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得连口交都不会。
陈枭见女人粉嫩唇瓣微张,水珠线般从嘴角流下,沿着细瓷般的锁骨,打湿了领口,薄薄的灰色纱裙,湿漉漉勾勒出饱满浑圆的胸部,一朵妖艳的野蔷薇绽在深深乳沟,奶晕形状瞧得一清二楚。
欲火从下腹涌了上来,清冷指尖在掌心紧紧攥起,呼吸变得微喘急促。傍晚在车上见她为其他男人流泪的不爽,在这一刻汇流交合,汹涌蓬勃,他真想把这女人直接按倒在墙,从背后狠狠肏弄她。
堪称拙劣的技术,甚至不合时宜泛红的眼角,正滴着他最厌恶清露般的泪珠,但就是这副模样,这副清纯婊子的浪荡模样,居然令他禁欲了二十多年的身体,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用舌尖舔龟头,宁小姐,如果你只是含着不动,飞机杯会比你做得更紧。”
他强忍下腹窜起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冷淡又不屑地挑眉,仿佛这个女人不能给他带来任何快感。
宁愿吃力地用嘴裹住男人圆润的龟头,听着新要求居高临下传递进耳里,小脸发青,对她而言,能裹住龟头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小巧舌尖勉强在龟头上舔弄,她无意间舔到了马眼,嘴里粗长的肉棒立刻跳了跳,变得愈大。
“哗啦——”
她吐掉嘴里温水,移过桌上的古典杯,含了几方冰块,冰块刚镇过威士忌酒,携着浓烈的辛辣,令她有些微醺。
重复了几次,寂寂的房间里男人喘息变得颇重,插在她嘴里的肉棒越来越粗,挤得冰块摩擦着嫩红的腮肉,生疼火热。
头顶倏地传来剧痛,男人揪紧她头发,开始前后抽动,又深又用力,几乎每一下都直直插到喉咙口。
宁愿强忍着恶心,但是反胃的呕吐感不断在胸口堆积,几乎下一秒就要呕出来,可是此刻的她竟连呕吐的资格都没有,只是如无生命的容器般,仰着头,跪在地上,看着男人下颏骨紧绷,抓住她头发,性器在嘴里飞快进出。
“呃——”
陈枭精关一松,一股秾咸的精液射进宁愿嘴里。
男人特有的腥味令宁愿捂着嘴就往卫生间跑。
一只斯文优雅的手,蛮力捏住她下巴,狭长眸眼残留着性欲的黯红。
“咽下去。”
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