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顶红梅「h」

徐启延难得来了,扶桑也不好赶他走,低着头的时候想着明天早上又要喝那苦的要死的避子药。

擡起头看他:“世子。”

徐启延看着她那张盈盈动人的脸,火气瞬间消了大半,走到她的前面先进了屋。

扶桑跟着走了进去,徐启延坐在了椅子上,扶桑吩咐清燕给他上了茶。

“母亲让你学规矩。”徐启延打量着她的姿态,点了点头,“看来学得不错。”

扶桑站在一边,手略收紧:“谢世子夸奖。”

清燕给徐启延上了热茶,徐启延嘬饮一口,放下茶盏向她招手。

扶桑走过去,刚走进便被徐启延拉进怀里,坐上他的大腿。她惊呼一声,无措地擡头看徐启延:“世子?”

徐启延看着她微仰的脸,擡起一只手按在她的唇上,抹了唇脂的唇在他的手下分外艳红。

眸色微深,手向下捏着她的下巴将其擡起,略一俯身便吻上了她的唇。

扶桑喉间溢出一声喘,清燕识趣地下去给他们关上了门,徐启延再无顾忌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桌上。

微凉透过衣衫漫进肌肤,扶桑今日穿着清凉的抹胸襦裙,这给徐启延接下来的动作带来了便利。

轻薄的披帛飘落在了地上,悄然无声。

徐启延的指尖勾起了她的肚兜带子,红色的,细细的一根,落入他的眼底,眸色微暗。

“红色很衬你。”

他没有忘第一次见她时那抹火红的盛装,他忆起扶桑那时头上插着的红宝石金簪,分明艳俗的配色,在她身上却是相得益彰,显得更加艳丽雍容。

明明是一介瘦马,却偏偏生得大气华贵,像极了好人家的女儿。

徐启延分了心,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诚实,解开了她的衣裳,一层又一层的衣料尽数堆在细腰,红色的肚兜全部都露了出来。

大片大片的红色,掩着下面的两团,徐启延的手解开她的肚兜,她的上身全部赤裸裸地袒露在空气中,他的眼底。

分明是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美景,每次看到却总是移不开眼。

一片雪白里有两点红梅缀着,就在顶端,伴着她的紧张与羞怯微不可查地荡了荡。

她天生就是个狐媚。

生下来就有一副好皮囊,加之在扬州青楼里养得细皮嫩肉,身娇玉贵地,该瘦之处纤细,该丰之处饱满,该紧的地方,紧的人心思全在她的身上。

叫人神魂颠倒。

“扶桑。”

徐启延忽然唤她,扶桑仰起头眼神无辜:“世子?”

盈盈的一双眼让徐启延再也忍不住,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衣裳尽数落于地。

他抱着浑身赤裸的她,把她放在了榻上,解了衣裳,将自己的物事插了进去。

骤然的撑,尚还干涩的甬道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痛。

“唔……”扶桑眼角溢出泪,忍不住痛呼,“世子……痛。”

徐启延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也有些痛,捏了捏她的臀肉,又轻拍:“怎幺这幺几日不肏你,就越发紧了。”

紧得如处子初次开苞似的,叫人心痒又难耐。

扶桑的臀被拍得微微泛起红,她撑起身,脑袋里飞快地想起在楼里妈妈们教导她们都男女床技。

大约知道是她还没出水。

手臂勾下徐启延的头,吻上他的唇,略分开时,还主动将徐启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让他握住一团,祈求似地说:“世子,揉揉它。”

徐启延看着这般动作的扶桑,略挑眉,眸色愈暗。

“当真浪荡。”

在床上说这种话似乎是在夸奖她,扶桑胸前被揉得使她越发浪荡,穴里渐渐出了水,水意渐渐泛滥,他往前一送,就将肉棒尽数送进了底。

抵着最深处的宫口,徐启延喟叹道:“你就该是我的女人。”

这般骚浪,又如此美貌,哪里都合他的心意。

——

不负责小剧场:

扶桑(叉腰):该什幺该,徐启延你也太普信了吧。

徐启延(跪地):我错了,应该是我是你的。

……

终于卡出来,肉还没完,下一章接着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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