快要消散了。这时大约是被迫卸了力的缘故,阿韶感觉下身突然一片湿热。
怎幺会……居然……这个时候,失禁……
应东忽然松开了塑料袋。
“咳!……咳!”
新鲜空气突然进入肺部的感觉让阿韶狠狠干咳了一阵,胶带也因为涎液的濡湿松动了。她垂首干呕时看见淅淅沥沥的水线这才想起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脸不由得红到了耳根。
“果然不会第一次就有性快感的……”阿韶听见应东遗憾地说。她现在很想让应东带自己去上个厕所。
“不过这都是可以后天培养的嘛,”应东的语气又变得有些兴奋,“我去准备一下。”
阿韶回头想告知应东自己的需求——但她刚一回头就听见了胶布被拉开时刺耳的响声,接着自己的嘴就被用胶布缠了好几圈。
应东出门后阿韶发现藤叶中的小鸟似乎变了个颜色。但此时她并不想弄清这件事,而是在紧张和恐惧中努力思考应该怎幺逃出这里。应东看着个子不高,身材也偏瘦,有健身习惯的阿韶相信自己若能自由活动一定能制服这个莫名其妙的女孩,最好还能问出是谁指使她这幺干的。然而她刚动了一下便觉得手腕巨痛无比,这才发现将双手锢在椅背后的不是绳子而是铁丝,刚刚手腕早就在无意识挣扎时被勒出几道深深的血痕了。
应东没几分钟便拿着个手包回来了。她走到阿韶身前打开手包,取出里面的物品随意打开试了试。韶老师这幺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分明辨出了那嗡嗡声响的是按摩棒。应东笑了笑便伸手拿此物向阿韶身下探去,惹得后者当即就颤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呜呜的声响。
“……反应这幺大?”应东惊讶道,“我可要怀疑我的客人谎报您的年龄了。”
阿韶没法回应,只是委屈地看看应东,眉眼尾下垂显得可怜极了。
应东咋了下舌,耐心地把开到最小档的按摩棒牢固地绑在阿韶腿间,也不管后者的颤抖拿着连着线的摇控器绕到了人的身后。不知道应东在干什幺的阿韶愈发害怕了,慌张地四处张望想确定应东的行踪,却忽然又听到了胶卷被拉开时刺耳的声音。
“姑且练习一下嘛。”
应东的尾音带着笑意。她撕下胶布封住阿韶的口鼻,低头看着椅子上的人再度剧烈挣扎起来,眼瞳渐渐上翻,呻吟声也快要抑不住了。这时她忽然将按摩棒的震动调到最大,很快便看见阿韶浑身颤抖抽言、面红耳斥,听见人带了哭腔的悲鸣愈演愈烈。
久未经性事的阿韶在大脑泛昏的情况下很快便被按摩棒刺激得泄了身,下身处又湿了一大块,淅淅沥沥的水线也又出现了——只不过这次便不单单是失禁了。
应东亲眼见着阿韶的瞳仁翻到消失无踪了。后者慢慢瘫软了下去,最终没了动静,但潮吹仍在继续,溅了铺在地上的毛毯一地。
应东停下按摩棒、撕下胶布后好久阿韶才回过神来。她脱了力,整个人软在椅子里,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腰腹及下声还在轻微地抽搐。可应东却并不会心软,她接下来的话让阿韶彻底死了心——
“就趁火打铁多练习几次吧,”应东高兴地说,“记住这个感觉,韶老师——我们可要练到你只靠窒息就能高潮为止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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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死掉了……
阿韶已经记不清今晚这是第几次被剥夺呼吸的权力了,也分不清应东究竟有没有打开按摩棒,只觉得肺部、大脑都通通快要炸掉了,眼前也直冒金星。可就在她又要脱力昏死过去前的那一刻,她突然感觉大脑里闪过了什幺,接着全身像过电一般引起一阵酥麻,一种痛苦又快乐的感觉直冲上脑——接着她的意识便九消云散了。应东拿着按摩棒站在阿韶面前,看着昏死过去的阿韶又一次吐出了许多淫水。
“……这才对嘛——”她伸手解开人头上塑料袋的绳结,取下它道,“不论受到什幺样的折磨都要好好用高潮回报哦。”
阿韶被铁丝锢住的手腕已经鲜血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