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夏黎那张脸,曾经在学校里可是出了名的,想要忘记都难。
很多面对夏黎的恶意都是出自于那张脸,什幺被包养或是小三情人之类的。
年云岳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
不过当时夏黎应该是不知道这事,不然也不会傻乎乎的被人骗得团团转。
年云岳与其说是故友,不如说只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他比夏黎大了三岁,夏黎大一的时候年云岳大四,他们只是刚好见过一次。
只是年云岳随手帮了夏黎一下,之后就没有交集了。
不过夏黎记不得年云岳,年云岳却能直接叫出他名字,贴吧风云人物嘛。
“夏黎?”
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夏黎也没再挣扎,擡头看向出声的人。
“你认识我?”他好像从来都不认识这种有钱人吧?
今天的胸牌落在了休息室,所以在场应该没有人认识他才对。
夏黎不确定的又看了看。
见他多次打量,年云岳轻笑,而抓着夏黎的人见了年云岳的态度,也松开手了。
年云岳走了过去:“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小学弟。”
“我们是一个学校的?你是学长?”
“没错,我们见过,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
夏黎一听马上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学长,我记忆力不太好,对不起啊!”
嗯...过了几年还是那幺傻乎乎的。
年云岳搂着夏黎过去坐,可夏黎却想离开,婉拒似的推开年云岳的手臂:“抱歉学长,我现在还在工作中呢。”
旁边的顾逸闫看到夏黎,莫名觉得有些眼熟,可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别急啊,我点一瓶最贵的酒,这一千的小费也都给你,来陪我们喝几杯吧。”
夏黎有些犹豫,他的病并不适合喝酒,但钱他是真的很想要。
“我不能喝酒,我酒精过敏,会死的那种。”想了想夏黎还是推拒了。
可现在也已经晚了,宋瀚姜堵住了出口,包厢内被锁上,不知道什幺时候其他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年云岳还有宋瀚姜以及顾逸闫三人。
见此,年云岳也不再伪装。
三人把夏黎团团围住,这就是经典的羊入虎口了。
夏黎后退就会碰上宋瀚姜,前进会撞上年云岳,往旁边躲还被顾逸闫堵住。
“要不这样吧,夏黎学弟,你陪我们玩一晚,我给你一百万怎幺样?很划算吧?”
就夏黎这脸,哪怕真是出去卖,一百万一夜真不亏。
如果合心意,哪怕是花五百万都值了,毕竟人好看,他们也不缺钱。
“我!我...不是那种人,学长你别开玩笑了。”夏黎尴尬的笑笑。
瞬间,年云岳气势一变,夏黎害怕的下意识后退一步,结果直接撞上了宋瀚姜。
宋瀚姜对着投怀送抱的小美人挑眉:“原来小美人是比较中意我啊?那也行。”
说着,宋瀚姜手指抚上夏黎的喉结,轻轻触碰,撩拨着夏黎。
被挑逗的夏黎气红了脸:“我...我...我不是,我只是卖酒而已。”
顾逸闫也懒得废话那幺多了,直接把他扛起来,毫不温柔的丢到沙发上。
本来今天他们三人就打赌了,一起来找人,选一个人三人同时上,看同样的时间里,谁支撑的时间最短,那幺谁就是输家。
很不巧,三人同时看上了夏黎。
夏黎其实还是有点洁癖在身的,那就是他不碰绝对干净的人。
但如果是他们,那他就无所谓了。
“我觉得再增加一个游戏怎幺样?谁先让他高潮最快,城东那个项目输的就不争了!”
顾逸闫想了想,忽而笑了:“可以啊,岳,你怎幺看?”
年云岳耸耸肩:“我都没问题。”
话音一落,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夏黎。
夏黎身体一抖,挪着屁股想要逃跑。
“你...你们这是强奸!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们!”
这算是最后的垂死挣扎吗?
顾逸闫舔了一下唇:“我先来,其他的你们随意!”
说完,顾逸闫直接把夏黎整个给扒光了,连内裤都不剩。
“滚!滚呐!别碰我!”
对待学生可以欲拒还迎,带上点娇骂的意味,但对待这些老手,欲拒还迎只需要一眼就能辨别出来,所以只能减轻力度的反抗。
作为一个刚出社会的学生仔,哪怕再单纯天真,也该知道要反抗。
顾逸闫根本不管不顾,扯了领带直接绑住夏黎的手。
开始嘴上挑逗夏黎。
“耳朵都红了,很敏感?”顾逸闫对着耳朵吹了口气问道。
轻轻的亲吻夏黎颈脖,张嘴含住不安滑动的喉结。
“嗯~别~”喉结是脆弱的,被含住就好像命脉被抓住一样,夏黎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
顾逸闫手往下一摸,小鸡巴已经半硬不软了,手指稍微一刺激,就直接挺立了起来。
看着粉粉嫩嫩,又秀气十足。
这不用说肏女人了,怕是手淫都没有打过几次吧?
还是个雏啊,雏最好了。
小鸡巴被粗糙的手掌握住,猛的抖了一下,有黏糊糊的东西落在鸡巴上了。
夏黎难忍的擡头,看见桌面上的蛋糕缺了一块奶油,缺失的奶油就在他鸡巴上,还渐渐地往下滑动。
稀疏的阴毛摸起来软软的,整个鸡巴也没有什幺异味,顾逸闫闻了一下,确定了才上口的。
平时和女人做爱,他也从来不给女人口,但今天莫名的就想趴下,舔舔夏黎的肉棒。
年云岳和宋瀚姜看见顾逸闫的动作,眼里都闪过惊奇的神情。
他们从来没见过顾逸闫有服侍别人的行为,平时肏人就像泄欲一样,一点也不知道温柔二字怎幺写。
可现在这样的人,居然会舔男人的鸡巴,看起来还很不排斥的样子。
难道夏黎的鸡巴有什幺魔力不成?
夏黎被顾逸闫那烂到爆的口技差点给吓萎了,好几次他都感觉顾逸闫是要咬断他命根子,而不是想让他舒服。
好恐怖的口交。
所以他讨厌口交,讨厌命根子被人掌控,更讨厌给别人口交。
臭东西敢塞他嘴里,那他就敢咬断了再喂对方吃下去!
这可能是夏黎那幺久以来,最难熬的一次性爱了。
顾逸闫却是舔上瘾了,眼神里有几分痴色。
但看着夏黎毫无反应的样子,他已经从对方眼里读出,他口技烂到爆几个大字。
恼怒的顾逸闫一气之下把嘴改成了手,飞快的上下撸动。
“不准用那种眼神看我!”顾逸闫恶狠狠的,别说他给别人口交了,就是别人给他口,他还会嫌弃呢,他怎幺可能会用嘴服侍人。
刚刚也是忽然鬼迷心窍,现在顾逸闫只剩下憋屈的怒气。
“你...啊!太、太快、嗯...放开我!快放开我!呃~”
“哈啊~别搓前面!太、太快了!”
顾逸闫没管他,擡头轻舔夏黎的耳骨,夏黎最受不得湿湿热热的呼吸,以及低沉的嗓音围绕耳朵了。
他很快就射了,整个过程只坚持了十四分钟。
如果没有之前顾逸闫口交的那段,或许十分钟不到就交代出去了。
“这幺快,能满足女人吗?还是给男人肏好了。”顾逸闫扳回一城,现在笑意晏晏。
宋瀚姜与之交替,低头看着身处情潮的夏黎,一副被干穿过的样子,骚死了。
“小美人,轮到我了。”宋瀚姜亲了亲夏黎嘴角。
夏黎缓过神,看见他,隐忍的撇过头,一脸见了脏东西的样子。
真够猥琐的这句话,宋瀚姜这都是跟谁学的啊?
如果刚刚夏黎没有撇开脸,他可能现在已经笑到阳痿了。
“你、你要做什幺?!快、快放开我!不准你动我!啊!”
宋瀚姜像对待女人那样掐着夏黎的乳头,没有经过调教,夏黎只能感觉到疼,其他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原本半硬着的鸡巴,现在彻底萎了。
开玩笑,他又不是抖M,怎幺可以依靠疼痛来获取快感啊!
他都要被宋瀚姜这个猪队友给气笑了。
宋瀚姜见起了反作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幺办,随后想起了刚刚顾逸闫的失败。
学着顾逸闫,直接上手给夏黎手淫。
因为刚刚高潮过的原因,以及宋瀚姜那愚蠢的行为,夏黎被揉弄了几下也没硬起来,鸡巴还有点搓疼了。
夏黎高傲的撇过脸,轻轻的冷哼一声,像是在嘲笑宋瀚姜的无能。
几个有经验的成年人,怎幺比毛头小子都不如?
宋瀚姜又努力了几分钟,夏黎的小鸡巴这才又硬了起来。
说实话,男人的好胜心其实都挺强的。
因为刚刚顾逸闫只用了十四分钟,所以哪怕一开始有些坎坷,宋瀚姜也想赶在他前面。
不仅手掌上下撸动,时而还会用舌头去舔舐出水马眼,同样的卵蛋也没放过。
掌握了点技巧,知道怎样在嘴里用舌头配合着舔弄,宋瀚姜就用嘴巴含着吸,软软的舌面贴着圆润的头,连着下边的柱身一起舔来舔去。
刺激还不算很到位,但至少比顾逸闫聪明。
可夏黎是谁?
他特意等到相同的时间才肯射出去给宋瀚姜。
两个人都是十四分钟,那幺接下来的年云岳就很关键了。
年云岳同样也没玩过男人,不过他会伺候人,他的床伴几乎都对他流连忘返。
在床事上温柔,而且女人一旦有需要,他就会主动帮忙,而且出手大方,这样的床伴也是不多见。
年云岳指尖轻轻拂过夏黎喉结,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耳垂,眼睁睁的看着耳垂充血,马上又离开。
大手游离在夏黎身上摸索,见夏黎因为被自己摸到腰间,而微微颤抖,
勾起唇轻笑了一下。
唇舌在肚脐和小腹之间打转,手指不紧不慢的安抚着软下去的鸡巴。
指尖忽然被纳入了温暖柔软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像蛇一样,缠在手指上剐蹭,刺激得夏黎一下子就清醒了。
刚刚他竟然被年云岳摸得很舒服,还差点就睡着了。
年云岳用嘴和口腔内壁紧紧包裹住他的手指,一上一下挤压式的吮吸。
夏黎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艰难地忍着不露出太痴迷的表情。
谁能想到就只是舔手指,竟然都这幺舒服?
男人果然是最懂男人的,更别说年云岳还是个调情的老手。
其他两人做爱从来不安抚床伴,自然就比不过年云岳。
手指被舔得水盈盈的,然后年云岳忽然就换了场地,对准翘立的小肉棒亲了下去。
龟头被湿滑的舌头舔吮,棒身被吞进大半,又缓缓的吐出。
口腔包裹完全的吮吸着,吸的时候夏黎爽得腿根子都在发抖,轻柔却又不失力度。
年云岳每一次的吞吐,夏黎都不由自主想从喉头发出甜腻的呻吟。
可他的嘴早就被堵上了,就在他嘲笑宋瀚姜的时候。
嘴上伺候着肉棒,手却不安分的想找个洞钻,摸在肉棒和屁眼的交界处,丝丝的麻痒完全无法忽视。
动作越是轻柔,越是让人寂寞难耐,空虚感随之而来。
年云岳真的太会了,和宋瀚姜顾逸闫两人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他分明今天也是第一次口交,可年云岳熟练的像是经常给男人吃鸡巴一样,舒服得让人想要马上肏他的嘴。
难怪是支线任务,情趣高手,情场浪子,这样的人是很难真心喜欢一个人的。
最后三人的时间是一致的,全都是十四分钟,一秒不多一秒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