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园小班主VS阴狠军阀

灯火从齐令彦身后晃晃得照过来,让他的影子完全罩住程枝。程枝又往后缩了缩,檀木桌边卡住程枝的臀肉硌得程枝微微蹙眉。

齐令彦并不急着俯身迫近,只是把程枝完全困在身下。程枝呼吸间都是齐令彦迫人的气息,从小学的唱念做打也发挥不出来了,只能掐着嗓子,努力甜蜜蜜地说:“我怕将军听腻了和春园的戏,再不来了,特意上门来把园里的人领回去。”

齐令彦笑了一声:“程班主大驾,是念着我呢,还是念着园子里这帮人呢?”程枝只能尴尬笑笑,这个问题她不好答。

三日前里是齐令彦二十五岁生辰,请了和春园唱戏。程枝的戏班子还要在奉安混下去,只得欣然应了,毕竟齐将军的二十五岁生辰实在不能不给面子。

程枝甚至想过齐令彦霸王硬上弓的话自己该如何是好,万万没想到齐令彦当着满桌宾客的面拿出紫玉燕钗求娶自己。程枝觉得这种富贵公子只是一时兴起拿自己取乐罢了,就算娶回去也不过贪个新鲜,自己当真那就是傻透了。

齐将军的面子是不能拂的,幸好程枝文戏学的不差,闷了一口气生生把俏脸憋红,然后蓄力推了齐令彦一把,捂着脸状似娇羞地跑了。

但是自己一跑这话就不好答了,自己若是念着他那还跑什幺?程枝只好故技重施,憋红脸支支吾吾道:“这怎幺好意思说嘛。”

齐令彦屈指刮了刮程枝的脸,赞同到:“程枝脸皮薄。”程枝端地更加羞怯,“就是说谎不眨眼。”程枝绷不住了,脸皮更红了,这次是臊红的。

成老爹说过,做三教九流的营生就得不要脸呢。程枝不过独自摸爬滚打了一年,脸皮还没练到家,不过程枝莽,打定主意要把人接回去就横冲直撞地迎了上去。

擡头迎上齐令彦的目光,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齐将军,没有人戏开不了场,我要喝西北风啦!”

程枝眉眼生的浓丽,自有一份英气,不过现在被困在齐令彦的两臂之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齐令彦觉出了几分楚楚可怜,不过这还不够,齐令彦狠狠地捏了一把程枝的脸蛋儿,程枝的眼瞬间就泪盈盈的了。

“这怎幺还饿胖了呢?”齐令彦对着她泪盈盈的眼,心底痛快了一些,但嘴上不饶人,今日他打定主意要教训程枝,灭了她的活泛心思。

程枝有点心虚,这两天她确实是吃得好睡得香,既没被霸王硬上弓的,又成功逃了求婚,她很是庆幸,心松了,这精气神自然就上来了。

齐令彦知道程枝这几日快活得很,把程枝按趴桌上,擡手照着屁股就是几下。程枝被打懵了,齐令彦真的一点没留手儿,程枝的屁股已经麻了,接着就是羞,她十岁之后就没再挨过这种揍。

疼劲儿缓了过来,程枝开始扑腾。齐令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按住她,另一只手又打了几下程枝的屁股。程枝反抗不过,委屈巴巴儿的:“齐将军怎幺欺负人?”

“小骗子不该受罚吗?”

“应该受罚。”程枝并不倔,顺着齐令彦的话说,当然,心里不服气是另一回事了。

“阿枝惯是心口不一。”程枝要开口反驳,齐令彦压到她身上,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咬上她的唇,直到尝到血腥才松口。

程枝痛得直吸气,却不敢再做声,生怕又惹得齐令彦发神经。齐令彦觉得惩罚颇有成效,毕竟程枝在他面前从未如此乖觉,他吻了吻程枝的眼角,怜惜道:“阿枝哭的我都心疼了。”

程枝沉默了,她觉得齐将军脑子有病,这种人说不通。

齐令彦把程枝抱到椅子上,程枝的屁股一碰到椅子就生疼,碍于齐令彦的威压僵着身子不敢动。

齐令彦抽下程枝发间木簪,把紫玉燕簪插入云鬓。摩挲着程枝的鬓发,温和开口:“我半月后去娶阿枝,阿枝可乖乖等我啊。”

程枝乖觉点头,打算着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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