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我怎幺做,才愿意做我女人?

白杨僵在她身上,能感受到此刻何玉凤求死欲有多强烈。

“既然你想死,那我帮你一把,省得你对自己下不去手。”

白杨一只手掐住她脖子,何玉凤没有任何挣扎,若是死能结束这一切,她宁愿去死,也不想脏了身子。

呼吸逐渐困难,何玉凤脑海中浮现李少杰身影,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对他不仅仅是喜欢,可能是爱上他了。

若不然为何会在此刻想起他?

何玉凤想着李少杰,求死之心更胜,回想自己这些年点点滴滴经历,眼底呈现出脱解之意。

她累了,感觉自己一路走过来既疲惫又心酸。

意识陷入混沌,何玉凤仿佛看见了自己爷爷。

那一刻她笑了,若是能开口说话,她想跟自己爷爷说一句对不起。

终究是辜负了他老人家嘱咐,没有完成答应自己爷爷好好活着的遗愿。

白杨手在不断加力,何玉凤脸色从白到红又到紫青,只要他手在使点劲,立刻能结束她的生命。

“真特妈的是个犟种。”

白杨终究没舍得掐死她,猛然松开了手,何玉凤仅穿着小衣服与裤衩双手捂着脖子,佝偻着身子咳嗽着。

她咳嗽的眼泪横流,白杨既心疼又无奈。

伸手给她捋顺后背,何玉凤全然不领情。

“你?”

白杨说了一个你字,余下的话不出口,因为何玉凤正用敌视目光望着他。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拿她如何是好,白杨郁结,死死盯着她,眼底滚动着不明情绪。

能把白杨逼到这一步的女人只有她何玉凤,其他女人那个不是吓唬吓唬任由他玩弄?

也是因为何玉凤的与众不同,因此才深深吸引了他。

让白杨心甘情愿在她身上消耗时间与精力,然而他却心急了,若是再相处一年半载,有了感情基础,可能何玉凤不会如此过激。

何玉凤咳嗽好一会才停下来,拉过被子遮挡身子,豆大眼泪一颗颗滴落。

白杨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恨不得杀个人发泄发泄自己此刻郁闷情绪。

两人都不说话,一个无声哭泣,一个暗恨自己为何会对她心软。

若是换成其他女人,白杨指定会硬上,管你愿不愿意,换成何玉凤,不知何为他总是顾虑重重。

最终白杨败下阵来,冷着脸搂着何玉凤进入被窝。

“你干嘛,松开我……”

“你特妈的死都不在乎,居然在乎被我睡?”

何玉凤有自己做人底线与坚持,有些事情她坚决寸步不让。

白杨把她紧固在怀里,何玉凤张嘴咬住他胸膛上的肉。

“嘶!!”

白杨疼的嘶了一声,但是没有松开她,任由她咬。

一股血腥味流进口腔,何玉凤哼了哼,松开嘴,目光看向被她所咬之处。

血淋漓一小块,看起来怪吓人。

何玉凤抿嘴,逐渐安静下来,白杨低头扫眼自己胸膛:“你特妈属狗的?”

她不语,白杨没有处理被咬坏的胸膛,任由鲜血流淌。

何玉凤目光死死盯着他胸膛流血部位,一颗心起起伏伏。

白杨伸手关了灯,何玉凤慌了,他说:“睡吧,我不动你。”

何玉凤可不相信他的话,黑暗中,眼睛都不敢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何玉凤抵不住困意进入梦乡。

白杨在她睡着以后起身,坐着打量着她,眼中带着笑意,轻轻给她擦擦脸上泪痕:“倔驴一个。”

他就没见过这幺倔的女人,可以说何玉凤刷新了他对女人认知。

歪着头看她一会,白杨下了地。

清理清理胸膛凝固血渍,摸摸留下的牙印,白杨自言自语:“都是老子在别人身上留印记,你还是头一个在我身上留印记的人……”

何玉凤下死口咬他,想不留疤是不可能的!

有了这疤痕,白杨这辈子是无法忘记何玉凤,除非他失意,若不然看见胸膛上牙印,就能想起她。

处理好伤口,白杨上了炕,何玉凤可能受到了惊吓,睡着的很不安稳。

把她搂在怀里,白杨关了灯,轻轻拍拍她后背,好一会何玉凤才安静下来。

何玉凤睁眼已天亮,她是在白杨怀里醒来的!

看见白杨的那一刻,何玉凤大脑短暂失忆片刻,随后记忆如潮水涌现。

何玉凤抿嘴,白杨已经醒有一会了。

“松开我。”

白杨没有松开她,何玉凤想解手,又羞于说出口。

“你到底想我怎幺做,才愿意做我女人?”

何玉凤看向他:“你怎幺做我都不愿意做你女人……”

白杨叹口气:“倔驴,老子就不信拿不下你。”

何玉凤不语,尿意来袭,有些憋不住了:“松开我,我要尿尿。”

白杨乐了:“尿尿?很着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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