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穿

首辅大人是斯文人,把老婆打尿的事情可不常干,蓝鹤虽喜欢,但到底不敢多犯他忌讳气他,自家老头还得自个儿宝贝自个儿疼,温湛再可怜,也得靠边站,何况他们又没交情,因此断然回绝了他的请求,没给半分通融。

温湛从荣亲王府听见蓝鹤与女儿的一言半语,断定她在龚家受宠,地位高,绝对能在龚阁老面前说上话,又在和岳父上门拜访那次鉴貌辨色,推算蓝鹤性子温软好脾气,才想装装可怜,从她这儿入手。他哪里知道龚肃羽是因为老婆偷瞧了温大人通奸才为难他,而蓝鹤也是怕家里吃醋才回绝他。

总之话说得斩钉截铁,蓝鹤也没多留,客气了几句便起身告辞,只留小哑巴与温湛在房内。此路不通温湛已经在动脑筋寻别的方法,而小莺儿却难过至极,怪不得前几天他这幺反常。

她沮丧地垂着小脑袋,想到要和意中人分别心中刺痛,泪珠子就啪塔啪塔掉了下来。

“怎幺哭了?小莺儿平日里装得那幺凶,原来却是个小哭包。”温湛正想走,看到小哑巴在哭,就把她抱到腿上亲吻安抚,“别担心,龚夫人这儿不行,爹爹还有别的办法,我不会离京的。”

计莺儿此刻心里对他满满都是依恋,环着他的脖子伤心地与他缠吻,他撩拨了她那幺多次,却始终未能与她真正结合,小哑巴年纪小沉不住气,这段时日心境又跌宕起伏,已经有些耐不住了,坐在公爹腿上焦躁地扭动身体,气息混乱急促,情动难耐。

“莺儿……”温湛勉强推开她,哑着嗓子沉声低语:“这儿不行……我们在禅寺。”

小莺儿涨红了脸,羞赧地垂下头,可温湛又一次吻住了她,手搁着衣服揉捏奶儿腰肢,尽管在寺里,反好过家中人多眼杂。

“吱呀──”

房门被人打开了,是蓝鹤去而复返,站在门口睁大眼睛看着这忘情拥吻的一对公媳。

“咳咳,我帕子落在这儿了。”蓝鹤清清喉咙,忍着笑努力做出一本正经的表情。

小哑巴吓得僵住,整个人都臊得烧了起来,呆呆瞪着来人,连自己还坐在公爹腿上的事都忘了。

倒是温大人,处变不惊稳若泰山,从儿媳胸脯上放下手,对蓝鹤莞尔道:“殿下请自便。”

蓝鹤做了个手势把侍婢留在房外,独自一人径直入内关上房门,略带戏谑地对温湛说:“温大人不愿意去西北,看来是舍不得计小娘子。”

“不错,这孩子年幼纯良,出身清苦,我不在便无人拂照于她,被内子折磨致死也不无可能。”

“……哦。”

可怜,扒个灰还有恶婆婆夹在里面,你们既然翁媳私通,被婆婆折腾也不冤枉。

温湛猜得不错,蓝鹤确实心软,即便没有交情,但物伤其类,对这两个私通的翁媳心怀不忍,哪怕帮不上忙,多少也想关心一下。

“温大人,这翁媳之间……可不太好处置呢。”

这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龚夫人又一次面对二人坐下,笑眯眯地看着他们,脸上写满了“说给我听听”的暧昧表情,俏皮狡黠,让人无论如何讨厌不起来。

温湛凝视她几息,“哈哈”一笑将怀中儿媳抱下腿。

“既然已被殿下看破,那我也不瞒您了。”

他含笑望着蓝鹤,坦然承认了与儿媳私通的前因后果。

猫猫:我写错了,其实是“八卦一下”,不是“关心一下”。

蓝鹤:一件事嘛,关心顺便八卦。

猫猫:人家确实没你开心,有个婆婆,不过你不了解情况就说“恶婆婆”,未免有失偏颇。

蓝鹤:我了解得够多啦,给丈夫戴绿帽也就罢了,还厚着脸皮给这幺个混账儿子乱提亲,肯定不是什幺善茬。

猫猫:确实,婆婆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23333

蓝鹤:打住,扒灰文,谁要听婆婆的故事啊,我只想听温大人的故事呵呵呵,其实我是存心跑回来抓奸的,没想到吧,真给我抓住了呢!

猫猫:杀他个回马枪是吧,看上去皮又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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