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好什幺,我又硬了

季桑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特别是对上男人的黑眸时,一颗心就扑通扑通乱蹦个不行。

吃完早饭就去院子里看大木桶里的浆水,但男人很快跟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工具忙活起来。

季桑内心划过六个点......

男人帮忙她能省力写些,便把活交给了他。

到底是男人的臂力更强悍些,温简把竹屑舂出来的浆看起来更加绵密,今天要做的便是最后一步,用竹密在浆水里面舀浆水,晒干后便可成纸。

季桑细白的手拿着竹密弯腰在大木桶里面捞浆,等到过滤的浆平铺在竹密上才放置在一旁晒干,如此反复,不消片刻的功夫,她额上便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冷不丁从后面伸出一只大手来,准确无误地放置在她的额头上,吓了季桑一大跳,手里的竹密掉进了木桶里,惊呼了一声,“啊……”

“是我。”

季桑下意识地伸手去扶额,湿漉漉的小手就复上了他的手背,水润的乌眸看向男人。温简一身灰色宽袖长衫,衬得他身材更是高大修长,他长得真是好看,是那种很容易吸引别人目光的长相,瞳仁漆黑,眼底有一个很深的卧蚕,看人的时候,莫名有种深情忧郁的感觉。

季桑想起早起时两人的相处,好不容易平稳的心跳骤然漏了一拍,“…哦。”

“你脸上都是汗,歇歇,剩下的我来。”温简手心里拿着一块帕子,轻轻地帮她擦拭。他站得很近,说话时微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脸上。

她耳尖倏地烫了,不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从他手里接过帕子,“不用。你…你离我远些,我身上一身汗味。”

温简对她故意拉开距离表示不满,俊朗的眉峰微微蹙了蹙,向前迈了一步,脸颊倏然放大,靠得她特别近,薄唇几乎是贴到了她的颈侧,幽邃的双眸能看清她白皙细腻的小脸上一层精致可爱的小绒毛,他轻轻嗅了嗅,温热的呼吸全都吹在她颈侧,季桑整个人都僵住了。

“温简…你干嘛?”

“你身上不臭,有股香汗味。”温简说完,似是思索了下,又像是确认一般,说了句,“香汗淋漓。”

“季桑……等到天黑的时候,我很想看看你香汗淋漓是什幺样子。”

季桑噎住:“……”

她一张小脸瞬间红得彻底。

操!你人设呢???

她伸手推开他,“你…你去读书吧,我…我我自己可以的,不用你帮忙。”

她说完,就佯装去旁边重新拿竹密。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开。

温简漆黑的眉目里疑惑更深,明明……她联合爹娘给他下了药,设计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偏偏现在他想和她亲近,她却又故意远离,这是什幺道理?

还是说…

那场设计她也是受害者?

……

季桑第一次以古法工艺造纸,心里也很忐忑。

等到下午的时候,竹密上的浆被暴晒了一日,纸张初具成型,季桑成功地从一片竹密上取下一张纸来,兴奋地招呼温简试用。

温简眸色深深地凝着书桌上灰色的薄薄一层纸,疑惑问道:“这就是纸?”

季桑点头,“嗯,写写看。”

温简取来毛笔蘸了墨汁尝试。

温简写了一手好字,只是这纸张还是嫌粗糙,有好几个笔画都晕染了墨汁。

季桑蹙着秀眉说道:“哎,这纸张不够细白,纸面偏粗糙,不够吸水,看来还得重新再试。”

温简倒是觉得这纸张用起来十分方便,“可以用。”

季桑说:“我知道可以用,但我觉得如果要卖出高价来,还得精进工艺,这纸张不够白,纸面还要再细腻一点。”

季桑自顾说着。

温简微微一愣,“你说卖?”

季桑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尴尬地讪讪一笑,“我……我是有这想法。竹简太重了,如果把竹简都换成这种纸,以后再将纸订成书本。温简,这对于你们读书人来说是不是方便了很多?就拿你考功名来说,便不必带那幺重的竹简了。我觉得,应该……能卖出去。”

还能大赚一笔。

这可是历史进程啊!后世洛阳纸贵,如今她来了,就来个季桑纸贵好了。

季桑胡思乱想着。

温简完全被她的话给吸引了。

只觉得季桑身上像是有一种吸引人的特质,叫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季桑,你怎幺会想到这个?”

季桑唇角微微弯起,没说什幺。她总不能说嫌他家太穷,没办法,改变现状吧!

温简见她不回话,由衷地赞叹了句,“我家娘子好聪慧。”

季桑......

季桑听着他嘴里的‘娘子’,一张脸顿时羞红了,伸手拿起书桌上的纸就跑了。

温简看着她跑开的背影,双眸里绽放的光芒就如星辰大海般璀璨。

……

晚饭的时候,温正喝了些酒。

季桑看了眼外面黑透了的天空,脑袋里突然想起温简说的“等到天黑的时候,我很想看看你香汗淋漓是什幺样子”,腿心竟然湿了。

季桑张口道:“爹爹,你那是什幺酒?我能喝点吗?”

她想喝点酒镇定一下。

温简侧目看向了季桑。

温正看了眼季桑又看向温简,“是米酒。”

米酒啊?

季桑映像里米酒甜甜的,很好喝,她眉眼弯弯,笑起来,“爹爹,也给我来点。”

温正又看了眼温简,温简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温正去拿了酒过来,给季桑倒了一碗。

季桑双眸看着酒,在大家的注视下,尝了一口。

啊!好辣!

米酒居然这幺辣!

她整张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小舌头都吐了出来,温简看着她的表情,小腹蓦然一紧,一团邪火肆意燃烧,腿间的东西瞬间苏醒。

温正轻轻笑了起来。

温李氏说道:“季桑,这酒后劲足,你可别多喝…”

季桑嘴里辣过之后便是一股子酒香味,想着很快吃完晚饭就要和温简单独待在一起,忙道:“没事,娘,就是入口有点辣,倒是挺香的。我可以喝…我慢点喝。”

温李氏瞥了眼温简,没再说什幺。

反正有温简在,又是在家里,就是醉了也无妨。

季桑像是拖时间,一碗酒喝了一个时辰都没喝完。

温简先一步回房间洗漱,然后坐到书桌边看书,书里讲了什幺,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极有耐心地等季桑。

季桑没什幺酒量,一碗酒下去,整个脑袋都晕了,晃晃悠悠地找到了房门,开了半天才进了房间。

温简听到了动静,等到她踏步进来,才从竹简里擡起脸来,音色低沉地问:“和爹娘吃完了?”

季桑小脸潮红,乌眸汪着水,轻轻一瞥勾人得紧,点头“嗯”了声。

温简看得喉头发干:“我去帮你提水洗澡。”

此刻的季桑哪里还记得‘天黑’那件事?

毫无防备心地说:“好。”

温简提了水进来,帮她取了换洗的衣物,然后去了房门外等。

季桑在里边洗澡。

等到季桑洗完,酒意更上头了,她好不容易爬上了床,朝着房门外喊了声,“温简…睡觉了……”

她的本意就是温简该睡觉的字面意思,但听到温简耳里,完全变了味道。

温简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滑动了下,出口的声线已是哑得冒火。

“嗯……好。”

季桑晕得厉害,眼波流转间,看到温简光着上身单腿跪在了床沿,她不由得张大了水眸,惊呼了一声,“你怎幺没穿衣服?”

温简墨发垂在肩头,有几缕掉落在他胸口,遮挡了一部分的春光,却盖不住壁垒分明的胸腹线条,看得季桑脑袋里瞬间空白一片,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他双眸漆黑如墨,仿若要将她吸进去似的,薄唇微启,嗓音低沉性感。

“天黑了。”

“呃……”

季桑脑袋里蓦然想起些什幺,惊慌地双手抱住自己,这才发现洗完澡身上就只穿了一件淡绿色的肚兜,莹润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挺翘的双乳因为双臂的用力而愈发饱满浑圆,乳尖顶在薄薄的面料上,对称的凸起,肚兜往下,便是盈盈一握的小腰…

温简一只手臂已经勾上她的细腰,长指轻松地解开了她后背上两条细带子打的蝴蝶结,低哑的喘息全数喷洒在她的肩头,烫得季桑反应慢半拍地颤栗,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温简,别……”

季桑的话才出口,那根本没什幺抵御功能的肚兜就被男人的大手扯了下来。

饱满挺翘的白乳挣脱了束缚,在空气里荡出迷人的乳波,粉嫩的乳尖随着主人的颤栗而硬挺起来,色情地跃入温简幽黯的视野里。

温简的气息陡然沉了,手指摸上了她的乳尖,轻轻拨弄了下便引得季桑身子哆嗦了一下,后脊酥麻一片,她咬着唇,羞得不敢看他,连声音都在发颤,“不……”要。

温简猛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覆了上来,含住了她沾染着水光的红唇,舔吻吸咬,滚烫的鼻息落在她脸上,舌尖轻轻一抵,撬开了她的牙关,粗壮的舌头势如破竹地探了进去,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噬咬。

他一手握着她的纤腰,指腹在细腻的肌肤上揉搓,另一只手握住了她一边的乳房,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多余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

真软!

激得他的性器又狠狠硬了一圈,磨得发疼。

季桑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了,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哭腔似的呜咽声,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绞在一起,腿心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像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双手无助地攀着男人宽厚的肩膀。

他浑身烫得惊人,钻入口腔里的舌头也烫极了,烫得她脑袋更是眩晕,脸颊一片火烧。

“唔……”

温简被她无意识的呻吟弄得性欲暴涨一圈,松开她的唇,凝着她的眸色更是深得厉害,伸手去解开亵裤。

季桑好不容易获得空气,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睛喘息,见他停下来,眼睛下意识地往下一瞥,随即整个后脊都麻了。

那东西直直地贴着小腹,柱身粗壮狰狞,盘错着青筋,硕大的龟头涨成了紫红色,兴奋地分泌着粘液,凶猛地直直对着她。

“啊!”季桑吓了一大跳,陡然想起来要捂住眼睛,“温…温温简,你……你你干嘛?”

温简看到她的动作,喉间溢出一道轻笑,大约是因为带了情欲,撩人得紧,季桑整个人都僵了,耳根热得厉害,脖颈那儿已然浮现了一层薄汗。

温简没去拿开她的手,手掌托住了一只沉甸甸的乳房,张嘴包住了极力地包住了乳房,用力吸吮了一口,发出色情的吮啧声,湿滑的舌尖卷住颤颤巍巍的乳尖打圈舔咬,激得季桑只觉浑身像是被电流击中,惊叫了一声,“啊……”

双手拿开时,便见男人擡脸看向她,“季桑,帮为夫摸摸…”

酒意上涌,又被他撩拨了那幺久,季桑脑子更是晕得厉害,几乎无法思考,“摸…摸什幺?”

温简扣住了她的手,往他的性器上带。

猩红的物体烫得惊人,季桑手指才碰上就瑟缩地往后躲,温简不给她逃离的机会,握着她的小手握了上去。

季桑像是握住了一块烧红的铁棒,那性器感受到了她手心的柔软,竟然肆无忌惮地狠狠弹跳了两下,她差点没握住…

温简喘息倏地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性感的闷哼声,“季桑……动一动。”

动……

怎幺动?

季桑完全懵掉了。

虽然上过生理课,也知道男生会躲在宿舍里撸管这种事,但是知道归知道,人生头一遭干这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弄。

温简见她不动,催促了句,“快点…”

季桑快要哭了,“我…我不会。”

温简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像这样。”

季桑柔软的指腹贴着青筋四起的柱身来回撸动,温简搂着她的腰身往他胸口带,她挺翘的双乳贴着他坚硬的胸膛来回摩挲,蹭得她乳尖那儿一片酥痒。

温简舒服极了,嫌她动作太慢,挺着腰身在她手里加快了速度,几十下后,龟头倏地涨大了一圈,里面喷射出一道浓浊的精液,有些直接喷在了季桑的乳房上,模样淫靡色情。

季桑一下便闻到了空气里浓烈的腥膻味,整个人也清醒了些,手指快速松开了那根依旧昂长的肉棒,看到手上沾染的一些液体,“…好…好了。”

在她的认知里,男人射了就是结束了。

她想下床去洗一下手,下一刻却被温简拽住了腰身,紧紧抱在怀里,他炙烫的气息全数吹在她的肩窝。

“好什幺?我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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