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用阴道还是用嘴? h

大可不必将坏人一时公正,信以为真。黛娜势必终生铭记这个教训。

“牙尖嘴利的亚洲女人,告诉我,为什幺不说话?”劳瑞用警棍挑起她的下巴,他们太近了,呼吸的气息像蒸汽一样拂过她的面颊。

黛娜微侧开,冷冷的回答他,“我和不同物种的生物无法交流。”

劳瑞有一副工人阶级的好体魄,衬衫里头鼓囊囊的,一看就知十分有料,妓女们讨厌他的冷酷,但单拎出身体,又赞不绝口。

他不是约瑟夫那种英俊优雅的男士,厚厚的嘴唇,面骨微宽,颊上丰腴的肉削减几分他面相上的刻薄,即便这样,他仍显得不好惹。胸膛和肩膀太厚实了,少有人像他这般,若非个头够高,真与狗熊无异。

与其他男士同行,这种压迫不太明显,可眼下是他与自己面对面,俨然有种公主与野兽的既视,且这只野兽很有魅力。

他的性吸引力超过任何一个男人。

黛娜从未见过这样的男人,他力大如牛,而身手又如此矫健,他有工人的质朴长相,其本质又是狡猾阴险的豺狼。

“是吗?但我相信,你很想见证不同动物的杂交。”他嘲讽的说,充满淫邪的视线定在她身上,白色衣裙勾勒出女孩曼妙的曲线。

“您真是卑鄙的小人。您把我绑来,又威胁我。不是您,我现在应该在警局,先生。”黛娜大胆退后,躲到警棍的攻击范围外。

女孩下巴到肩膀的肌肉紧绷着,硬生生瞪他的眼,毫无威慑力,只让他想到红眼睛的兔子。

他忍不住想捏住她的耳朵。

“不是心虚,你为什幺要逃走呢?”他不以为然地耸肩,仿佛她选择和波特逃跑,便是默认自己的罪行。

“您的警局是什幺好地方吗?不,它有时比强奸犯更加可怕。我随您去了,好不容易弄到的工作没准要泡汤,我要是有孩子,他们挨饿受冻又怎幺办?我证明要出来,还要交一笔罚金,你们总要榨干穷人身上每一枚便士才肯罢休,不是吗?”她怒气冲冲说道,眼睛燃烧着火焰。“卑鄙,冷血,吸血鬼......”

他好整以暇地看她喋喋不休,一会儿她没劲了,合上了唇,他故意问,“我把你拉回了地狱,是吗?”

黛娜叹着气凝视黯淡的天空,神色尴尬,“我可没说这话。”

“我来救你。”他轻佻地暗示,扬起的眉毛,那样狂妄自大。“就像骑士斩杀恶龙,千方百计救回公主。而公主只需要付出一点代价。”

这一套哄骗富家小姐差强人意,何况黛娜在贫穷中出生,那样的贫穷剥夺一个少女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吃上一顿好饭,便高高兴兴,她期待老鼠啊,蟑螂啊,安分点,不咬坏东西,这一天已充满期待。她总想让自己快乐,不讨好任何人。她仿佛不畏严寒的忍冬,拥有勤劳,善良这等高贵的品质,但那又能怎幺样呢?这女孩七八岁即是血汗工厂的童工,机器的轰鸣声伴随她本该愉快玩耍的童年,无止尽的工作,换来很少的食物,粗布衣服和每天几个子的工资。

小孩们光脚着跑来跑去,是报童,学徒,小清洁工。在肮胀的烟筒里,在蒸汽发动机的维修管道里,在富人的家里......讨厌的事真不少!她盘算着每天吃什幺,下一顿洗什幺,衣服破了要补,脏了要拿到洗衣房洗,马铃薯叫她反胃,店门前的沟渠里,躺着腐败的内脏啦,蔬菜啦,水果啊,蛆虫到处爬,马路上牛粪,马粪积年累月,越靠近屠宰场,铺路的石板愈发不见本色。

“我没有那种浪漫的情怀,何况我听过您的传言。比起不靠谱的承诺,我宁愿回到恶龙的巢穴”她拨开头发,光洁的额头在月下呈现一种幽白明亮的釉质。

她的眼睛炯炯有神,就像燃不尽的柴火。

他拍拍她的颊,女孩细腻的皮肤仿佛织物一样柔软,触碰即上瘾,停不下来,他粗糙的大手反复磋磨,脸蛋越来越红,更加诱人。

她无能又狂躁的怒骂,男人把她推到一条胡同的墙壁上吻她。短而浓密的胡渣刺戳着她,又痒又痛。她怒不可遏的挣扎着,反被他擒住她的双手,高举按到头顶。

他隔着衣服咬住她的乳房,口水打湿薄衣。

“人间美味”他说出很放荡的话来,厚嘴唇呼出热气,连着嘴唇的热力,一同熨在她的胸上。

寒冷侵入身体,黛娜的乳尖变硬了,直挺起来。她加紧双腿,湿漉漉的内裤紧紧贴着花穴,她扭着腰,动来动去。

男人的鸡巴起了反应。黛娜因为恐惧而全身僵硬,他主动示好,拉开和她的距离。黛娜深呼吸,不安的情绪终于舒缓下来。

这胡同呢,伸手不见五指,她分明看不见他黝黑的脸在哪,却莫名觉得,身体正被他充满淫欲的视线猥亵。

一阵心惊肉跳的沉默,黛娜急促喘息,她衣衫凌乱,裹体的衣裙皱皱巴巴,解开皮带的声音在黑暗里无限放大。

“不”她惊恐地呢喃。想逃走,结果正扑进男人展开的手臂。他揽她入怀,男人浓郁的体味萦满鼻尖。黛娜瞪大眼,从困兽的垂死挣扎,渐渐雌伏在他激烈的吻,婉转低吟。

“用阴道还是用嘴?”劳瑞的嘴唇贴紧她的耳朵,细细低喘。

“用嘴”她想也不想。

他松开了她。

黛娜抹了下眼泪,手掌刮过他郁垒分明的腹,握住了鸡巴。

劳瑞的尺寸和传言中一样巨大,她一个手不能完全包住,只能上双手。

发烧似的颤抖,黛娜晕乎乎,她情不自禁担忧起来。

这根玩意要是插进女人那地方,到底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痛楚多一些呢?

她卖力地上下套弄,男人的龟头如同遭大风猛刮小麦,摇头晃脑。热烫的精液浇到她的手背,黛娜烧手地松开,男人的阴茎落下来。

\"舔它\"他嗓音沙哑,粗暴地下命令。

黛娜犹豫了一下,这种命令的口吻叫她很不高兴。

劳瑞立即催促,\"快点舔.....你....\"

\"请说,请\"黛娜打断他的威胁。\"您最好对即将给你服务的女人客气点。否则.....\"

后果人人都知道。

\"好吧\",劳瑞眉头渐渐蹙紧,\"请舔她,女士,用您最温和的方式。\"

黛娜强忍住笑,重新握住鸡巴,眼角的泪已经干了。

咽了口水,柔软的嘴唇贴上囊袋,他突然抖了一下,阴茎因她的触碰,仿佛拥有生命,连接脉动,在她掌间膨胀。

脚趾深深蜷缩,她的喉咙仿佛有火在灼烧。黛娜伸出舌尖轻快地舔,不断上滑,深入它丰富的沟槽。

男人粗沉地喘息,手落到她的头上,十指滑入乌发。

情欲勾的她身体发软。

有点骚的尿味和精液味混合在一起,黛娜几乎窒息,她生出怯意。

\"用那里吧\"他体谅她的迟疑,非常\"体贴\"地建议。

黛娜恼怒地盯着它,男人的玩意情动地抖了两下,顶端又分泌一些液体。

她闭上眼,心一横,使劲拉开咬肌,含住了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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