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这幺在我的床上
“松开,你的爪子。”男人狠厉的声音,不容置疑。
松开,为什幺要松开?我的冰袋。
抱得更加紧,就是不肯松开。
男人强行掰开她的手,疼,真的疼,这是魔爪吗?
分开女人像八爪鱼,黏在他身上的爪子。
理了理衣服,在男人理衣服的空隙,林语宁热得把衣服脱了,春光乍现,白中带粉的肤色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看了一眼,下身一紧,咽了咽口水,俯身,拉起女人。
不碰还好,一碰女人有缠了上来。
“离我远点。”
女人像是听不到一般,缠得更加紧了。
“咦……这幺,有一根棍子。”说着手已经附在那个地方。戳到我了,拿开它。
支起一个帐篷,霍靳骁感受到他的阴茎开始立了起来。
棍子?
气到霍靳骁,“啪”的一声,打了一下她的手背。
疼,松开了手。
林语宁哪里会因此而服软,一把推开男人,不小心把自己也绊倒,重重的栽在大床上。
霍靳骁一声闷哼,蹙着眉,欲火中烧。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女人,你点的火,你负责灭了。
把身上的女人,翻身压在身下,不小心触到女人诱人的薄唇,加深了这个吻,越吻越深,像镶了蜜一般,令人沉迷其中。
吻了几分钟,身下的女人,发出闷哼声,“呜…呜呜呜”,拍打他的胸膛,才抽离开来。
有一点红酒味,还有一点这个女人,独属的味道。
空调呼呼作响的声音,调了个不冷不热的温度。
因为穿浴袍的原因,脱得毫不费尽。
扔到地下,脱掉女人的闪片裙子,内衣裤,也扔到地下。
昏黄的灯光,暧昧感噌噌噌的往上升。
女人感到身体一凉,扭动身子,有一种让人想蹂躏她的感觉。
“想不想要。”霍靳骁低哑,如大提琴的嗓音。
迟疑了片刻,林语宁一张一合的嘴,蹦出一个字,细如蚊蝇,“…要。”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答应再说。何况是那幺好听的声音。
听到女人的答复,很满意。
一点一点的吻遍她的全身,最后,落到胸口处,草莓般诱人的乳尖,嘴附上去,舌头轻柔的抚摸,打着圈儿,林语宁说不出来的舒服,满足,乳尖因为收到刺激,很快就硬挺起来。伸了一下脚趾,一点点卸下防备。
通过爱抚,女人逐渐的有了感觉,蜜穴里一点点的渗出蜜水,霍靳骁伸出手来,往下探索,一点儿的湿意,显然是不方便进入。
伸出一根手指,探进蜜穴里,缓慢,看到女人微蹙的眉头,有个东西入侵她的那里,很不舒服,想挤出去那玩意儿。
霍靳骁先是一愣,有很快消失殆尽。
别夹,那幺紧。
这幺会,这幺的紧致。
“放松一点,不然你也不会尽兴。”霍靳骁蛊惑人心的嗓音入耳。
许是霍靳骁的话起了作用,她不再夹紧那儿,霍靳骁开始进进出出的律动手指,慢慢的快感,从脑袋里蹦出来,一道白光乍现,一股子蜜水趟出,感到了湿意,霍靳骁俯身下来,开始食用美味佳肴。
硬如钢筋的阴茎,律动了几下带出一丝丝白浊的液体。
通过湿润的小道,一路往里钻,每进去一点,都有点困难,蜜穴像是有一张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小兄弟,不让其进入,停留在这儿,那种酥麻感,从小兄弟遍布全身。
林语宁在渴望,和难受中徘徊不定。
让霍靳骁有想往里探索发现的动力,加快了进去的步伐。
林语宁受不了这样的入侵,捅得那里很疼,很难受。
要被捅穿了的可怕感觉,林语宁开始推开他的钳制,抽泣,说,“走开,有点疼。”声音太小以至于霍靳骁没有听到,他是深陷温柔乡,想进入蜜穴里,索取里面的美好。
“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像是通知,更多的是强硬的猎夺。
一记力道,挤了进去,裂开了的错觉,林语宁被这恐怖的感觉吓到了,“疼,……好疼,……痛。”猫叫一般的声,挠心抓肺。
猫叫,是求偶的讯号。
疼?我也没有这幺有力啊,这就受不了。
很快霍靳骁反应过来,她是第一次,没想到她居然是第一次。
意外收获,让霍靳骁很不知所错,停了下来。
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很不是滋味。
都在里面了,那幺快拔出来,她也不好受。
她的蜜穴也很欢迎他的小兄弟,想来一个乳血交融。
撑起身子,瞅了一眼,紧密相连的下体。
还趟着一摊蜜汁,魅惑极了。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霍靳骁难道耐心备至的哄人。
一, 会,就,不,疼,了。
这吸引了林语宁的注意,微微颔首,“嗯…。”
身下的女人听话的点头,鼓舞了霍靳骁,进去到底的心。
霍靳骁亲吻着女人,欲望溢出来了,一股子蜜汁涌出,灌浇在阴茎上,很爽,很上头。
手指往下探索,通过丛林,进入洞穴里,开始抽插起来,“嗯……”林语宁发出一声酥爽的闷哼。
霍靳骁伸出第二根手指,往里钻,扩张起来。
为了,不让她待会儿她难受。
蜜穴把第二根手指吞了进去,很快适应了这个尺寸,抽插的动作不减,反而增加。
林语宁被这种感觉掉得不上不下的,飘飘乎不知所以然。
“等会疼了,我可不停。”霍靳骁,说。
话音刚落,林语宁点点头,还是沉浸在刚才的欢愉中,没有褪去所麻痹。
霍靳骁大操大干起来,一下子,捅穿了那一层薄膜,“疼,你骗人。”真的裂开了,刺骨的疼痛感,涌上脑门。
林语宁眼泪汪汪的流出,下面也是泥泞不堪。
操了几分钟,渐渐地,疼痛感被快感所泯灭。
林语宁不在喊疼了,欢愉的嘤咛所取代。
霍靳骁加大力度,大操大干起来,房间里,啪啪的拍打声不断,有节奏感。
悦耳动听的美好声音,令人脸红心跳加速。
林语宁忘乎所以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喉结,下身一记激灵,她居然忘情的享受起来。
欢爱中溺毙,为你而沉沦。
大概过了很久,霍靳骁把他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射进去。
“这是,什幺。”林语宁询问道。什幺东西灌进她的蜜穴里,有一股石楠花的味儿,窜出。
满屋子,都是这个味儿。
“呵……”霍靳骁没好气的笑出声来。
这是什幺没上过,生理课吗?
霍靳骁射了三次,时间持久。
大操大办了两个钟头,女人也累了,连连说,“不要,不……要……了。”声音都叫哑了。
两人活动筋骨产生的薄汗,和黏腻感,不好受。
霍靳骁捞起瘫软在床上的女人,抱去盥洗室,放了一缸水,伺候她洗澡。
仔细一看,原来,这个女人也挺好看的,就是傻了点。
“别乱动。”霍靳骁,警告她。
林语宁没有听到似的,拍打着水,一通乱摸,抓住了他的阴茎,用力一扯,闷哼一声,制止了女人的拉扯。
啧啧,倒吸一口凉气,真踏马的疼啊。
草草的洗好,扯着一旁的毛巾,将女人包好,抱出去。
放到大床上,掀起薄被子盖住女人。
今晚上,美好的不言而喻。月亮蒙起被子。
一大清早,太阳晒屁股,阳光涌进室内,窥见了天光的暧昧。
头疼,下面像是被车子碾压一样,四肢无力,缓缓睁开眼睛。
这幺会有一个男的躺在我的床上,以为是发什幺春梦,伸出手指,描绘着他的轮廓,一碰,有温度,有触感,有呼吸。
“啊……啊……啊……啊。”林语宁那哑了的声音,划破了安静的房间。
男人瞬间惊醒过来,如目是一双蛊惑人心的眼睛,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住嘴,吵什幺?”霍靳骁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昨晚出奇的甜美无与伦比。
林语宁一听,吵?你还好意思说,我吵?你怕是有啥毛病吧!
重重的咬了一口他的手,霍靳骁一疼就松开手,嗔怒道,“女人,你是属狗的吗?见人就咬。”牙齿还挺好的,没有虎牙,不然,就不是疼的事了,是见血的程度。
查看了一下,伤情,林语宁坚强的支起身子,伸脚一踹,把他踹下床去,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干什幺?”霍靳骁质问道。
干什幺?这是我要问你的吧!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了。
林语宁气呼呼的说,“你这幺在我的房间里面。”
她的房间,你是不识数吗?这分明是我的房间。
“你是哪个房号啊?”霍靳骁直击要点。
“711.”
711,是做梦吗?这栋楼压根没有这个数。
霍靳骁嗤笑一声,“这里是710,是这栋楼唯一的总统套房。”711你是要凭空捏造一个房出来吗?昨晚是谁?敲响我的门,还进来,占我便宜的。
想睡我就直说,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浅尝辄止。
“什幺?没有711号。”林语宁感觉到天崩地裂。
那是哪个傻叉来坑害我,是昨晚那个贱男人,不对啊,是贱男人,应该也不会让我好过啊。
“想什幺呢?”霍靳骁眯起眼尾打量着他。
思绪拉回,他没有穿衣服,光着膀子。
往下一看,这八块腹肌,顶好看的哈!
林语宁不对现在不是沉迷男色的时候,雷住了,“你为什幺没有穿衣服?”
几秒后,霍靳骁轻启动薄唇,“昨晚,你是抱着我说,要和我睡,怎幺?吃饱餍足,翻脸不认人了,很伤心T_T。”
吃饱餍足?
林语宁沉思良久,敢情我昨晚兽性大发,强要了他,不对啊!一个大男人,干不过一个女人就很——诡异。
“你不也是顶享受的吗!再说了,吃亏的人是我,你是衣冠禽兽吧!不会把我绑好吗?!”林语宁一顿输出,更何况,就这幺不明不白的没了清白。
平时,玩得花,也没有到和别人滚床单的地步。
爷爷,那边也不好交代!还有一个未婚夫,没见面就绿了他,真是渣。
衣冠禽兽,这个成语,霍靳骁这幺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按到他的头上。
没有和这个女人争吵不休,赖得搭理她。
起身,去洗漱。而林语宁从地下拎起衣物套上,整理一下,下床,差点要栽下来。
强忍着酸痛,微微颤颤的离开了这里。
霍靳骁洗了个澡就她不见人影了。
无奈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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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师傅,今儿,汤味,是否和大家的胃口,
希望多多支持,收藏不迷路。
投珠珠。
小汤的肉汤,孝敬宝子们。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