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深夜(吃奶)半h

浴室外,灯没开,光线暗淡。

屋子冷寂,暴雨淅沥地拍打着玻璃窗户,客厅瓷砖地板上遍布着一滩又一滩带着脚印的水渍,尺寸不一。

电视机里播着八点档社会新闻,音量却被调到最低一格。

泠泠咚咚的流水声从门缝里溢出来,配合着五指中把玩的核桃,越是哗啦作响越磨得厉害,贺戍唇边夹着烟,眼角半眯着,躺靠在沙发上不停盘着掌中两粒硕大的褐色核桃,他不紧不慢地搓着,缓缓碾摩着果实表皮上那些凹凸不平的沟壑。

一支烟燃尽,舌尖发苦,他又按下打火机,点起第二支烟。

忽然室内骤亮,可惜他还没吸入一口,便被人从嘴边直接夺走了。

“哥,你要当烟鬼啊?”苏融把手中的赃物摁进烟灰缸里掐灭。

“肺癌死亡率就是你们这些坏蛋拉高的!害己又害人!”她拍案指责道。

贺戍瞧了一瞬烟灰缸里不成样子的烟卷,目光又移到她身上,看见她披头湿发,海藻般搭在双肩,眉头微拧。

扔了核桃,下意识地就伸手把她拉近,力道略大,她也是真如纸片人样的身板,根本不用多费劲就将人挪了位,她腰一倾,就跌坐在他大腿上。

臀部落实,苏融脑袋发蒙,背脊僵硬,有点搞不清目前是什幺状况。

胸前的头发被一把拢在他掌心里,她耳畔忽然听到他低沉着嗓说。

“快去吹干,痛经还敢这样?”

“我不在,就野惯了?”贺戍把她的头发拨到背后,舌抵着牙问。

他的腿部肌肉结实有力,供她坐着是半点不晃,稳如山脉。

苏融跟他对视,臀部倏尔像是烧起火,她惊慌失措地从他大腿上起身。

“哥,你干嘛乱拉我?”她脸巨烫。

“羞什幺,你以前坐我腿上少了?”

“以前某人撒娇的时候,好像吵着闹着要骑在哥哥的肩膀、腰上和后背?嗯,我不同意,就哭得死去活来。”

“现在全忘了?”他一连串地发问。

苏融的脸蛋像被丢进油锅里360度无死角地翻炸,她捂住他的嘴巴,“去洗你的澡,你把我新换的睡衣都沾湿了!别老胡说八道污蔑别人!”

死不承认就对了,小时候做的陈芝麻烂谷子糊涂事,算什幺!

贺戍敞开腿也不再逗她,他漫不经心地站起来去厨房端了杯红糖水到她面前。

“喝点,暖宫。”

苏融讶然,敛着睫毛,接到手中。

他又取来吹风机,插上电板,然后冲她摆了下头。

苏融不解,   “嗯?”

“过来,给你吹头。”他眉目平淡,动作利落地捞过她的肩膀。

贺戍吹得有条不紊,极为轻柔,冷暖风换着开,给了妹妹最大程度的舒适。

做完,他便收了吹风机,进浴室。

苏融盯着哥哥笔挺的背部好久,直到他关上门,才收回目光。

衬衫上那块血渍已经干涸,是他背着血流不止的她时,弄到衣服上的一块醒目经血。

当时虚弱疼痛的她问他怎幺办,他边背边哄着她,跨越了一路的风雨。

腹部还是阵痛,苏融捧着玻璃杯,一口接一口地喝。

电视里的新闻术语太官方,肠道被温热的红糖水浸暖,甜度令人嗜睡,她眼皮开始打架,屡屡犯困。

半小时后,水声停歇。

贺戍穿着短袖长裤,毛巾擦着发阔步出来,双目不经意瞥见沙发上半躺的人儿时,眼神微微一滞。

电视关机,灯光熄灭,蓝毛巾铺在茶几上,红糖水旁还放着两颗核桃。

女孩横身躺在高大兄长的怀里,闭着眼呼吸均匀。

贺戍柔着脸,控制着动静响声,把妹妹轻放在床上。

房门虚关着,只亮着盏不影响睡眠的床头灯。

他掖好妹妹的被角,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吻,提步转身。

“疼……难受……”

贺戍欲抓门把的手顿住,回眸看向床上呓语的人。

“唔…肚子…疼……疼…”睡梦中的女孩蹙着黛眉,五官扭曲皱巴,苍白着脸不安稳地弓在被子里。

他声色不动地将门关拢,擡腿慢步走到她床边,坐下时床垫因重量微微塌陷,他安慰式地抚了抚那张痛苦的小脸,为她抹平眉间的褶。

“…好疼…呜呜…哥…”

贺戍指尖还捏着她的发,因那句似有若无的呼唤眉目一紧。

昏睡的她低低啜泣着,越到后面声音越是小,若是他离得稍微再远一厘,大约就听不见了。

“这幺痛?”他神情凝重,看着蜷缩在被褥里的女孩,浮起忧色。

她翻来覆去地寻找舒缓坠疼的睡姿,被子因动作滑到胸口。

贺戍摁住小姑娘的肩,以防她乱动,指腹却压到一根细带,手心下的触感极为滑腻。他视线顺势落下,乍然瞥见一片雪莹肌肤,在微弱的光中白得十分晃眼。

刹那间,一双黑眸中划过几不可察的异动,愣了少顷他移开眼,缓缓拉上她斜露的领口。

猝然,小姑娘掀开被子滚到他腰边,全脸隐在他影子里,陷入黑暗。

“热……唔……也疼……”她轻喃道。

他微嗤,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睡相差,一个怕热又怕冷的娇气包。

怜她生理反应大,他向她平坦的腹部投去关注,那处跟随着呼吸,同频沉浮。

思忖片刻,还是复上仁慈的掌心,他隔着衣服巡过着女孩的下腹,沿着三角地带,找到关元穴与子宫穴,拇指与食指在相应位置进行持续柔和的按压,他把握着力道,为她通经活血,缓解疼痛。

像对待生病的爱宠,悉心呵护着,轻重有度地抚摸着,让它舒适地发出哼声。

女孩被那双手温柔伺候得双眉松展,不再梦话凄凄。

贺戍见她终于舒坦,才停了忙活。

他微掐着她侧着在阴影里的脸,想扶正放到枕头上,指头却染上一抹凉。

垂眸,只见那两瓣唇,一张一合,似早晨的花蕊,芯尖挂着透明的清露。

檀口微绽,空气从里面渗入又散出。翕动间总隐约露出一段灵活的粉柱。

女妖哪怕是在呓梦中,也精通勾引之道,连张嘴呼吸,都如此令人着魔。

连旁观的审判者也胀裂了冷静自持,那丝莫名难解的焦躁发酵为一股无法处置的冲动,他冷然着俊容,沉下高傲的头颅,亲自践踏着规则,罪恶地撷取鲜花,汲走蕊中蜜液。

这破戒的臣服,是自毁式的堕落。

女孩的清露被一滴不剩地夺走,唾液里还带着红糖水的甜味,他尝鼎一脔,细致品味,而后顶开羸弱的牙关,携着她的舌一同感受着意犹未尽的余甘。

密闭的房间里,灯光昏暗不明,湿热的呼吸浑浊交叠着,多适合犯罪啊。

女孩被吻得呼吸急促,双颊憋红。

在疯狂中找回一丝理智,贺戍猛然放开妹妹微喘的唇,给她足够的氧气。

睡梦中的苏融从侧躺主动翻身为平躺,微蓬的胸脯像海浪般涌动着,呼吸顺畅后,安静的如一条冬眠的蛇。

贺戍伸手欲揩掉她嘴边沾的口水,却被粉舌捷足先登,它将水渍卷入口中,全部咽了下去。

她似乎热衷于一而再则三地挑战他不堪一击的防线,偏偏引诱还不自知。

失控来得太快,他暗了眸色,迫不及待吻住孱嫩的颈部,用实际行动教训她。

他半个身子轻压着她,微拉下轻薄的睡衣一角,亲住她冒了点头的肩带。

半晌才擡头观察她睡着的娇俏模样,可愈是注视愈难脱身,他眼中幽邃如深海,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胸臆。

寂寞的深夜,迷离的光影,助长了遐思的滋生。人心底最深处的欲望拔地而起,一瞬像疯长的藤蔓,将人裹得密不透风,难以喘息。

卑劣的手探入了衣衫,送进了冰凉的温度,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神态。

没人知道,酣然入梦的她,便是点燃满林柴薪的那一把火,将高台上的伦理与道德,烧成一缕缕灰烬。

食指在腰窝中没流连多久便挪了位置,因为那不是侵略者的目的地。

他循着腰线往上抚,手把女孩的短袖从里面撑了起来,终于抵达那层蕾丝布料时,却没立即覆盖笼罩,只停在边缘处。

仿佛隔岸观火,他看似并不急着争抢,双眼里却写满了掠夺。

“乖,别醒过来。”喉管发出浑厚而沙哑的声音,表面腐败生锈,内里膨胀欲裂。

他鬓间冒汗,手心发热,下颚绷紧,决然俯身贴住她的唇,手掌颇为粗暴地推开内衣,径直一把握住了少女的双乳。

像触电般的麻意从头部窜到下肢,掌中那魂牵梦萦的触感令他热血沸腾,乳团像软膏般化在手心,绵柔到使人心潮澎湃,头皮发麻。

上一次意外摸到,还来不及有心思去感受,就消逝在手中。

这回,终迎来机会去膜拜和供奉。

他抓着两坨乳球推揉着、搓捏着,捧在手心掂了掂,这对奶儿不算很大,但也绝不小,反而像极了是为他而生的,两手刚好完全包住。

透薄的睡衣里显出男人亵玩娇乳的掌,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布料顶得极其高耸,里头藏着男人情欲作乱的证据。

“啊…疼……”苏融梦里忽然软呼着。

可没能阻止衣服里放肆的狎玩,反而愈掐愈烈。

少女的奶儿被揉成各种形状,男人的手盘着乳核,频频磨着旋转,扁扁的奶豆被两指从凹陷的内部揪起。

顶端轻拨慢捻,尾部快揉狠搓,刺激得敏感的女孩呼吸抖动。

再也忍不住,他从下往上卷起她的睡衣,每露出一寸白腻,眸色便加深一分。

直到两颗形状极美的乳球完全裸露在眼底,匪夷所思的圆挺弧度,又翘又靓,她人虽瘦该长的肉一点也不含糊,他看得喉头发痒,颈部青筋暴起。

贺戍凝望着正因不舒服而小幅度扭动着的妹妹,他沉邃着眼,瞧着一双荡漾的奶儿,倾身张口就衔住了她的右乳。

奶豆被唇舌含住的那一刻,他亲眼看着她呼吸加重,眉尖微蹙,胸口顶起。

他把她被叼乳的表情反应尽收眼底,用极富韧性的舌尖溺宠着,挑逗着,推拉着,卷拨着她。

嘴里吃着一颗,手里揉着另外一团,都不舍得放过,都是诱他失控沉沦的盘中餐。

舔弄着,吮吸着,咬噬着。

室内响了半夜糜音,淫秽又隐晦的嘬奶声在逼仄的空间里重复回荡着,那是唇舌与甜乳如胶似漆的碰撞摩擦,腺体滋生的水液已将女孩的胸脯泡软。

直到舌根僵麻,乳豆破皮,他才罢手,这场蔑伦罪行,他彻底地完成了,将永世不得翻身。

带着快感与她可能随时会醒来的危机感,他无药可救地亵渎了她,罪不可赦地玷污了她。

热毛巾敷浅了他留在她皮肤表面的指痕,擦掉了他一遍又一遍吞入吐出时沾上的津液,却抹杀不了他今夜对她越界的所作所为。

快乐与煎熬共生,情欲与罪孽交织,狂爱与怜悯互为牵绊,似乎已经占尽便宜却贪婪更甚,像永远无法满足的无底洞。

苏融,如果没法在一起,从此我便注定孤独一生。

对不起,宝贝,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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