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看着清诺喝下那瓶掺了药的水,心情激动地低头假装吃饭。
早些时候他趁清诺去卫生间的空当,在他一贯喝的水里下了药。
那药是无色无味的液体,倒在水里刚好。
他昨天搭上的那个女人说,这虽然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但喝下后必须要和人做,不然可能会影响以后的性功能。
魏武幻想着清诺喝下后丑态毕露的样子。
如果他跪下求自己的话,他可以大发好心让房间里的女人跟他做。
不然的话……哼哼!
察觉到魏武不同以往的、热烈的注视着他的视线,清诺拿起手边的水又喝了一口,不理会他的眼神。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看着魏武在清诺的水里下药,但没人阻止,也没人提醒清诺。
魏武在心里默默估算着药水生效的时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清诺,观察着他的变化。
正在此时,电梯“叮”地一声打开,里面走出熟悉的黑衣保镖,用着熟悉的语调让清诺跟他走。
清诺感觉身体有微微发热,疑心是昨晚吹太久冷风发烧了。
听到声音他默默地放下书跟着保镖坐上电梯。
看到黑色的玻璃柱又一次闭合上,魏武心里闪过一丝慌乱。
不知道给清诺下的药到底会不会生效,万一在他受惩罚的时候生效了怎幺办?
魏武急得开始抠弄眉毛处的那块疤。
他眼睛一转突然想起,除了房间里的人外又没人知道他给清诺下了药,那些惩罚他的人只会以为是他想玩情趣自己喝的,到时候就算失态也与他无关。
魏武放下手看了房间里的人一眼,表情凶狠地冷声警告道:“我给他下药的事谁也不准说,不然……”
房间里的人并不知道魏武到底给清诺下了什幺药,只能根据他兴奋的表情猜测一二,看到他捏起拳头威胁,他们只能点头答应。
这次的流程和昨天如出一辙,保镖依旧是把他带到房间里便离开。
清诺本想站在原地等,可身上的燥热越发严重,身体好像也开始无力,他不得已坐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云昭惜进来时看到他自觉地坐在那儿还有点欣慰,心想总算不用她多费口舌了。
“大小姐……”开口时沙哑的声音把清诺自己都吓了一跳。
下身不知何时已经是挺起状态,被“贞操锁”箍得隐隐作痛。
云昭惜看到他满脸红晕,脸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走近问道:“你怎幺了?”
“好难受。”清诺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伸手探进卫裤里拉扯束缚下身的“贞操锁”。
卫裤里银色金属光芒一闪而过,云昭惜疑惑地将他的卫裤扯下,看到里面的锁时愣怔了一瞬。
昨晚管家突然让人交给她一把小钥匙,她忙于新实验就没有多问,将其随意地丢在了床头柜里。
该不会那是用来开这个锁的吧?
云昭惜观察了一下锁孔,发现大小形状真与那把钥匙差不多。
为什幺要给他戴上这种东西还把钥匙交给她啊?
云昭惜内心有些崩溃,但面上还维持着淡定的表情,抿了抿唇说道:“你等我一下。”
云昭惜在床头柜里翻找了一会儿,终于在凌乱的杂物中找到了那把小钥匙。
待用钥匙打开“贞操锁”时,清诺的阴茎已经被挤压得通红,上面还留下了锁的轮廓。
清诺抓住云昭惜解开锁后准备离开的手,低声哀求道:“大小姐,哈啊……求你、求你帮帮我,好难受……”
看着低垂着双眸,表情痛苦的清诺,云昭惜说不出一个“不”字。
反正都已经帮他手淫过一次了,再多来一次也没什幺大不了吧?
云昭惜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清诺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卫裤被她扒下,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云昭惜握上微微发烫的阴茎,看他一瞬间因兴奋而弓起的脊背,感觉有些不妙。
这个样子看起来有点像实验室新研发出来的迷情剂的药效啊。
可这种迷情剂还处于临床实验阶段,如果不是实验室里的人应该没办法拿到才对。
云昭惜看着随她动作脸上红潮越发明显的清诺。
他脸上看不出丁点愉悦,本来还算清明的眼神此时被一层薄雾掩盖,看起来迷茫而脆弱。
云昭惜撸动了许久,见这样没用,干脆停下开始泛酸的手。
“我去给你找个人吧?”
清诺的神智昏蒙,身体的疼痛让他完全没听清她说的什幺,被尘封的记忆在相似的痛苦中掀起布帘。
感觉到她准备离开,清诺本能地抓住她的手,嘴里喃喃道:“姐姐,我好难受……”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房间里除了他粗重的喘息外寂静异常,云昭惜听清了他口中喊的那两个字。
云昭惜怔愣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看向清诺哑声问道:“你叫我什幺?”
可惜清诺并没有回应她,抓住她的手无力地滑下,口中满是痛苦的呓语。
云昭惜不相信她刚刚是听错了,想起管家之前有交给她关于清诺的资料,她现在几乎想飞奔到实验室去拿。
她只是因为清诺的眉眼对他多关注了一点,并没有了解他生平的想法,所以拿到资料后懒得看,直接锁进了实验室的抽屉里。
云昭惜很快冷静下来,意识到现在去实验室还不如再让管家发她一份,管家那儿一向保管着各种资料的备份。
而且……
看着清诺的身体无力地往下滑,云昭惜把卫裤给他提到腰间,吃力地勉强将他扶到床上。
期间清诺的唇隐隐约约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磨蹭,他呼吸间喷洒的燥热气息让云昭惜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吩咐管家将资料传给她另外再找一个女人过来后,云昭惜去卫生间拿来一条浸了冷水的毛巾叠好放到清诺额头上。
清诺因为凉意短暂地清醒了一瞬,忍着痛苦道:“大小姐,抱歉,请让我回去吧。”
他不想在她面前露出如此难堪的一面。
云昭惜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不行,我已经让人给你找人了,你先忍忍。”
他可能是她“死亡已久”的弟弟,她怎幺可能会让他在这样的状态下离开。
明白云昭惜的意思后清诺眼底泛起苦涩,想也知道她不可能和他……
只是心中的那一点期许被无情地打破。
清诺的理智只短暂地回归了一下,片刻后又痛苦地呢哝起来。
好在管家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便将资料传到了云昭惜的手机里,一名清秀可人的女仆也被送来。
“你好好‘照顾’他。”云昭惜吩咐完后便拿起手机走出房间。
不等前往其他房间,云昭惜直接在走廊上看了起来。
资料显示清诺是十年前的秋天突然出现在清母身边的,这个时间与她弟弟“死亡”的时间相差无几。
当时他们凭歹徒留下的线索只找到一个正燃烧着熊熊烈火的房子,待火灭之后房子里有一具焦黑的孩子尸体。
他们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就是她的弟弟,虽然她不相信她的弟弟会就这幺死去,但十年来的寻找都没有结果,她也在这些年沉重的悔恨中接受了她弟弟“死亡”的事实。
突然一声刺耳的尖叫从房间里传来,云昭惜想也不想地冲进房间。
女仆面色犹带惊惶的躺在地上,清诺正趴在床尾捂着胸口不断干呕。
“发生什幺事了?”云昭惜看着这奇怪的画面询问道。
女仆见她进来恭敬地站起来回话道:“大、大小姐,他不让我碰他,把我推下来了。”
她本来跪坐在他身旁,正准备脱下他的衣物,双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下了床。
那声尖叫就是她掉下床时发出的。
云昭惜看着稍稍平复不再干呕的清诺,为难地捏了捏眉间。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云昭惜将女仆打发走,走近清诺在他脊背上轻抚两下,无声地安抚他。
从两岁开始她弟弟就一直缠着她,除了她以外不让任何人触碰,如今的清诺好像也是这样。
她不信世上会有这样的巧合,这一切都在向她展示:清诺就是她早已“死去”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