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

穿过一条幽长的走廊,在机械女仆带领下才走到一个似乎是用来私密谈话的小房间,窗帘拉得很紧,墙上挂着装饰用的小幅油画,摆着一套双人桌椅,桌子上面的瓶子已经打开,房间里有一点淡淡的甜酒味。

赵渺渺有点紧张左顾右盼,还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法伊兹。他站在房间的角落,头发是暗淡的金色,衬得纯黑色的眼睛越发诡异,没有表情,没有动作,只是呆板的站在那里,整个人好像一柄藏在剑鞘里利剑,你不知道里头的剑身是否已经悄悄腐烂,还是吹毛立断随时等着致命一击。赵渺渺只感觉自己脖子又痛了起来,连忙撇开了视线。

菲尼斯站在画前,仿佛并没有察觉到赵渺渺已经到了,机械女仆开门之后再无动作,赵渺渺只能轻咳一声。菲尼斯才好似如梦初醒:“真是不好意思,我欣赏画作入了迷,没有发现渺渺已经到了,请坐,这个酒已经醒了几分钟,正是喝的时候。”他熟稔的拿过两个杯子,往里面倒入了稍红的酒液:“这是雌兽间普遍好评的林下低语,不知道渺渺喝的惯吗。”

在蓝星的时候,她们红酒都是拿来兑着雪碧喝的,赵渺渺看着眼前稍红的酒液,突然想起来这个,说来也奇怪,来到这边之后她对蓝星很多事情就开始淡忘了,父母,弟弟,朋友,记忆就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轻纱,只有接触到一些与以前有关的东西,才可能想起一二,使劲摇了摇头,有点尴尬拿起酒杯:   “可是我酒量很不好。”

画上的玫瑰悄然开放,藏于画中的春药粉末如同花粉般飘散开来,菲尼斯看着眼前这个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小丫头目光晦涩不明,一双水灵灵眼睛因为兴奋变得亮晶晶的,他简单附和的夸赞两句那张红润的小嘴便会害羞的抿起来,两颊微红的露出柔软又无害的笑容,空有惊人美貌却无背景,最妙的是记性还如同一张白纸,如果不是父辈过世又失了主教的欢心,这个尤物他原本不用送给任何人,哪用的着跟如今一样,只能偷偷摸摸享受一夜。

药性渐渐上来,菲尼斯眼神更加放肆,胯下已经起了反应,脖子上鳞片若隐若现,呼吸也渐渐粗重,眼瞳不自觉变成了蛇类特有的竖瞳,蛇性本淫,更何况他生怕赵渺渺刚过发情期或者还没来得及到发情期,特地下了比平时重两倍的量,就算是教廷那些道貌岸然的特使来了,也会被刺激的提前发情。

菲尼斯本意是打算好好戏弄一下这个天真的小家伙,等到她受忍不住情欲的折磨的时候,再成就好事,事后也不必有任何负担,赵渺渺只会认为是自己发情期提前罢了。

水已经喝了第三杯了,胯下硬的不行,脖子上的鳞片彻底显露出来了,情欲仿佛摇晃的烛火似的不断撩拨着理智的弦,菲尼斯再也没有耐心敷衍,开口打断了赵渺渺:“比起以后的发展,我认为解决当前的事更要紧,渺渺你觉得呢。”

她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了不对劲,菲尼斯呼吸沉重,蛇鳞完全显现,让他现在看起来更接近兽而非人,空气也带着微微的甜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一切都显得太过于暧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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