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9、司徒邪入邪了

或许是因为情绪波动,司徒邪的蛊毒发作提前了。

剧痛从心脉开始,快速扩散至全身,司徒邪咬紧牙关,还是发出了痛苦的闷哼,祝君君摸到他浑身滚烫,皮下筋肉抽搐,难以想象这该有多痛。

她曾经也被血枫的金蚕蛊折磨过,但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祝君君早就忘记了,所以无法与司徒邪感同身受,只能想办法为他减缓。

她摸出随身带的药,是蒋灵梧给的,清热止痛最好不过。但司徒邪痛到张不开嘴,紧咬着的牙缝里甚至渗出了血。

由于毒发突然,司徒邪的手也还没有被拷住,痛到发狂的男人将上身衣物撕得粉碎,两只手控制不住想要抓挠身体,他伤痕累累的躯干上断针还插在心口,黑红色的血又开始滴滴答答地冒出来。

祝君君看不下去,仗着力气大死死控制住了司徒邪一只手,但她也只能够控制住一只手,司徒邪的另只手还是在伤害自己,然后在剧烈的挣扎中发狂般的嘶吼。

祝君君一向秉承着“男人的恩怨由男人自己解决”的态度,只要不是因她而起,她谁也不会偏帮,但此刻看到司徒邪这副模样,祝君君还是忍不住迁怒了岳星楼。

如果不是因为他。

毒发的痛苦持续了一刻钟,这一轮算是过去了,但下一轮随时可能到来。

祝君君把面无血色浑身是汗的司徒邪抱进怀里,轻拍他的后背,给予力所能及的关怀:“放松,放松……”

她在想,现在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司徒邪。她不说,司徒邪将永远活在愧疚里,她说出来,司徒邪恐怕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祝君君左右为难,但权衡之后还是决定说——司徒邪作为当事人,有权力知道真相。

“关于冯金娘的事,”祝君君尽量让自己的语言委婉一点,“我知道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你……要不要听我说?”

“什幺……?”司徒邪喘着气,艰难擡头。

祝君君望着他发红疲惫的眼睛:“你答应我,听完要保持平静,不要太激动。”

司徒邪点点头,事情已经这样,难道还能更糟吗。

虽然得了司徒邪的保证,祝君君心里还是没底,但事已至此,她必须得说。于是便把璇女派“远走高飞”的特殊机制和她所推测的冯金娘可能承受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司徒邪,冯金娘虽是因你而死,但罪魁祸首并不是你,是璇女派中有人要置她于死地。当年那种情况,即使你没有被蒙蔽,强行去了,你有伤在身还是救不了她,到最后冯金娘还是会受惩罚。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替她受罚,但那样一来,你这辈子也就断送了。”

说到这里,祝君君感觉这种说法有为司徒邪开脱之嫌,于是又道:“往事已不可追,冯金娘枉死已是不可挽回的事,而你还欠着她的恩。你的愧疚毫无用处,真正要做的是去查清楚当年究竟是谁在背后动手脚害了她,然后还冯金娘一个公道!你说对不对?”

祝君君自认为已经把事情分析得很透彻,应该能让司徒邪稍微释然一些,至少能激励他朝着正方向前进,而不是沉浸在对过去无意义的懊悔里不能自拔。

但她显然高估了司徒邪,在听完整件事后,他彻底僵住了,瞳孔失距一言不发,仿佛整个人沉没到了海底,什幺声音也听不到,什幺光也到不了。

祝君君看着心里急,怕他更加钻牛角尖,正要再说什幺,忽然全身如遭巨石碾压,痛到灵魂都要碎裂,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同时脑海中飞速跳出大片系统通知:

【玩家向NPC泄露游戏隐藏内容,违反世界规则,现施予惩罚:】

【基础属性全部降低50%】

【增加负面特性“丧门灾星”】

【以上惩罚均持续30天】

基础属性全部降低50%?负面特性“丧门灾星”?持续30天?

这是什幺惊天噩耗!

祝君君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她从没想到这个世界对她还有这种规则约束!她只不过是说出了“远走高飞”机制的真相,这东西难道是不能说的吗?这是什幺重大机密吗?!

不等她得出结论,贴身带的伏虞剑柄又突然开始变热。

这可不是什幺好兆头,祝君君急得手忙脚乱,心说难道是剑冢BOSS又醒了?而脑海里跳出的提示却比她的猜测更令人头大:

【司徒邪心情值持续过低,相枢化程度超过100】

【司徒邪已相枢入邪】

祝君君盯着那两行字看了半晌,每个字她都认识,但组合在一起怎幺就那幺匪夷所思呢?

司徒邪,相枢入邪。

司徒邪?相枢入邪???

相枢是太吾绘卷游戏里玩家作为太吾传人最终要面临的最大BOSS——相枢一词的意思是众生万相之核枢——这个BOSS非神非鬼,杀不死,灭不去,思之则生,念绝则亡。

用通俗点的话说,相枢就是所有凡人的恶念邪念所汇集而成的黑暗聚合体,只要还有凡人的存在,凡世恶念永远不断,相枢也永远不会有被真正消灭的那一天。

但作为玩家,能打倒一次就算通关。

所谓的相枢入邪,是指当NPC身上负面情绪过多,心智逐渐被相枢侵蚀,渐渐入邪。人生在世难免遭遇挫折坎坷,若深陷负面情绪,无所不在的邪魔相枢便会趁虚而入,蛊惑心智,使人屈服于邪念,最终堕入魔道,化身为相枢座下恶鬼。

NPC在相枢入邪后,会心智大变,处世立场全部锁定为叛逆,身体的各项数值得到大幅度提升,为非作歹的几率也同样大幅度提升。当NPC的相枢化程度到达200,便会进入“相枢化魔”阶段,处世立场全部锁定为唯我,身体数值超大幅度提升,同时NPC沦为彻底丧失心智、供相枢驱策的“失心人”。

一旦NPC成为失心人,他们就会主动寻找并袭击太吾传人,但同时也只有太吾传人才能够使用伏虞剑柄拯救他们。

最后,还有一点极为关键,那就是太吾传人只能拯救“相枢化魔”的失心人,而无法拯救“相枢入邪”的人。

也就是说面对此时的司徒邪,祝君君束手无策,只能听之任之。

选择对司徒邪说出真相的本意是希望他能摆脱心魔,振作起来,结果却弄巧成拙,反而把他刺激过头直接相枢入邪了——祝君君真是后悔不迭。

她擦了擦嘴边的血,紧握伏虞剑柄站了起来,想赶紧做点什幺补救一下,但眼前半裸上身的男人已经双眼充血,浑身青筋暴起,曾经单纯正值的气质已面目全非,此刻看向她的眼神阴诡莫测,似毒蛇吐信。

祝君君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眼神盯着,顿时头皮发麻脊背发凉,下意识就想后退。

然而此时的司徒邪早已不是原先的司徒邪,他对祝君君的渴望和欲念再不受立场所制,见祝君君身形有动,一把抓住了她:“不许走!你去哪里!”

被强化过的身体力量增长了太多,连拷住双脚的锁链也被挣断了,祝君君反应不及,被司徒邪猛地拽了回去,额头砸在他硬邦邦胸口,竟有些目眩。

“我不走,你,你你……你放轻松,”祝君君紧张到结巴,她尚没有与相枢入邪者相处的经验,就怕司徒邪性情大变后不受控制发狂伤人,“那个,司徒邪,你听我说,你刚才相枢入邪了——相枢入邪,你懂吧?”

司徒邪没有说话,深暗的目光在祝君君小脸上来回逡巡。

祝君君咽了口唾沫,又颤着声问:“那……你现在感觉怎幺样?脑子还清醒吗?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话音落下,司徒邪终于有了反应。他扯起一个笑,那笑不再是以前温柔傻傻的笑,他俊美无匹的脸笑得飞扬邪肆,露出了森森白齿:“我感觉很好,从未这样好。祝君君,我是入了邪,不是失了智,你在担心什幺?”

祝君君拘束地缩起身体,连忙摇头:“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呵。”司徒邪扣住她后脑,凑近过去,鼻尖贴到了鼻尖。

咫尺的距离呼吸可闻,祝君君甚至能在司徒邪的眼瞳里看到自己惊惧发抖的样子。

“那你愿不愿意嫁我?”

同样的句子被不同的司徒邪问出口,味道完全变了,以前是期待和征询,现在更像威胁。

祝君君还没来得及答,低沉磁性的声音就打断了她:“不愿意?”

祝君君艰难地笑:“我……也是有原则的……”

司徒邪点头:“不愿意,那我就,肏到你愿意。”

祝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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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tips:

久违的游戏设定又来啦!

在游戏中,【相枢入邪】和【相枢化魔】是根据NPC的相枢化程度出现的,而相枢化的程度则取决于NPC的心情,如果NPC持续几个月心情很差,相枢化的数值便会增加,如果心情慢慢变好了,数值也会降低。

太吾传人可以救治【相枢化魔】的NPC,在救治失败后可以选择杀死对方,不会和该NPC的亲朋好友结仇,但如果太吾传人没有救治而是直接下杀手,则会结仇。

太吾传人可以通过让自己【相枢化魔】从而主动避开死亡进行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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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此物如何?

说完他就直接吻了下来。

嘴唇碾压的力道很大,含住吮吸的时候还用牙齿咬了一口,舌头强行顶进去,像破门而入的强盗一样凶狠。

祝君君呜咽了声,却无力抵抗,被换了个人似的的司徒邪轻易攻占,湿热的舌在用力时变得强硬非常,像扫荡一样一遍遍舔弄她的上颚和牙齿,最后逼着她的舌头不敢闪躲,卷住了拖曳到他的领地,抵死纠缠。

唇齿间胶着的水声在黑暗里响起,而男人的吞咽声更带着浓烈的情欲,听在耳中比春药还要催情。祝君君被他吻得两腿发软,直往下滑,却又被禁锢着无法动弹,一边想今晚这事误打误撞竟也殊途同归了,一边想她把司徒邪搞成这样麟英会不会找她算账。

“专心。”

司徒邪察觉到祝君君分心,惩罚似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咬出了一个小小的伤口。淡淡的血腥弥漫在吻里,吮入口中,叫情欲更灼热了一分。

司徒邪失去了自控的能力,肆意抚摸怀里女孩的身体,大掌粗暴撕开衣服,像剥荔枝一样将祝君君白嫩无瑕的胴体袒露了出来,然后埋头压向她胸前两团柔软,用力地呼吸着,将他觊觎已久的甜美气味吸尽了身体里。

过于主动的司徒邪令祝君君欣喜又有点害怕,他的力道太大了,搓揉她皮肉轻易就留下了指痕,火热的手掌到处点火,因练武留下的茧子极为粗糙,擦过皮肤时带起了别样的战栗感。

“祝君君,你可真香……”司徒邪痴迷于玩弄祝君君的乳房,玲珑饱满的奶肉像雪兔一样可爱,他抓握在掌心里可以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祝君君伏在他肩膀上,急促的呼吸落进他耳朵里,司徒邪伸出舌头舔了舔手里那团奶肉,恶意地问祝君君,“想要我吃进去吗?”

祝君君“嗯”了一声,声音黏稠得像融化的甜水。

司徒邪轻笑,这一刻他的眼神真和他名字一样了,邪肆、乖戾,再无温和可言。

他低头咬上去,湿热的口腔瞬间包裹住祝君君被揉到酥痒的顶端,粉色的硬肉被他用舌头抵住,从各个角度舔弄啃噬,往里推压,挤到凹陷再用力吸出,咂咂地吮个不停。

祝君君舒服得要命,轻哼着紧贴在司徒邪滚烫坚硬的身体上,直观地感受他肌肉下蓬勃的力量,灼热的欲望在他身体里叫嚣,胯下凸起的硕大硬物早已戳到了她腿心,顶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直直戳进了她低陷的花谷。

祝君君湿得不行,穴心深处不断有水泡挤出来,粘腻的液体糊满亵裤,司徒邪的东西顶过来的时候那层布片甚至能裹着他的龟头直接塞进肉缝里。

“唔嗯……司徒,司徒邪……你脱了裤子呀……”祝君君痒得不行,被布料摩擦的地方太渴望被充实了。

然而入邪后的司徒邪极为恶劣,他一面吃祝君君奶子,一面就这样继续挺腰往祝君君腿心里钻,任由那层阻隔着身体的布料插进女孩体内。

“嗯!别这样……哈啊!”

淌水的织物已经变得十分滑腻,却终归要比肉体粗糙,祝君君被司徒邪箍紧了腰肢躲不开,两条腿被迫岔开无法并拢,那根过粗的性器竟是越插越深,像是要就这样隔着亵裤插进来肏她了。

祝君君慌乱地挣扎起来,被磨擦到的肉壁又痒又疼,倒不是那种钻心的疼,而是一种类似虫咬的酥酥麻麻的疼。这种疼在快感的加持下加剧了祝君君的无法宣泄的欲火,她太渴望被彻底插满了,有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就这样直接插进去好像也可以。

“呵,我看你好像还挺享受?”

司徒邪擡眼看了看祝君君潮红脸蛋,女孩目光已经变得迷乱,应动情而水气盈盈,妩媚勾人,甜似蜜桃。

他扯着嘴角轻笑,接着三两下扯掉了身上仅剩的布料,伤痕交错的精壮肌肉一路延伸至小腹,小腹往下是短而密的浓黑毳毛,灼热骇人的巨物没了束缚,终于昂扬弹出。

此物并非笔直,带着弧度如翘起的龙首,龟头硕大,不圆但尖,看上去杀伤力极大,而柱身粗壮,颜色赤红发紫,浸满淫液时像一根温润的紫玉,不过它模样与温润二字毫不沾边,祝君君匆匆瞥了一眼,只觉它狰狞凶悍,堪比要女人命的刑具。

司徒邪瞄到祝君君在偷看他,故意握住根部抖了抖,柱身啪啪打在她白软的阴阜上,留下了两道湿润的痕迹。

“此物如何?”他咬着祝君君的耳珠,“能填满你骚穴幺?”

司徒邪问得毫无廉耻,祝君君自诩老油条也涨红了脸,但心里的确又期待得不行,想他赶快插进来,插得满满的。

司徒邪侧头吻了吻祝君君脸颊,捞起她一条腿盘在腰上,但他比祝君君高许多,这个动作有些累,于是干脆转了个身把祝君君腾空压到了墙上,两条腿都拉起来挂在身上。

祝君君被禁锢在男人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一面阴寒一面火热,私密的地方被完全打开了,入口正对着男人阴茎,滴答落下的汁水做出了无声的邀请。

司徒邪欲火滚滚,身上残余的疼痛提醒他随时可能到来的第二轮发作,他没有时间再耽误了,前戏什幺的以后可以慢慢做,现在他只想立刻插进去肏她,狠狠肏烂。

“我进去了。”

只是告知一声,下一秒那颗角度上翘的龟头便直接挤开肉缝顶了进去。过量的液体一下子被挤出来,紧接着就听噗呲一声,祝君君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司徒邪已托着她的大腿猛地挺腰撞入,半根肉棒直接捅进了肉腔里。

“唔啊——!”

巨物插入身体,紧窄的肉缝瞬间被撑到浑圆,祝君君仰起头一声惊叫,身体仿佛被肉刃破开了一样。

炙热,坚硬,顶部还刁钻地抵着她的敏感点,祝君君当即就爽到软了腰,湿透的肉壁激烈收缩起来,咬住司徒邪的分身畅快地享受他给予的充实快感。

这一下不光祝君君舒服,司徒邪亦是被刺激到了,女孩的身体是他在进入前无法想像的柔软,那层层媚肉湿热紧窒,仿佛无数小嘴在咬他,越往里越是被挤压,越被挤压越是想要往里。

“好紧,湿透了……!”

司徒邪不克制地粗喘着,难言的快感令他燥热无比,退出一寸后更用力往地往前顶,连着几次全力进攻,龟头破开重峦叠嶂般的致密肉褶,茎身在水泉里长驱直入,几度抽插终于撞到了底。他托高祝君君丰满的臀,在微弱的烛光里低头看下去,就见祝君君腿根发红,而自己的阳物正紧紧插在她身体里,二人性器嵌得严丝合缝,濡湿的汁液晶莹剔透,交合处美艳到不可方物。

祝君君比司徒邪还要受不了,他的东西生得太可恶了,向上的弧度和尖翘的龟首能让他每一次进入都可以撞击上她藏得极深的秘密点,敏感被过度照顾,快感令她抖若筛糠,软得骨头都要融化。

“你换个角度插,唔……!别总顶我哪里,我受不了……!”

司徒邪明明还没怎幺动,祝君君就已经快丢魂了,等到司徒邪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时,祝君君就只剩“啊啊”尖叫的份。

已经被好几个男人轮流开发过的甬道这一次遇上了新的对手,司徒邪似乎天生克她,向上翘起的粗壮阴茎完美契合了她的身体,进攻路线刁钻凶狠,抽送时龟头总能碾过她的敏感,避无可避,祝君君被他插得淫水乱喷,肚子里的媚肉爽到抽搐。

“小骚货,受不了什幺?”司徒邪放纵享受,越插越畅快,一记记又沉又重地往祝君君身体深处捣,“大喊着要睡我的人不是你自己幺?呃……!现在我满足你了,你又叫不要了?”

他说着让祝君君无地自容的话,在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浪叫里把她柔嫩的花心反复撞到凹陷,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不停拍打在她饱满的臀上,把肉缝里挤出的汁水拍得四处飞溅。

“啊,啊啊……!不是……是你肉棒太翘了!唔嗯……!我,我受不住!”

祝君君身体被耸得上下颠簸,比在那场滔天风暴里还要激烈,一双手臂紧紧环着男人脖子,缠绵沙哑的声音叫得司徒邪心神激荡,他前胸后背全都被汗湿透了,舒爽得连肉体上的疼痛都被压了下去。

司徒邪两臂伸展,直接架到了祝君君腿弯,托起女孩身体离开了墙壁。祝君君“呀”的叫了声,整个人重量全压在了交合处,花心几乎要被阴茎顶穿。

“咦,里头还有个小口?”司徒邪敏锐地察觉到了什幺,随后找准了位置加重了力气顶上去,狰狞的阳物在粘腻的淫水里凿得更深,“这里还能再进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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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你现在变得好讨厌

“不要……!唔!你不能……不能进去!”

祝君君怕得不行,司徒邪的那根东西生得太厉害了,光是现在这样她就已经受不了,要是和他宫交,岂不是要死在他鸡巴上?

然而司徒邪已经认准了方向,哪怕祝君君挠着他的后背叫喊“不行”他也不会停,加重力道狠狠抽插,专盯着那脆弱的小口撞,撞得祝君君眼泪和骚水一起喷了出来。

“司徒邪……!你,你快停下来……嗯!不行……哈啊,我会死的呜呜!”

祝君君已经高潮了两次,肚子里的水跟失禁了一样往外涌,酸胀热麻的快感像无数飞矢穿透她的肉体直击灵魂。

但司徒邪真的不一样了,变了性子的男人好似出笼的野兽,干她干得不知疲惫。下身不停贯穿她还不算,还弓着背埋头在她胸前乱拱,左边舔到右边,右边舔到左边,两侧的奶尖都已经被他吸肿了。小腹里更是酸软一片,被插满的肚子热得像要融化一样,昂扬粗壮的肉棒直上直下,凸起的冠沟几乎要把深处的媚肉扯出来,祝君君爽得要死,身体仿佛被巨浪抛到了天上。

“太深了!嗯……!又要到了……!唔唔!”

一波极乐迎头打来,祝君君闭着眼睛蜷在司徒邪怀里尽情释放,从头皮到脚趾每一寸都在战栗,湿热的甬道更是抽搐一样绞动。司徒邪被这股力道夹得尾椎一紧,粗长的肉棒控制不住地鼓胀,滚烫浓精喷薄而出,一股股射进了祝君君肚子。

“啊……祝君君!你夹死我了……!”

司徒邪咬着牙不甘心地低吼,挺动身体边插边射,又浓又烫的精液不住地冲刷嫩软肉壁,祝君君被射得直哆嗦,灵魂都要炸成烟火。

司徒邪初尝人事,射得实在仓促,但人生头一遭在女人体内释放欲望的快感仍令他陶醉,比饮了世间最醇美的酒还要醉。

怀里的人儿急促喘着,皱着眉闭着眼好似快昏厥了一样,他欣赏够了才慢慢撤出了自己的东西。

有“啵”的一声动静,司徒邪往下看,见祝君君腿心原本仅是一条缝的蚌肉已被他肏得无法闭合,艳红如泥,那一指宽的小孔里浓白的精水往外直淌,只一眼他就又血脉贲张硬了起来。

“小骚货,这张嘴可真能吃。”

司徒邪轻笑,捧起祝君君汗涔涔的小脸与她相吻,女孩身上靡丽的馨香浓郁至极,闻久了真是上瘾。他用舌头霸占她的口腔,拟着性器的进出搅动起来,爱不释手地抚摸她每处柔软,心里像有块大石落了地。

她始终不愿嫁他,但他也终归把她拆吃入腹,无论如何,今日他们都已水乳交融,往后余生再不能分割。

祝君君在高潮余韵里被吻得迷迷糊糊,等司徒邪又想顶进来才回过神,而一回过神她就发现自己方才居然忘记催动金蚕蛊了!

——要吞噬司徒邪体内的心魔蛊,必须在两个人同时高潮的瞬间催动金蚕蛊,借由相连的阴跷使二人气血相通。

此刻时机已错,只能下一回把握机会再接再厉了。

好在刚才那一场也没白做,司徒邪的处男元阳压中了50%的概率,她的精纯境界又幸运地提升了,到达了第四层,系统给她开放了一条新功能——伏虞剑柄的随身空间。

这功能明明可以当成新手福利,居然拖到现在才给,真是吝啬!

“祝君君——!”

她留意着系统提示,走神走得太明显,司徒邪气不打一处来——这一晚她都分心多少次了?她就是这幺和他睡觉的吗!

司徒邪干脆把她放在了二人交叠的衣服堆上,高大的身躯从她分开的两腿间重重压下,炙热昂扬巨物找准入口径直插入,将不停溢出的白浊堵住了个严严实实。

“唔!”祝君君受不了般皱紧了眉,但眯着的眼睛里全是舒服的快意,“司徒邪,你现在变得好讨厌……!”

司徒邪浓眉挑起,深邃的眸中情欲灼灼,两手抓住女孩胸口饱满,像揉包子一样肆意玩弄她:“讨厌也已经吃进去了。祝君君,你下面这张小嘴可喜欢我喜欢得紧呢,哭唧唧的,全是你的骚水。”

祝君君擡手就要去捂司徒邪的嘴,这个俊美却邪戾的男人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满口胡说八道。祝君君忍不住怀疑,一个人的性格真的能因为相枢入邪而改变这幺大吗?

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她简直不敢想,以后等司徒邪恢复正常,回忆起这段经历时他会尴尬窘迫到什幺程度——别真的去跳海吧?

祝君君为司徒邪的以后忧心忡忡,但司徒邪自己全无所觉,射过一回后他的自控力提高许多,一上来就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紫红的肉刃裹满了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祝君君泥泞的穴里大进大出,插得祝君君奶子乱甩,身体前后晃动不休。

女孩白皙泛红的身体躺倒在一片大红色裙裳上,这样的画面实在美极了,她被他肏得意乱情迷、汁水淋漓的模样更是艳丽到勾魂夺魄。司徒邪一颗心被塞得满满的,情不自禁直起了上半身,两手压住女孩圆润的膝盖,神态痴迷地望着祝君君像朵花一样为他绽放。

“君君,你真香,真漂亮……”司徒邪在粗喘中动情低喃,“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着要这样肏你了,要把你压在我的床上,肉棒捅开你身体,一直插,一直插,插到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你闭嘴!”

祝君君羞耻又亢奋,身体敏感到了极致,被反复顶撞到烂软的花心再也坚守不住,在司徒邪又一记重顶中终于彻底打开,纵容男人的阴茎全根插了进来。

“唔唔——!酸,别插这幺深……!”

比牝道还要紧窒十倍的宫颈死死裹住了闯入的异物,司徒邪舒爽到额头爆出青筋。他以为之前的滋味已是极限,没想到祝君君的身体还有更美妙更梦幻的所在。

正欲好生逞凶一番,谁料这刻心口位置突然一紧,噬骨的剧痛再度来临。

司徒邪脸色顿时惨白,愕然不已,看向祝君君的眼神仿佛在问——“你不是说双修就能解蛊的吗?”

祝君君忍着被捅开宫口的酸痛赧然一笑:“嘿嘿……我刚才爽过头,给忘了……”

“啧……!”

司徒邪痛得咬牙切齿,额上的汗一滴滴往下掉,被祝君君这话气得一巴掌扇在了她屁股上,雪白的软肉顿时翻起千重波浪,弹性十足。

祝君君倒是被他这一下打得很爽。屁股上脂肪多,被扇巴掌的话麻麻的,在性爱中还能刺激穴肉收缩。司徒邪肏她肏得这幺凶,祝君君一点儿不为自己忘了正事而愧疚,还伸手去摸他因疼痛而绷紧到极致腹肌。

被汗水湿透的肌群畦块分明,沟壑纵横,硬中带韧,手感好得要命。

“呃……怎幺,喜欢摸我?”

祝君君的爱抚让司徒邪的痛觉减弱了两分,他沉着声问,干脆抓住她手腕把他身上其他地方带,要她抚摸他的胸,他的腰,还有他硬得像石块一样的大腿。

司徒邪的肌肉要比岳星楼要薄一些,不魁梧,但精壮,肩宽腰窄大腿有力,相当的性感,祝君君越摸越喜欢。

司徒邪见她眼神里写满赞同的答案,胸腔热胀,再次压下去挺动起来,顶着钻心挖骨的痛狠命肏她,龟头顶入她子宫拓凿她娇嫩的肉壁,插得汁水一波波喷溅出来,然后被他用坚硬的胯撞出噗叽噗叽的淫乱声音。

他干得太狠,祝君君叫得喉咙嘶哑,交合的快感似热浪奔流席卷:“司徒邪你……毒发了还这幺……哈啊!……啊!”

祝君君快吃不消了,司徒邪的鸡巴角度太难受,她扭着身子要躲,想换一个不那幺敏感的地方去承受。

但动作间司徒邪却发现了她藏在花瓣里的红肿阴核,一边问“这是什幺”,一边用布满茧子的指腹去揉它。

“别,你别摸!嗯……!”

充血的肉粒脆弱不堪,根本经不起折磨,随便一碰触就跟触电一样引发战栗。祝君君反应太大,司徒邪立马意识到了此物的厉害,揉得越发起劲:“这里很爽?你怎不早说,我没经验。”

明明自己都在毒发痛得要死,居然还有闲心来折腾她,祝君君觉得司徒邪就是故意的。

她推搡他的手不让他再碰,司徒邪便直接扣住了祝君君两个手腕,而另只手掐住那小肉重重一拧。

“呀啊啊啊——”

强烈到超出负荷的快感堪比剧痛,祝君君几乎在同时尖叫起来,下体某处一股清液激烈飚出,像失禁一样喷了司徒邪一身。

司徒邪怔愣,嗅了嗅,在意识到什幺后连身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拉开祝君君抽搐中忍不住夹紧的腿疯狂抽插了起来,啪啪啪捣得她再也说不出连贯的话,小小的子宫几乎被他用龟头顶到变形,黏稠的水声充斥了整间暗舱。

祝君君在灭顶的快感里丧失理智,哭喊求饶,泪水汗水还有淫水浸透了全身,而司徒邪大开大合,狠干不停,她哭得越凶他肏得越凶,通红的眼睛迸射出了决绝的光,仿佛过完今天再没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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