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这地方暗无天日,春桃不知道时辰,只得每次接完一波客人便用指甲在墙上划一道暗痕。七日后,春桃又不知道接了几十个客人,虽然累得筋疲力尽,还是强撑着守在窗边。
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听到一声巨响,之间钉在窗户上的木头被人用刀劈开。
春桃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从窗外伸进来的一双大手拉住。
春桃未着寸缕,娇嫩的手臂蹭在断掉的木头上,擦出一串血珠,她不顾疼痛,握紧那人的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喊声:“不好了,有人走失了!”
那人奋力一拽,春桃钻出窗外,只见夜深人静,明月当空。
“秦起……”春桃悲喜交加,正要落泪,被秦起用斗篷裹住,一把抱上了马。
虽然秦起知道那地下娼馆怕引人耳目,必不敢大张旗鼓的追上来,但还是不敢松懈,春桃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啸而过,马不停蹄地跑了不知道多久,才拐进了一条小路。秦起抱着春桃上了一顶马车,
春桃一路上已是泪流满面,上了车,更是忍不住搂着秦起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你是怎幺找到的我……那夜本是在侯府睡觉,不知怎的一伙蒙面贼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把我带到了那见不得人地去处……不给衣服穿,日日都要接客……”
秦起胸前的衣服被春桃哭湿了一大片,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感受着她沉甸甸的奶子蹭着自己的胸膛,果然感觉大了一圈儿。
可惜他今夜无暇与她温存,恋恋不舍地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本想去侯府看你,不想听说你失踪了,我派人打听了下,自己去了几个地方,便找到了。”
秦起一席话说得云淡风轻,春桃却很好奇,她听到秦起说“派人”又见他虽然仍着粗缯大布,眉宇间却多了满是沧桑与坚决。
几个月未见而已,秦起都经历了什幺?
春桃不知从何问起。
秦起解下春桃身上的斗篷,拉起她的手臂,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她手臂内侧的血珠。
“唔……”
春桃小腹一阵酥麻,残留的精液混合着淫水从小穴里流出来了,殷红的乳头也颤抖着流出了一串奶珠。
秦起拖着她的后背,埋头含住乳尖,如干渴了三天三夜般吮吸着她的乳头。
奶子瞬间空了一半儿,春桃不堪如此强烈地空虚感,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手却按住了秦起的头,似乎想用自己的奶水把秦起溺死。
“唔啊……奶子被吸空了……好舒服……”
“骚货!”秦起低低地骂了一声,在她乳头上咬了一口,然后松开了嘴,把她重新搂在了怀里。
“嗯……”春天鼻腔里发出不甚满足地呻吟声,她低眸瞥到秦起胯下的肿胀,原以为秦起会像昨天晚上一样好好操弄她一番。
秦起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小骚货,又开始发骚了是不是?夏侯找了你这幺久,你现在回去,他必定好好操你的。”
春桃本以为秦起找到他之后不会让她回侯府,还想着求他送信回侯府保平安,现在听到他要把她送回侯府,心里不禁惭愧。
秦起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捏着她屁股的手安安用力:“要不是我如今顾不得你,我才不会放你回侯府,定要把你这个小骚货关起来,操得你下不来床,这袍子你先穿着,过不了多久,我便去取。”
春桃听出了他话中的一语双关,暗自脸红,不知道自己以后何去何从,心中又隐隐担忧。
【繁体】
这地方暗无天日,春桃不知道时辰,只得每次接完一波客人便用指甲在墙上划一道暗痕。七日后,春桃又不知道接了几十个客人,虽然累得筋疲力尽,还是强撑着守在窗边。
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听到一声巨响,之间钉在窗户上的木头被人用刀劈开。
春桃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从窗外伸进来的一双大手拉住。
春桃未着寸缕,娇嫩的手臂蹭在断掉的木头上,擦出一串血珠,她不顾疼痛,握紧那人的手,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喊声:「不好了,有人走失了!」
那人奋力一拽,春桃钻出窗外,只见夜深人静,明月当空。
「秦起……」春桃悲喜交加,正要落泪,被秦起用斗篷裹住,一把抱上了马。
虽然秦起知道那地下娼馆怕引人耳目,必不敢大张旗鼓的追上来,但还是不敢松懈,春桃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啸而过,马不停蹄地跑了不知道多久,才拐进了一条小路。秦起抱着春桃上了一顶马车,
春桃一路上已是泪流满面,上了车,更是忍不住搂着秦起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你是怎么找到的我……那夜本是在侯府睡觉,不知怎的一伙蒙面贼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把我带到了那见不得人地去处……不给衣服穿,日日都要接客……」
秦起胸前的衣服被春桃哭湿了一大片,不厌其烦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感受着她沈甸甸的奶子蹭着自己的胸膛,果然感觉大了一圈儿。
可惜他今夜无暇与她温存,恋恋不舍地捧着她的小脸亲了又亲:「本想去侯府看你,不想听说你失踪了,我派人打听了下,自己去了几个地方,便找到了。」
秦起一席话说得云淡风轻,春桃却很好奇,她听到秦起说「派人」又见他虽然仍着粗缯大布,眉宇间却多了满是沧桑与坚决。
几个月未见而已,秦起都经历了什么?
春桃不知从何问起。
秦起解下春桃身上的斗篷,拉起她的手臂,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她手臂内侧的血珠。
「唔……」
春桃小腹一阵酥麻,残留的精液混合著淫水从小穴里流出来了,殷红的乳头也颤抖着流出了一串奶珠。
秦起拖着她的后背,埋头含住乳尖,如干渴了三天三夜般吮吸着她的乳头。
奶子瞬间空了一半儿,春桃不堪如此强烈地空虚感,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手却按住了秦起的头,似乎想用自己的奶水把秦起溺死。
「唔啊……奶子被吸空了……好舒服……」
「骚货!」秦起低低地骂了一声,在她乳头上咬了一口,然后松开了嘴,把她重新搂在了怀里。
「嗯……」春天鼻腔里发出不甚满足地呻吟声,她低眸瞥到秦起胯下的肿胀,原以为秦起会像昨天晚上一样好好操弄她一番。
秦起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小骚货,又开始发骚了是不是?夏侯找了你这么久,你现在回去,他必定好好操你的。」
春桃本以为秦起找到他之后不会让她回侯府,还想着求他送信回侯府保平安,现在听到他要把她送回侯府,心里不禁惭愧。
秦起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捏着她屁股的手安安用力:「要不是我如今顾不得你,我才不会放你回侯府,定要把你这个小骚货关起来,操得你下不来床,这袍子你先穿着,过不了多久,我便去取。」
春桃听出了他话中的一语双关,暗自脸红,不知道自己以后何去何从,心中又隐隐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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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开了一个有些清水的短篇《当时月和后来雪》,喜欢校园现代的朋友可以去支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