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司马彦总是给你送来新鲜的玩意,譬如抱在你怀里的灰色波斯猫,蓝蓝的眼睛,好奇地转来转去,抚摸起来手感好极了,猫儿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喜欢吗?芙儿”,司马彦总是这样,永远不厌其烦地用那双黑色双眸注视着你,你被盯着发毛,谁知道他这会子在打什幺坏主意。
你满不在乎地敷衍一句,“尚可”。
他低低的笑着,露出森森白牙,“芙儿和陈留也是这般说话?”
被戳穿心事,悲情的记忆淹没了你,你想也没想,下意识吼他。
“别在本小姐面前提起那个匹夫!”
吼完司马彦你就后悔了,怕司马彦睚眦必报,一气之下对你做出不雅之事,丫鬟们都在门口呢…
怪哉,司马彦一下子高兴起来,眉头都舒缓了,双腿不自觉地叉开。
你亲眼看着他拿起你的茶杯,就着喝了一口茶。
高大的男人站起身,嘴角上扬,“甚甜,三日之内为夫避嫌不会再来,三日之后亲自来接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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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这一天来的格外快,母亲哭着拉着你的手,“儿啊,我的儿,娘多想把你留在家里”。
你的声音哽咽,母亲华发满鬓,老泪纵横。
“母亲,芙儿就住在城内,会经常回家看望您的”。
“傻孩子”。
上完妆,你在众人的搀扶下走出府门,尽管众人都尊称他为司马公,且加九锡,世袭公爵,可是周围家人的抽气声,啧啧声显示出婚礼超乎规格的礼制。
司马彦压下眼皮,紧紧地攥住你的手,“芙儿”。
“嗯?”,嫣红的嘴唇娇艳欲滴,你擡起头来也想看清司马彦今日的着装,但是凤冠上的冕流太多笨重,动一下就会发出叮叮的声响,你只得做罢。
“迎亲——”,身着红袍的礼官长长地拖着音,一个传一个地接着。
舞乐声响起,吴侬软语萦绕在你们四周。
“啊~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
司马彦牵你的手,为了照顾你特意小步行走。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比人高的灯台架在大鼓旁,雾蒙蒙的黄昏中烘托出欢快的气氛来。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或许是司马彦武将出生,站在你们花瓣铺陈的路旁,给你们举着銮仗和铜镜的都是他手下的随从,身披铠甲。两队的士兵举着“司马”大旗,围成两队,将你们和外人隔开。
众人皆用吴语唱起四时午夜歌,有人跳起采莲舞,实在婀娜。
有趣的是,夫妻对拜的时候,司马彦身子弓地明显比你低,他难道惧内…?
礼成,司马彦和你分别牵着红绸的两段,进入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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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直,今日的礼仪是否超出公侯的规格?”,你立马进入了司马公之妻的角色。
“不妥,芙儿在内要唤我夫君才是”,他有意避开话题,一边脱去长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咬了咬唇。
“可是,夫君,我总怕会招惹非议”,你说出心中的忧虑,自古以来,君为臣本这个思想一直束缚着你,树大招风…
“不妨事,今日之礼仪我一为夫人,二为清除党锢之争,三日后如有人弹劾我,我便清除异党”。
司马彦了然你的疑惑,让你放心。
还没反应过来,司马彦已经脱光了,只留一条亵裤,亵裤顶起一根棍子,你已经知道那是什幺,可还是不可避免地羞红了脸庞。
比你高许多的男人亲自给你拔下发簪,梳洗头发,“芙儿还是这样懒怠,难不成以后做了娘亲,为夫还要伺候你和孩子们洗漱?”
“谁要做娘亲啊?”你低下头嗫嚅,脸颊和脖子晕染上粉色,一直延续到喜服下的丰满。
你被扒光,捂着胸,反倒欲情故纵般的乍泄许多风景。
司马彦一把将你扔到榻上,你第一次看到一个男人这幺急躁,硬铁戳着你的私处乱顶,却还是进不去,不得要领。
呼哧呼哧地喘气,等司马彦下床又点了一盏灯后放在床边。
不等你反应过来,募地拖过你的腿,抵着你的耻骨,仔细观察你粉嫩的花苞。
“芙儿这处,甚是淫荡,元直哥哥看看哪里冒出来的水”。
话音刚落,粗大的硬物一下子填满。
“呜”你疼得额头冒汗,小腿踢打着司马彦的胸膛。
一个愣神将司马彦从极乐世界踢出来,胯间的紫红色肉棒甩了两下,突然他发现棒子上有鲜红的血迹。
这,是芙儿的处子血吗?芙儿竟然没有…
“芙儿,芙儿,陈留那孬种竟然没有,没有碰你?这个孬种”,密集的吻雨点般地落在你的耳朵,脸颊,小腹。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出兵吞并陈留,那芙儿是不是就一辈子独守空房,没有丈夫的疼爱,孤独终老。
一想到他的芙儿孤孤伶仃地飘零异乡,自己的胸中就钝痛不已,幸好,幸好自己与芙儿两情相悦…
司马彦颤抖着薄唇,含住你的下体吸允,淡淡血腥味充斥着鼻尖,麻痹他的神经。
真好,兜兜转转,年少时的姑娘完完整整地站在原地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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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彦是初哥不懂,他不知道女人会来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