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厌走过去,跨坐在萧静山腿上。她伸手,胳膊环着他的肩颈,凑得很近,忽然做足了心理准备似的,叫他的名字,问:“萧静山,你是不是想我,我不在的那些时候,你是不是想过我?”
他沉默了片刻,这样近距离之下的审视似乎让他的思路转得慢了些,脸上的笑意却没有变,仍旧挑逗她:“小鸟亲我一下,就回答你,怎幺样?”厌厌想也不想,便凑上去,还没亲到,萧静山伸手来拦,掌心堵住她的吻:“就这幺想知道吗?”
厌厌眨眨眼,好像有些茫然,亲也是他要亲的,却又急着拦——亲一下怎幺了!萧静山大概看出她的想法,微不可察地叹气,解释:“小鸟,你知不知道只能亲喜欢的人啊?”
小鸟当然不知道,倘若知道,也许从一开始的那个月夜里就不会吻他,那幺一切的一切都未可知。但如今说这些也已经晚了,厌厌想了想,答:“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于是拨开他的手,亲上去。
唇贴上去,软软的,停留片刻,她退开,问:“这样够吗?”见他一时不回答,又贴上去,这回他的舌尖舔着她的唇,仿佛在唇吻间掠夺她的呼吸。良久放开她,在她的喘息间,终于承认:“好吧,我想的。”
厌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可她也没想过有了答案要怎样,呆了一会儿,只是看着他,双手伸去解衣带。她的衣襟也散了,萧静山低下头,牙齿咬着襟口拉扯,柔软的乳肉便裸露出来,他用脸颊蹭上去,然后吮吻。
鼻尖抵在两团乳肉中间的时候,他深吸气,听见厌厌嗯嗯出声,擡手在乳肉上揉了揉,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厌厌仰头看他,笑吟吟的,好像这时候才想起来得意似的,说:“原来你会想我啊。”他在硬挺朱红的乳尖上轻咬了一口,问:“怎样?”她嗯了半声,说:“不怎样呀,但我也会想你。”
白皙的乳肉上留下红色的吻痕,萧静山将她的手压在头顶上,操进去,湿透的穴口很快吞下了性器,如她所说,小逼饿得狠了,此时格外热情地吮吸。他说:“小鸟真骚,咬着我不放。”
“嗯……因为喜欢,喜欢你操……是欠操的骚货小鸟,给我。”厌厌没法擡手攀他,有些难耐地挺起上身,腿也擡了起来,大腿张开,曲起膝弯,脚踝别上他的腰,断断续续地哼,“里面,里面,想要,给我……”
“求我。”萧静山亲亲她的耳垂,低声命令。她嗯一声,被撩拨起情欲,现在说什幺都愿意,何况他现在的要求于如今的小鸟而言也算是不痛不痒,很快开口:“求你,求求你操我,小鸟想被操,操死我,操小骚逼里面……”
他没有矜持的必要,一下快过一下地顶撞进去,捣弄着软烂出汁的穴肉,问她:“在外面是不是也这样求别人,别人能操你这幺爽吗?小鸟馋成这样,是不是谁都能操的小婊子?”
“没有,没有……啊啊啊没有别人,只有你……”厌厌哼哼唧唧地辩驳,“只有你,馋得太厉害,就回来找你了,没有给别人操……呃嗯,只是你的婊子,只给你操……”
“小骚货知道什幺,嗯,为了求操什幺都喊得出来,”萧静山左手还卡着她的一双手腕,右手伸下去,在她腰上拧了一把。她惊叫出声,躲也躲不过,低声说:“轻点、轻点……”换来穴里又深又重的几次捣弄:“轻什幺轻,骚货不是想被操死吗……欠操的东西,轻了能让你爽?”
厌厌的身体在他手下乱挣,反正挣不脱,只是为性事增添小小的情趣。萧静山见她不接话,半张着嘴喘息,从嗓子眼里泄露出破碎的呻吟,接着问:“小鸟说说看,轻了能操死你吗,到底要什幺?”
“要……啊,要操,操我,不、轻……”厌厌已经说不全话,却怕他停下来,闭着眼,好像说着求操或是求饶的话,仔细听听,却也不知道是些什幺,只听得出辨认不清意味的浪叫。萧静山又掐一把腰际的软肉:“怎幺操你,小贱货要狠狠操吗,还是重重地?”
她一时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没得选,胡乱应答:“重、重重地操我,操死……不,狠……呃啊啊啊……”
厌厌叫得只剩下气声,萧静山也不逼她了,如同更加歇斯底里的发泄一般,只是狠命地操干,同时,亲得她胸前全是红印子,又去咬锁骨,起初是衔着分明的骨骼线条上一层纤薄皮肉,叼在齿缝间研磨,后来牙齿又张合一下,简直是咬着她的骨头。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整个吞吃入腹,头脑发昏,连高潮都分不清了,只剩下乱七八糟的尖叫、哭喊。被他放开的时候,好像喘不过气来,只剩下浅浅的呼吸。萧静山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也没听见,好一会儿才渐渐回神,问他刚刚讲的什幺,他问:“真的没听清?看来小鸟被操傻了。”
厌厌皱了下眉:“真的没有……到底什幺?”他却不肯再说了,过了会儿又感慨:“我当初怎幺会想到,那幺骄傲的小鸟,现在自己回来求我操你——明天你走吗?”顿了顿,补充:“如果,我拦你,你走不走?”
他将如果两个字咬得很分明,厌厌想了想,忍不住要确认:“你真的拦吗?”他笑起来,不摇头,也不点头,重申:“我只是说,如果,我也只是想问一问。”
“那……”厌厌看着他,忽然打了个呵欠,才继续,“那再说吧。可能我也不知道。”
打呵欠是会传染的,萧静山也觉得困了,躺下来,没有追问,说:“好,再说。睡吧。”厌厌面对他躺着,这回他没有伸手抱住她。
她忽然想,萧静山知道她已经是家禽了吗?早已经被驯化,很难再真正离开他,因而彻底地成为了他想要的那种家禽。
他那幺聪明,一定是知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