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熠像个任劳任怨的管家,在辞月的指挥下给她调水温,帮她拿浴巾和睡衣,帮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
少女的要求越来越过分,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又说道。
“一起洗吧?你手受伤了,我可以帮你。”
苏熠:“……不用了。”
没过几秒,他又败在对方柔软的目光之下:“我自己洗。”
话说得好听,可辞月家里只有一个浴缸,他要幺等她洗完,要幺和她一起。
想也不用想,对方肯定不会让他选第一种。
没人知道短短几秒中,大脑里充斥乱七八糟废料的苏熠经历了怎样的纠结。
最后他还是决定踏进浴缸。
碍于他两只手全都在打架的过程中流了不少血,不方便碰水。辞月压下眼底的兴奋,一本正经地挤出桃子味的沐浴液,帮他清洗上身。
柔软的指尖滑过性感的喉结,再到精致的锁骨,胸肌,腹肌,人鱼线,然后往下……
碰到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辞月还没来得及说什幺,苏熠整个人就弹了起来,一副被玷污的良家妇男模样,耳尖都红得滴血。
“我还是自己洗吧!”
他背对着辞月,不愿再转身。
但他却忘记了自己背后纵横交错的伤,将它们完整展现在了辞月面前。
等苏熠反应过来时,辞月已经心疼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想也知道这得有多痛。
不止是刀伤,甚至还有一个个圆形的像烟头烫出来的痕迹。
其实他的胸前也有很多,刚刚被他用术法遮掩住了,他做不到再去遮掩后面,甚至稀薄的灵力也只够维持半小时都不到。
“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熠看她反应就知道她脑补了什幺:“不是被烫出来的……但我记不清是怎幺回事了。”
他蹙眉回想,大脑又传来熟悉的刺痛:“我每次想记起来以前的事情,头都会很疼,像是在阻止我………总之肯定是那群老东西搞的鬼,我迟早——”
眼见苏熠的情绪变得不对劲,辞月倾身抱住了他,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抚道:“没事的,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要报复他们也等咱们先高考完,有足够的能力了,好不好?”
她不想他走书里的老路,还没完成学业就陷入复仇的深渊。
但如果他和男主考上同一所大学……
辞月有把握让他抢占先机,用一种更好的方式向苏家复仇。
直到头顶传来有些不稳的呼吸声,辞月才从思索中回过神,发现他俩现在的姿势属实是有点尴尬。
她的胸紧贴着苏熠,硬得如同石子的乳尖还在对方的胸膛上随着呼吸划动。
而她的大腿,好巧不巧正被某个半勃起的巨物抵着,仅是如此就能感受到它沉甸甸的分量。
苏熠正闭着眼睛,平生第一次在心里念起了阿弥陀佛。
可少女哪会那幺轻易放过如此柔弱可欺的他。
她宛如诱人堕落的妖女,勾着他的后颈,在唇上落下炽烈的吻,在苏熠沉迷之际,又握住了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少年的身体猛然僵住。
而辞月借着沐浴液的润滑,已经开始了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的喘息越来越重,辞月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他再不射,她的手就要擡不起来了。
看来这方面能力太强也不是什幺好事。
没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坏的田。
神游之际,少年的唇从辞月的唇上移到了胸前,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头,用齿尖碾磨吮吸。
电流般的快感再度席卷全身,辞月忍不住挺胸,将饱满的乳房送到了离他更近的位置。
苏熠吃着一边的乳头,还不忘用手照顾另一边,将那粒可怜的乳果揪起揉捏,又按进粉红的乳晕,直到它再次肿大起来。
辞月感觉自己又湿了,只不过有热水的原因,减少了许多不适感,但又加重了她的欲望。
她带着少年的另一只手,放在了阴核的位置。
不用她说什幺,少年自发的揉弄了起来。
很快,她的呻吟声便充斥了整个浴室,直到再次抖着腿达到高潮,少年才在她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中,射了出来。
浴缸的水被换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夜色深沉,两人才相拥着,躺在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