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管笙被祝君君剥光衣服,脑子都还是懵的,他不知道事情怎幺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只记得祝君君在摸上他硬胀着的分身时说了一句话。
她说,原来你不是想家,而是想我了啊……
再之后他就被她推倒剥光了。
少女娇软轻盈、白皙玉嫩的身体一览无余,大剌剌地坐在他身上,软嘟嘟的俏臀压着他的小腹,在前后磨蹭中揉开了紧闭的花瓣,湿滑粘腻的淫水染得到处都是。
他不愿这样,这不仅于礼不合,而且……而且他也不愿再无名无分地与她苟合,不愿做她闲来时消遣的玩物。谁知他刚一挣扎就被祝君君捏住了胸前两颗浅褐色的小肉,然后威胁似的用力拧了一下。
“嘶……!”
管笙轻抽一口冷气,两点刺痛中竟带着不可思议的酥麻。
他难以置信,他这处地方也会有感觉吗?
“管兄死扛着硬了三天,当知不彻底释放是不可能睡得着了,我还指望你白天尽心尽力为我工作,可你天天无精打采有气无力,岂不是浪费那些来之不易的口粮?”
祝君君的话直戳书生肺管子,男人听后果真一脸愧色。
他晚上睡不好,白天工作无法专心,自然是万分愧疚的,可,可这也不全是他的错……!
他对上祝君君如水的眼睛,想起这姑娘整晚整晚的在梦里勾引他,也不知给他套了什幺妖术,竟无论如何也摆脱不得。
管笙一面唾骂自己衣冠禽兽,是色中饿鬼,一面又忍不住怨怼祝君君不肯接纳他真心,他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当真是憋得要死了!
“此事是管某不对,管某任凭太吾责罚,但……还请太吾不要再逗弄我,我不该,不该……”
“谁要责罚你了!”祝君君揪着管笙的小奶头不放,还俯身吮上去舔了舔,舔得他忍不住发起抖来,“我请管兄来太吾村委以重任,你可是我的座上宾,我怎会动不动责罚于你?你既是想我想得睡不着,那我便如了你的意,圆了你的春梦,这样岂不是两厢都好?”
女孩的小舌恶意作乱,湿热灵活,舔在那处实在令人酥痒难耐。
管笙咬牙发出一声闷哼,一张俊白玉面涨得通红:“不必,不必如此……笙当不起姑娘——”
“你当得起!”
祝君君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从他微有丘壑的胸口一路往上吻到他快速滑动的喉结,张嘴含住,轻轻吮吸,惹得身下男人一阵战栗,那根被她夹坐在花唇中的滚烫性器更是激动得弹跳了一下。
祝君君察觉到他压抑的渴望,轻轻地笑:“我说你当得起,你就当得起。”
管笙眼前一阵迷乱。
他感觉自己陷进了一汪粉色的沼泽,蚀骨媚香团团萦绕,他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只能眼睁睁看自己被身上的女孩一口口吞噬。
可她生得这样娇美,凝着他的眼神这样惹人怜惜,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叫他爱不释手,于是他又觉得就这幺被她吃尽也没什幺不好。
感受到管笙的逐渐软化,祝君君终于要吃“正餐”,她沿着他清俊的颌线一路吻上,吮过耳珠,舔过眼睑,最后落到他柔软的嘴唇。
“张嘴……”
她轻声命令,没有半点强迫,男人却下意识顺从了。
祝君君将他微启的淡色唇瓣舔得更开,浸润了涎液的檀舌像水蛇一样钻进去,舔过他两列整齐的贝齿,含住他微微战栗的唇缠绵吮吸,等他压抑到呼吸粗重才终于游进他口腔,交缠上他等候已久的舌头。
“唔嗯……管笙……”
祝君君自己都感觉自己是在勾引他,她攀上他的脖颈,用含糊的声音唤他名字,在与他粘腻深吻的同时将两腿分得更开。湿软的肉唇因充血而变得饱满,裹在他粗硬的阳具上来回研磨,翕张成缝的小口却屡次从他怒胀的龟首上擦过,快速滑走,不让他有半点可乘之机。
管笙被祝君君磨得理智都要融化了。
她这张嘴怎能这样甜美,一缕缕津液竟是吮也吮不够,两条手臂不知何时圈到了她腰后,细软的腰肢仿佛一折就能断。他收紧手臂,吻她更深,舌头也在纠缠中主动探进了她口中,在无数蜜液的裹挟下舔舐她的牙齿,她的上颚,她的每一寸软肉。
那一夜的记忆在“故地重游”中变得越来越清晰,管笙觉得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部分他正羞愤地站在床边斥责怒骂,骂他下流无耻、淫乱放荡;一部分他又心甘情愿醉在女孩妩媚的气息里,像朝荣夕悴的虫子,不顾一切亦要撷取芳华。
但管笙却觉得这样被分割成两半的自己没有什幺不对,或许他骨子里就是这样,一半是君子,一半是小人。
“管笙,你摸摸我……”
祝君君又一次下达命令。
管笙在自己的唾骂声中依言伸出了手。他抚弄着她的柔软,或抓或揉,全无章法,只凭自己的快乐行事,感受她酥嫩的软肉从他指缝里溢出,小巧的顶端在他掌心中快速变硬,他觉得自己一整颗心都被她填满了。
“嗯……下面,还有下面……也要摸摸……”
“好。”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已不复往日清越,沾染淫靡,低沉沙哑。
手从她窈窕的腰线一路往下,抚过脐眼,光洁的阴阜,最后是她已然打开的腿心。
肉缝间的花肉早就做好了与他交合的准备,湿软得不可思议,手指轻易就陷了进去,仿佛进了一处蜜窟,那些紧绞的媚肉察觉到他的进入,缠缠绵绵地簇拥上来,围着他的手指像吮吸一样收缩不停。
他艰难地拨开它们,然后往更深处探入,依着记忆寻到她最敏感的那处毛糙,每一次抠弄都能听到身上女孩泄出的难耐呻吟:
“管笙,就是这里……嗯……唔嗯嗯……”
她一面承受,一面扭动,身体像水一样流淌在他身上,带着异香的湿腻汁液沿着他深插其中的手指蜿蜒流下,将他紧绷的小腹和枕戈待旦的性器完全淋湿。
他忽然想起一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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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我要吃你了
祝君君本是因意外发现管笙失眠的原因而想借机调戏一把这个心口不一的蠢书生,却没想反把自己弄得意乱情迷。
该说不说,有时候你情我愿的性事反而滋味寡淡,而愈有一方不情不愿,便愈是叫人非要得逞,欲罢不能。
刚正立场的NPC本是坚决不愿婚前性行为的,但屈服于她的武力,还是被她压在身下搓扁揉圆,予取予求。祝君君没有霸王硬上弓的癖好,却也觉得这般玩法格外有意思,格外有情趣。
她坐在管笙两根手指上肆意扭腰夹弄,将那能写出惊鸿游龙般字迹的大家之手涂满了自己淫乱的媚液。倒不是真想玷污这个书生,而是觉得这样好的手若只是用来写字作画,却不通七情六欲,实在有些可惜。
这样想着,祝君君缠他缠得更紧,每一处指节都清晰地印在了她体内,骚浪的肉穴恨不得把他整只手都吞噬进去。
“唔唔……管笙,我好舒服,再插深一点……嗯,嗯……!”
她纵情叫着,两手撑在男人胸前越扭越快,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流了多少水,只觉最后眼前一片纯白,金光道道炸裂,花心深处阴精直喷而出。
潮来潮退,惊涛拍岸,祝君君高潮平复,尽享余韵绵长。
等回过神来,眼睛重新看清头顶漏下的星光,她才惊觉自己好像欺负这书生欺负得有些太过了。
来不及等把气喘匀,祝君君擡腰抽离,作势要从男人身上下来,想着今夜放他一马,日后再徐徐图之。刚正之人不能强逼太过,万一他一个想不通,又去跳湖了可怎幺办。
谁料她刚一动,屁股还没擡高,管笙竟忽然扣住了她腰肢,又将她重又按回了胯下。
“你哪儿去?!”
他惊问,音色比之前还要哑,还要低。
祝君君眨眨眼:“我去睡觉呀?”
管笙额头跳出青筋——睡觉?她把他弄成这副模样,竟扭头就去睡觉?真当他一介白衣、任她玩弄侮辱不成!
管笙气得狠了,一双俊目竟氤出了湿意,胸口喘得起伏不定。
祝君君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终于福至心灵,茅塞顿开——
“哦,你也想做是不是!”
管笙一僵,别开视线双唇紧抿,不肯回答。
祝君君瞅他这倔驴似的小样就心里欢喜得紧,正经人欲火焚身了,却拉不下脸面提要求,只能红着眼睛装委屈,等她自己发现,再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瞧我,竟忘了咱们管大才子也是食五谷杂粮、有七情六欲的,怪我怪我!”
祝君君不诚心地满口胡吣,捧起管笙别到一边的脸将他掰了回来,非让他注视她的眼睛,看看她对他的喜欢。
她低头吮了一口男人微红的下唇,故作抱怨说:“可方才明明是你,一口一个不可,一句一个不该。现在你倒是说说,究竟可还是不可,该还是不该?”
管笙被祝君君强行攫住目光,只觉要被她黑玉似的眼眸吸进去,光是被她这样注视他的灵魂便止不住战栗,甚至冒出可怕的念头,想要她一直只这样看他一人,不要再看旁人。
他嘴唇颤抖,那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就盘桓在他舌尖,只要说出来他就能再度拥有她——进入她的身体、撞击她的肉腔,把她插得哭喊求饶,最后还要在她肚子里灌满浓精。
可是,可是……那样的他,还是他吗?
管笙被理智与欲望的磨盘反复碾压,痛苦不已,渗出的每一颗汗都是他无从宣之于口的欲望。他箍在祝君君腰上的手越来越近,也抖得越来越厉害,想松不能松,想要不能要,真真是呕心沥血,受尽折磨。
祝君君见他如此,心软下来,不忍再逼,终是低头默默吻上他汗湿的额角:“罢了,你不必应我,只当是我又强迫你一回。总归你也打不过我,反抗不了,我想要你,你又能如何?”
管笙猛地闭上眼睛,喉间喘出滚烫热息。
祝君君轻笑,又舔了舔他不安滑动的喉结,然后伸手握住男人早已淋满汁水的肿胀性器,将吐着前液的龟头送到了她的入口:
“现在,我要吃你了,管笙。”
身体早已熟稔此人尺寸,稍一用力便将顶端吃了进去,炙热的温度从穴口瞬间传遍全身。祝君君舒服得深吸口气,没有停顿继续往下坐,粗长骇人的肉棒撑开甬道一寸寸没入身体,连唇瓣都在过程中跟着挤了进去。
管笙显然在竭力克制,下唇咬得发白,全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祝君君每吃进他一寸,湿热肉腔里缠绵而来的蚀骨快意便加重一分。等最后少女一坐到底,龟首直顶到她穹窿凹陷,那花心小口一下嘬住了他马眼,强烈的吸吮感险些令他当场射出来。
“唔嗯——!”
他泄出一声闷哼,被理智和欲望几乎撕扯成碎片的身体在这一瞬竟重新弥合,夜夜入梦的潺潺春水替代血液流遍全身,所有他想要的却得不到的都在这一刻尽在掌控。
管笙再不能欺骗自己,什幺道德约束,什幺礼义廉耻,在祝君君面前统统算个屁。
他就是下流,就是无耻,就是想要与她鱼水交融,共赴巫山!
吃下一整根肉棒不容易,祝君君被撑得腰酸难忍,刚要喘口气歇歇,就觉箍在她腰上的手突然用了力,将她往那根长得过分的家伙上狠狠一摁。
“唔啊……!管笙,你做什幺……哈啊太深了,不要……!”
管笙哪里能应她,这一下爽到便再停不下,强按住身上少女又深又重地往胯下掼,粗长笔直的阳具直往她湿津津的身体里捣,层层软肉被他插得战栗不已,似无数小嘴追着他吮。
祝君君狼狈喘息,不一会儿就被男人肏得失去了主动,腰酸腿软再也骑他不住,只余伏在他身上急促呻吟的份。
她两条腿被分得很开,粉嫩的鲍穴被阴茎完全插入,深处淫水咕啾咕啾地挤出来,就连那小小的肉核也贪婪地探出了脑袋,红肿翘着,艳丽欲滴。
管笙托着她的臀肉将她上下摆动,也不晓得他这样清瘦的身体是哪来的力道,肉棍直进直出,将她稚嫩花心捣得酥烂,汁水淋漓而泄。
祝君君不知她口中的书生只是瞧着瘦弱,实则也是常年劳作,他非迂腐之辈,怎会将家中活计全都丢给母亲承担?砍柴挑水、农桑稼穑,这些年来他无一不做,哪会真的手无缚鸡之力。
管笙不欲和她解释,只抱着她不停颠弄,胀痛的欲根重重往里捣去,将那花宫小口插得颤颤巍巍,一口一口吐出腥甜汁水,却被他全数肏出,将两人交合处溅得粘腻一片。
“是笙受不住色欲诱惑,自甘沦为饿鬼……怎可让太吾……独自承担?”
管笙忽然出声,粗热的呼吸打在祝君君脸侧,她耳垂酥麻,偏头去看,却被男人捂住眼睛吻住嘴唇,湿热的大舌直闯进来,勾着她缠绵悱恻,吮尽津涎。
“唔,唔嗯……嗯……!”
快感太过密集,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祝君君爽得几乎窒息,咬痛了男人舌尖才得以缓一口气。
她努力支起身去看他,却见身下的人早已没了平素那副正经高洁的姿态,黝黑的眼眸里全是她现在的模样。
管笙躲不开祝君君的审视,只能任由她望进眼底,心中某一处地方已对她坦诚无余。噬骨的淫香摧魂夺魄,他抵挡不了,便再不白费力气,干脆随了她的痛快,要多少便给多少。
他还贪得无厌,变本加厉,明明已插到最深,却还想往里钻。
祝君君要躲,他便将她抱得更紧,一个翻身就将这副娇软身子压到了身下。掰开她欲闭合起来的双腿,龟首往那花心小口连插了几百下,终是在她断断续续的哭喊声里狠心凿了进去,里里外外贯穿了个彻底。
“嗯啊啊啊!管笙……管笙……!你怎这样……哈啊……!”
被强行插透子宫的快感似海中巨浪,迎头打来,祝君君再也承受不住,直接去到了顶端。
极乐之下,阴精喷涌而出,却被那硕大性器全堵在里头,将小腹撑得又酸又胀。祝君君只觉整个人都钉在了男人身上,除了承受他的索取,再没有其他办法。
管笙看着这样的祝君君,只觉她美得惊心动魄,连她每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他都想要含进嘴里吮吸一番。
他魂牵梦萦,夜夜难眠,所求不过是想她在他身下再销魂一回。
而今肉欲交织,酣畅淋漓,他已别无所求。
一念及此,男人精关骤然松懈,深埋在女孩体内的阴茎激烈地跳了两下,旋即滚烫浊流连股射出。
那浓精一股股直打在祝君君娇嫩的宫壁上,本就在高潮中的腔腟更加淫乱地痉挛起来,抽绞着将男人性器死死裹住,恨不能就此融为一体,再不许他抽离。
经此一夜,管笙的失眠不药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