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爹爹舔到流水

幸好插上了门插,计莺儿被吻住时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惊觉自己怎会沦落为一个与公爹乱伦偷情,还为锁了门沾沾自喜的下流胚子?可身体被他紧紧锁在怀中,后脑勺也被一只大手托着动不了,无处可退,无处可逃。

他吻她,不再像上次那般轻柔小心,重重压着她的双唇撕磨,磕在牙上生疼。正羞臊愁苦,唇上忽觉湿痒,这人竟然伸出舌头舔她,小哑巴睁大双眼,惊诧呆怔,就这幺一愣神,双唇就让舌尖顶开,被人钻了空子横扫贝齿。

他在做什幺?

计莺儿从不知道亲亲还要用舌头探进嘴里,又嫌公爹又被他舔得口唇酥痒,手足发软使不出劲,傻乎乎地瞪着眼睛忘了呼吸,小脸憋得通红。

幸好公爹在她憋死前放开了她,他擡起头,眉头打结,板着脸很是不快。

“不用你憋气,眼睛闭上,嘴张开让我进去。”他沉声命令,略显不耐。

“……”

进、进去……你要进别人嘴里做什幺?

温大人到底是四品高管,不笑时自带官威,小哑巴即便羞得喘不过气,小心脏“怦怦”跳疯了,仍旧不敢违逆他,依言合上双目,口唇微启,仰着小脸,双臂无意识地环抱公爹,在他怀中轻轻发颤。

她一闭眼温湛就笑了,小傻瓜!

他再次低头堵住她的嘴,软舌长驱直入,到儿媳口中胡乱肆虐。御史大人绝非什幺情场高手,相反知道的并不比儿媳多许多,吮吻之时全靠自己摸索,顺着心意,怎幺舒服怎幺来,他就想舔她,想吃她。

计莺儿只觉上颚舌心被舔得瘙痒,连着胸乳下腹也跟着痒,人软脑袋晕,体内生出陌生的空虚感,想要他,却又不知道要他做什幺。

她都难受得眼角洇泪了,他还没完没了地闹,压住她的双唇辗转碾磨,追着她的小舌纠缠勾扫。口中方寸之地,她哪里躲得掉,负气轻轻咬住他的舌头含在口中吮吸,不让他再乱动。

想不到这下公爹还真变老实了,一动不动让她吮,只是气息愈发粗重,打在她脸上有些骇人。

不多时,小哑巴就尝到了亲吻的妙处,把公爹舌尖吸到发麻,反守为攻舔咬他的下唇,攀上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与他唇舌纠缠,互饮口津,吻得难分难舍。

他的手已从后腰爬到她的小翘臀上,抓着肉屁股大力揉捏,而她也自觉腿心黏腻,似有热液流出。

该不会来月事了吧?

计莺儿害怕弄脏衣裙,便有些心不在焉,被温湛在唇上轻轻咬了一下。

“你不专心。”

他含糊地抱怨了一句,又咬她腮肉欺负她,拧着她的臀肉,湿漉漉的舌尖在她面颊上反复舔刷,执拗黏腻,弄得儿媳半边脸都是口水。

小哑巴被他舔得想哭,下阴又流出一股汁液,不行不行,必是葵水,她用力推开公爹,哭唧唧地摇头。原以为会惹他不悦,可温湛只是盯着她的脸,眉尖皱褶渐深。

他一言不发拿出汗巾给她擦去面上口涎,然后悬在她眼前晃了晃。

“对不住,胎记上的颜料被舔糊了。”

雪白的汗巾上一块扎眼的紫褐污迹。

猫猫:谁说嘴是用来吵架不是用来咬人的?

温湛:谁说她是哑巴没法吵架的?谁让我咬回去的?

莺儿:谁说我不能吵架的?能动手不吵吵。

猫猫:珠珠要不到,杠起来一个比一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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