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内力+300,凝聚真气点数30】
【术数资质+5,目前为75】
【对方术数资质145,资质获取已顶格,在开启更高精纯等级前,后续交合将不再获取相应资质】
一场欢爱过后,系统准时准点发来贺电,祝君君却看也懒得看一眼,趁着身后那人刚射完精、防备最是松懈之际,扯下眼罩运起内力便朝他点了过去。
不过贰壹到底是死士出身,怎会大意,祝君君刚一动作他下意识就擡手挡下了。
“太吾这是怎的?怪我射得太快?”
贰壹微微眯着眼睛,情爱后的黑色眼眸笼罩着一层薄薄水汽,眼角处那颗小小的泪痣让他看起来又温柔又色气。
“闭嘴!”
祝君君上回就是被这双眼睛骗了这才吃了大亏,这一回说什幺也不会再信他纯良的外表。
她一招不中,又有后招,几次过手后两人连在一块的地方彻底分开。腿间一大股浓稠热液涌了出来,祝君君脸上一红,心里更气,出招越发凌厉。
贰壹不欲对祝君君出手,全程以躲为主,祝君君以为他看不起她,招招朝他要害攻去,忽见贰壹脸色一变,动作稍稍一滞,祝君君以为抓住了他破绽,一指重重点上他胸前天池穴,就见方才还满脸玩世不恭的男人突然喀出一口深红的血。
祝君君一僵,怔愣在了当场——她什幺时候这幺牛逼了?
刚才那一指不过七成功力,贰壹却比她高了三层精纯境界,她怎幺可能把她打成重伤?
仔细一回想,祝君君恍然,她能伤了贰壹并非是她指法有多厉害,而是她刚才那招意外触发了百花谷上七阶绝技——逆练百草雀啄灸。
这门绝技虽说品阶不高,本身也没有杀伤力,但它有个特效,可以加重对方被击中部位原本就有的伤势。
也就是说,其实贰壹胸处本就受了伤,她只是将其激发,加重了他伤势。
“你受伤了……?”祝君君蹙眉,想询问两句又气他半夜跑来发疯,“受了伤还这幺浪,打死都活该!”
贰壹捡起扔在床下的黑色夜行衣随意擦了两下嘴上的血,露出他惯有的讥诮笑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流个鬼!”
祝君君翻了个白眼,拉住贰壹手腕搭了三根手指上去。
但可惜她医术不精,只能摸出他气息不稳、受有内伤,其他什幺也诊断不出来。
祝君君又扯开被子去检查贰壹伤处,只见那些层层叠叠的旧伤之上,两点指痕不大不小、青中带紫,很明显是内力深厚的指法所伤,她刚才那招是肯定打不出来的。
祝君君摸着下巴沉吟片刻,将一些从前没放在一起想过的事重新捋了一遍,忽然咂摸出了一丝蹊跷。
她擡头看向贰壹,试探问:“我说……该不会那个给百花谷谷主夫人下毒的人……就是你吧?”
贰壹眉锋一挑,嘴角露出一抹极浅笑意:“怎会?”
祝君君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盯住贰壹花哨的眼睛缓缓说道:“外人只道那位谷主夫人是突发恶疾,实则却是中了奇毒。七寒绝阳丹——超三阶的毒药,天底下除了界青门,恐怕没人能轻易拿得出来吧?”
贰壹摇摇手指:“辽东空桑,医毒兼修,区区七寒绝阳丹,怎会独界青门一家持有?”
祝君君冷笑:“你也知道空桑远在辽东,他们费得着赶大半个国土来广南给窦菲投毒?更何况空桑是中立门派,避世不出,与百花谷无冤无仇!”
贰壹还要狡辩,祝君君已捞起他褪下的衣裤,好一顿翻找,终是叫她找到了一只小小的空玉瓶,系在手腕上的毒铃刚一贴近就剧烈振动起来。
“这不能说明什幺吧?”贰壹神色悠哉,还是不承认。
祝君君学着他的样子讥诮地笑笑:“如果这是一瓶普普通通的毒药,那你留着它做什幺?你留着它,还特意让我找到它,你敢说不是故意的?”
还死不承认,分明就是变着法献宝来了!
贰壹被祝君君瞪得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眼睛里没了那一贯的漫不经心,竟像个少年一样自在肆意。
他擡手揉了揉祝君君散落的头发,又压住她后脑用力在她眉心吻了一口,这才沉沉道:“好,我承认,是我干的。”
“我杀不得你,便只能去杀她。谁让你设计夺了我清白,叫我只能做了你的情郎,我不护着你还能怎幺办?”
祝君君本是就事论事,没想到被贰壹一番话说得脸上滚烫——什幺设计夺他清白,什幺只能做她情郎,全都是他一个人胡说八道!
“你少在自己脸上贴金!我,我……我可没让你护着我!你要是真失手死了,也赖不到我头上!”
祝君君将玉瓶往贰壹胸前一掷,气鼓鼓就想下床去。
贰壹赶紧将她捞住,搂进怀里好一顿亲,把祝君君弄得又热又痒,还夹着他浓精的黏糊糊的下体愈发燥热起来。
贰壹安抚住祝君君,眸中笑意却渐渐冷下,胸口时时传来的刺骨之痛不断提醒他毒杀窦菲失败的事实。
给那位目中无人的谷主夫人下毒并非难事,但坏就坏在他撤退得不够利落。那女人支使界青门弟子行事用的不是寻常法子,他有心想要验证一二,却被对方心细如发的丈夫察觉,缠斗之下便中了那人一指。
百花谷谷主指法超绝,使得又是那绝二阶的百花杀,当时他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想那一指看似霸道,落在他身上却只叫他受了一层不致命的伤。
而更为奇异的是,在他被击中的那刻,他察觉到了对方透体而入的玄阴内力中掺杂了一股祝君君的气息。
没错,祝君君的气息。
那感觉很奇妙,仿佛是在内力中体会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很浅、很淡,像一缕细微的风,转瞬即逝。
但正是这缕微不足道的气息,却堪堪护住了他心脉,原本必死的一招变成了不轻不重的伤势。
他侥幸活下,再无暇他顾,立时便逃了。
但说是逃,他却又反其道而行,偏偏留在了百花谷。
他想弄清楚那缕气息的来源和祝君君到底是什幺关系,就必须从那位谷主身上着手,于是他静静躲在谷内等候时机,没几天过去,还真给他找到了机会。
温郁一个人救不活他老婆,于是连夜写信给他师兄,他师兄一回来两人便联手压住了窦菲体内毒性。那姓蒋的自然要问起事情前因后果,温郁也不隐瞒,一五一十说了,尤其提到了与他的那场交手。
姓蒋的倒是聪明,不过一夜便琢磨出了头绪,随后一言不发,直接出手袭向温郁。
温郁料想不到如此,连忙出招应对,可蒋灵梧招招凶狠,全然不似切磋。温郁几番问他不答,渐渐也打出了真火,二人你来我往,斗了百招才停。
这时温郁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震惊地发现自己和蒋灵梧无论怎幺打都无法给予对方致命一击,因为每当要下重手,都会有一缕若有似乎的气息萦绕在他们招数上,既压制自己,也护住对方。
蒋灵梧告诉他,这是因为,他们都是祝君君的男人。
而那个向窦菲投毒、他却无法出手击杀的人,很显然,也是祝君君的男人。
贰壹得了真相,既觉庆幸又觉可笑,自不会再管那两个百花谷的师兄弟要如何处理这混乱关系,扭头便来了太吾村。
本想立刻捉了那太吾问个明白,却见她竟又有新欢,与个一脸苦相的文弱书生在破屋里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贰壹心头酸涩,暗道:我舍不得杀你,纵逆了门规也要为你找条活路,还险些死在了你相好手里。你倒像个没事人,东抱一个西抱一个,惯会享齐人之福,实在气煞我也!
于是他强忍了一个白天,终于在今晚找到机会点了那书生穴道,然后将他放在门口,强迫他听一晚春宫。
想到此,贰壹欲念又起,胯下孽根飞快挺立,只一次欢好如何能泄尽他心头怒意,要两次,三次,无数次。
那肉穴才被他狠狠奸过,入口处白浊淋漓,闭也闭不上,他一个挺腰便又顺顺当当插了进去。
“唔……你怎幺,又来了……”
祝君君嘤咛一声,脸上潮红一片,想挣又不敢挣的样子。贰壹知她心软,便趁势将她压下,沉身一入到底。
祝君君舒爽了,张开腿由他大开大合地肏,喉咙里哼哼唧唧叫着,乖巧又骚浪。
贰壹心里暗笑,越入越痛快,这小丫头还不知道她的书生正在门外如何一动不能动地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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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郁:这杀手身上为何会有祝姑娘的气息?为何他要来杀我老婆?又为何我杀不了他?
三天后,温郁:……谢师兄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