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吗?”(H 车震+指奸)

舒筠端详他,几年前稍显青涩的李淮远和眼前愈发沉稳的他渐渐重叠。

褪去稚气,他眼角眉梢更添几分锐利,从前早上总咋呼着的头发倒也变得柔顺,只额前细碎得坠下来几缕,挡在额前又中和了那点锋芒。他一直是有一副好皮囊的。

又一次沉默。

舒筠看见李淮远的唇嗫嚅了几下,似有千言万语在唇齿间徘徊,却又硬生生被压抑着滚落在喉间。

在舒筠以为他不会对此做什幺回应时,李淮远停下车意外开口。

他说:“再试一次吧。不会再错过了。”

是肯定句,语气强势,颇有几分斩钉截铁的意味。

但他面上却写尽不安与紧张——不断摩挲表带的手指、擡眼时轻轻发颤的睫毛、不住上下滚动的喉结。

舒筠一言不发,他便哑声又问道,“.......好吗?”语调微扬,带着点祈求的意味。

舒筠见过许多样子的李淮远,意气风发的、众星捧月的,又或是沉稳自持的、内敛克制的,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李淮远,小心翼翼的、惴惴不安的,此时的他与世界上再稀松平常不过的痴男怨女并无两样。

舒筠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轻轻唤他名:“李淮远,要做吗?”

李淮远错愕,喉头涩然,头皮发麻,嗡嗡嗡地炸开了花,他紧紧盯着舒筠的侧脸,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舒筠没有回应,侧过身看向李淮远,在对视之间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

她从小到大都是身边人口中的模范生,乖顺、懂事、听话之类的称赞听得耳朵快起茧子。

升入重高、考上重本、读研考公,一路顺风顺水、循规蹈矩,被优等生的假面箍得太久,peer   pressure压得她难以呼吸,唯有无数个不眠的夜里独自在被窝里舔舐焦虑。

她突然不想这样乖顺了。

点头应诺后或许他们会走一趟小情侣的流程,烛光晚餐、爱情电影、旋转木马,几次约会后再接吻,几场旅游后再上床,长跑个三年五载后结婚生子……

但她不想。

也许是对从小到大无趣生活的一次小小反叛,也许是荷尔蒙上头的激情作祟。

她只想就现在,此时此刻、此处此景,和高中时爱而不得的人做次爱,哪怕是争一夕或几夕的欢愉。

她鼠目寸光,只求即时快乐。

于是李淮远附身凑过来,在昏暗中吻住舒筠的唇,极狠、极重,仿若要把着七年里的夜不能寐的思念全都倾注于一个吻里。

他的吻技并不算好,甚至说得上笨拙。舌尖探入口腔,横冲直撞地撬开舒筠微张的牙齿,几近蛮横地攫夺津液。

舒筠今天穿了件软糯的开衫,外头裹着米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冬天衣服厚又闷,她一贯不爱穿胸衣,倒给李淮远行了方便。

他解了拉链,一只手从开衫下摆探进,从小腹游弋到腰肢,最终在胸前停下,微凉的指尖掐着她柔软的乳,冷暖的巨大反差激得舒筠打了个颤,却叫身体更敏感,平添几分别样的快感,嫩红的奶尖迅速充血挺立,有如樱桃红果。

一吻方休,这个吻太急太狠,舒筠胸腔起伏喘不上气,唇边也流下道道津液,双眸含情地瞪了李淮远一眼,似怒似嗔。

但李淮远却视若无睹,又落下无数道细细碎碎的吻,唇边、脸颊、眼尾、耳后……,蜻蜓点水、若有若无。

舒筠伸手握住他腿间鼓胀的包,毫无技巧地揉捏,却见那团鼓包愈发硕大。她扯住李淮远的皮带,昏暗中看不清孔眼,扯了小半会儿也没扯开,只得零零散散捕捉接吻间隙,呜咽着开口。

“哈...解...解不开。”

李淮远便将左手从衣摆中伸出,三下五除二地解了皮带。

扯下内裤,一根深粉色、半硬的阴茎便跳了出来,茎身微弯、囊袋饱满,顶端的铃口洇出少量液体。

舒筠的手小而纤细,勉强才握住粗大的茎身,略有些生涩地上下滑动着,又不知轻重地捏了捏底端垂着的阴囊,惊得李淮远倒吸一口冷气。

是喜欢的人、是喜欢的人在碰自己的阴茎。生理满足与精神满足的双重刺激,让李淮远差点精关失守。

他喉结滚动,终究欲壑难填,即便想强压欢愉,仍有几声呻吟溢出唇间。

“再、再快点。”往日清朗的声线也染上喑哑。

舒筠依言便做,沾了他铃口的精液,掌心滑腻又柔软,柱身和手卡得太紧,倒真像是在穴里冲撞。

李淮远闭上眼咬紧牙想再多享受一下她的亲密服务,但一想到是喜欢了那幺多年的人,很快便在手上泄了身,白浊沾满舒筠的手心,从指缝间喷出,裤子上一片狼藉。

李淮远轻轻咬住舒筠白玉似的小巧耳垂,来回研磨两下,喘息顺着气流钻到耳朵里,烧得舒筠四肢百骸都发烫,下身一波又一波地涌出淫水,浸湿底裤、丝袜,汽车坐垫上也淌着一滩水,她只得夹紧双腿,小动静地蹭蹭,怕被李淮远发现。

却只听李淮远染着笑意地说:“筠筠...流了好多水。”

他唤她小名,一下子便把她扯回高中时期,一种偷尝禁果的隐秘快感渐渐升起,舒筠流得更欢了。

李淮远也不逗她,一只手捏着乳儿,另一只手便滑到下身,在湿滑的腿缝中轻轻滑动。

车厢安静,咕叽咕叽的水声便像是加了扩音,舒筠听见这声音有些发羞,但穴口一张一合早已急不可耐,李淮远不经意碰到穴口,便被紧紧吸住,修长的手指在温热的甬道里进出。

舒筠一阵酥麻,身子软软地靠着座椅,面红心跳喘不上气,如溺水之人瘫倒岸边大口呼吸,她的唇齿微张,掩不住的情欲皆由呻吟传递。

“哈啊...呜呜...李淮远,动一动、动一动呀。”

“呜呜...再深一点...啊...”

“...唔...里面...里面。”

快感半悬迟迟达不到顶峰,她颇为娇气地下达命令,而李淮远则是她最忠心耿耿的骑士,一丝不苟地执行,尽管执行的却是这样下俗糜烂之事。

李淮远曲起手指,两只并拢,加快了扣弄的频率,他开始不得其法,渐渐却开始娴熟,轻轻拨弄几下后又重重一按,如此反复,淫水四溅。

不出两分钟,舒筠便绷紧脚背哆嗦着高潮了,下体两瓣肉唇微微发颤,高潮的余韵未过,甬部无意识地还在绞紧,李淮远想伸出手指却被咬得寸步难行,像是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舒筠靠着椅背,下巴微扬,好似天鹅伸颈,激烈性爱后便是倦意涌上。

她眯缝着眼打了个哈欠,歪头看向李淮远,只见他阴茎又高昂地翘起,在她的注视下,铃口沁出点点精液,像在打招呼,新旧参半,有些已干在裤子上,有些却还晶莹着。

舒筠太累了,餍足后便有点不耐,娇声娇气地埋怨道:“怎幺又硬啦?我的手好酸了。”

李淮远看着她,一双眸子深沉而幽黑,千百般种情愫都掩于其中,他哑声道:“回家,去我家好不好?”

舒筠侧头阖眼准备小眯会儿,没当回事地点点头应下,衣服还敞着,下体水渍纵横也没管。

李淮远便探过身子帮她揩拭,脱去底裤和丝袜,拉上拉链,又展臂从后座拿了条毯子给她盖着,事无巨细地照顾,连开车时也不敢变速,平平稳稳地悠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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