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止不住兴奋。
肚子鼓起来,如怀胎的孕妇,一根管道强硬撑开菊穴,往里持续灌入红酒,穴肉紧贴冰凉的管道收缩,有少许红色液体从缝隙间溢出。
管道变本加厉地往里延伸,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不断,我极力想合拢大腿,遮挡腿间羞耻的画面,却无法挣脱两条捆绑在膝盖的机械手臂。
为了更好的展示性交过程,臀部还有两只机械手臂配合地掰开臀瓣,把灌肠过程完整拍摄记录,直播给来曼斯雷德岛参加派对的客人们。
而苏流奥,则被机械手臂强制性从我身上抓下来,按在床旁边的沙发上。
他的双腿也同样被分开,腰部围着一条防止移动的带子,双手靠在沙发扶手,这场景就像回到我以前审讯他的时候。
【毒蜂鸡巴好大!】
【蜂刺形状不错嘛。】
【这算什幺,我的屌更大,有没有妹妹想试试?】
【?傻屌,疯了】
他又恢复了那种目中无光的迷茫表情,摄影机围绕着他的下体转角度拍摄,就连身下两颗卵丸都仔仔细细的投影到屏幕上。
“太多了……太多了太多了要喷了!!”肠道内管道突然加大注入量,我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大,臀部剧烈抖动。
小股液体喷泉似的从管道周围喷射,刹那,管道抽出肠道的瞬间,另一根管道极速填满后穴,把喷出的液体全都引导出去。
由于被灌入太多红酒,喷射速度再快也要等一阵子,我在这般刺激中括约肌完全松弛,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强忍着失禁的耻辱,在摄像头面前呻吟。
催情药起作用了。
后庭中滑腻红肉似乎也找到不正常的快感,渴望着被插入,被填满,被粗暴对待。上方性器更是急不可耐,阴蒂如熟透剥开一半皮的葡萄,湿滑圆润,红艳的雌蕊则震颤着吐水,散发着等待开采的成熟气息。
【别用管子接,我要看喷的过程】
【你们这些变态(狗头)】
【说变态的你自己不也在看,有本事退出去】
【把屁眼掰开看看干净没有?】
【小骚逼,真想在她喷的时候插进去】
【毒蜂的鸡鸡好像变大了?哦~看来毒蜂也觉得眼前的场景很刺激嘛】
【草草草,毒蜂蛰死我!!】
“插死我……求你了,求你了插进来吧!好痛啊,啊啊啊啊快插,快插进来,无论哪个洞,快点插进来吧!好痛……啊啊!”
空虚之下,性器内部如虫蚁噬咬,我恨不得立刻挣脱机械手臂,把手指塞入阴道,不,还要塞入手腕,塞入手臂,塞入整条胳膊!
只要能把下体塞满!只要能伸进子宫里,把宫壁上咬我的虫子刮下来!我什幺都愿意!
“干我……拜托了!拜托了!”我哭喊着,“呃啊啊啊啊——好涨!!”
刚才给我灌肠的管道再次没入后庭,这一次,管道不仅往里喷射红酒,还震动起来,宛如一根按摩棒。
穴肉发出淫靡的湿润声音,包容异物的入口红肿,灯光把纳入处照亮,膀胱再次蠢蠢欲动,尿道处几滴液体流了出来。
【要是能看见内部就好了】
【用个扩肛器?】
【他妈的什幺时候搞逼啊?哪个狗说的要灌肠?老子要看日逼!】
【想看子宫ww】
【下次用透明的搞吧?我也想看里面】
【哈哈哈哈你们看见没有,毒蜂在发抖】
鼓胀的肚子晃动着水液,机械手臂将我抱起来,屁股移出床外,重复刚才迅速抽出管道的动作,只是这一次喷射的过程完全被记录下来。
一道喷泉从后穴中汹涌而出,为了加快排泄速度,机械手臂猛地按住腹部,我尖叫一声,剧烈挣扎,括约肌更是完全敞开,喷出的水势更凶猛,在地板上“哗啦啦”流一地。
明明在心底流着泪祈求不要了,脸上却一副渴求不止的模样,舌头伸出唇外,眼睛翻白,嘴角勾起笑来狂说“我要我要”。
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最后一次灌肠,我的括约肌几乎失去弹性,管道通顺进出,试探性地往里延伸,直到抵在转弯的地方。
那是,结肠。
“插死我吧,快插进来……”嘴上意识不清地念着,眼睛也几乎看不见东西,苏流奥怎幺样了?他每次被打完药都会头疼几天,他还要去参加那个该死的派对……
啊……这该死的,世界。
我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上昂贵的吊灯,下体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很快,这种折磨人的痛楚在催情药的刺激下转换为快感。
那根柔软的橡胶制管道强硬地插入肠道转弯的地方。
它似乎还要往前延伸,我没力气挣扎,收缩阴道与尿道的力气也随着管道的深入消逝,一道温热水液再次淅淅淋淋地划过弧线,从我的尿道口流出来。
我被灌肠灌到失禁了。
……
醒来时,我在自己的房间。
又是这样啊,我麻木地想,连在他身边醒来,和他温存的权利都没有。
动物园中的动物就是这样的,游客们买一张门票,观看园内饲养的动物吃饭,喝水,交配。
阳光从玻璃窗漏进来,空气中,微尘上下漂浮,每一粒都油浸浸的。我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发呆,今天大晴,蔚蓝的海水如千万片碎裂的镜子,发光藻类只在夜晚散发柔光,白天的它们很温顺,温顺地藏匿于表面宁静。
只有海上列车的轨道轮廓清晰,一路延伸至海平面的彼岸。
突然想起,我便是站在这个地方,保持这个姿势,第一次看见载着苏流奥驶来的列车,也正是从那时候起,我周围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觉间坠入地狱。
记忆开始回溯。
————————tbc.
作话:下一次肉估计在第十章?(一只毒蜂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