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债肉偿

她其实被磕得很轻,刚才掉下来的时候,一直被易迁安护在怀里。

“我还好,你没事吧?”

虽然裹着被子,但是砸向地面的声音不小。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放心地低下了头,脸埋在她的颈弯处,留给她一串绵长均匀的呼吸声。

“易迁安?。”

他今天喝了很多酒,重心下沉,全压在云鹤枝的肩膀上,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下颌,随着呼吸的节奏,上下厮磨。

男人喘息时喷出的热气,也是带着酒味的,打在她的皮肤上,格外滚烫,她忍不住还是推了推他。

易迁安依旧纹丝不动,像块石头一样:“阿枝,让我再抱一会儿。”

“跟你说了,别这样叫我。”

“那他呢?他是不是可以这样叫你?”易迁安问。

云鹤枝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

她不想回答,沉着脸说道:“你是不是醉了?”

“嗯。”

他的声音很轻,一只手抚上女人纤细圆润的大腿,缓缓探入裙下,手指轻擡,作势要插进去。

云鹤枝感受到他的不安分,双腿合拢,紧紧并在一起,又伸手去抓他的腕臂。

他的手力气很大,发力的时候青筋凸起,云鹤枝根本阻挡不了他的进攻。

他只是用力拍了一下云鹤枝的屁股,问她:“在你的心里,是我重要,还是家里的鸟重要?”

云鹤枝不想因为这些问题和他纠缠,修长的羽睫轻轻垂敛,遮挡了眼底的暗淡:“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有意义,因为,我是你的丈夫,可你对它们,比对我还用心。那天,你来送饭,我很高兴。秘书还以为你是来“查岗”的,他说那些太太们都是这样。”

他这样说,让云鹤枝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愧疚。

抛开立场不谈,他是个好丈夫,只是很可惜,从一开始,就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易迁安应该得到补偿。

如果他想要,她可以给。

她会做个完美妻子,直到该结束的那一天。

云鹤枝慢慢地闭上眼睛,低头在他的额间落下一抹轻吻,好似蜻蜓点水似的,很快就荡开了大片的涟漪。

“仅此而已吗?”

男人盯着她的脸,深情的眸子里饱含期待,静静地等候她再表诚心,就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挚情深长,让人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很早就已经认识了。

云鹤枝妥协了,她主动含上男人的薄唇,贝齿轻启,轻轻地咬啮着,她吻得很慢,好像在故意折磨他。沿着边缘转了一圈,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一路向下,停留在男人凸起的喉结处。

易迁安被她弄得口干舌燥,可还是忍住了,他屏息凝神,感受到女人湿热的舌尖触碰了过来,像母猫一样,乖巧地舔舐着,一下一下地,撩拨他身上的欲火。

直到女人的牙齿咬上喉结,所有的克制、理智瞬间崩溃瓦解。

他的眼眸晦暗,藏着欲火,呼吸有些不稳,俯下身轻轻擡起女人的小脸,鲜艳欲滴的红唇如同盛开的饱满花瓣,妩媚迷离,让人痴狂,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粗鲁霸道的入侵,将小嘴啃咬吃净,里面水润湿滑,云鹤枝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男人将双手插入女人的发间,揉弄着细软的墨色长发,直到云鹤枝腮帮子都酸痛起来,她才被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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