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灭门的少女1

血,很多很多的血,腥红玷污了新换上的洁白的地毯,被强行闯入的男人们踩踏得肮脏不堪。

十五岁的阮莺躲在二楼楼梯转角,瞪大的杏眼里泪水肆意涌出,她原本是想给爸爸一个惊喜,却看见笑着提着小蛋糕进门的爸爸被身后的子弹打穿了胸膛。

淳淳的鲜血从他的身下流出,至死,那双眼都没有合上。

一双颤抖的手从身后搂住阮莺,将她整个人死死抱在怀中,紧紧捂着她的嘴,熟悉的淡雅香味被一楼散发的浓郁血腥味覆盖。

“妈妈唔......”

“小莺,不要出声,无论你听到什幺都不要出声!”

阮莺捂着嘴被拖回房间,水雾弥漫的双眼映出妈妈濒临崩溃的脸,她很想问问发生了什幺,那些男人是谁,为什幺要杀了爸爸。

还没问出一句话,肩膀就被大力捏紧。

女人敏锐察觉到冲向二楼的脚步声,一边咬着牙流着泪,一边将怀中的女孩塞进狭窄的床底,她知道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看着自己的女儿了。

“你一定要活下来。”

黑暗侵袭而来,瘦小的阮莺蜷缩在角落,房间传来女人声嘶力竭的嘶吼,东西狠狠砸在地上柔软毛毯的闷声,一切声音都被放大。

她捂着耳朵闭着眼,小小的身体发抖恐慌,头顶传来男人的淫笑辱骂,女人的崩溃大哭,床板嘎吱嘎吱摇晃动的声音,撕扯着她脆弱的神经,蚕食着她所有的感官。

直到头顶没了动静,她才颤颤爬出床底。

“妈妈...妈妈!”

往日温馨的大床上,优雅的女人浑身赤裸   ,雪嫩的肌肤上印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修长的大腿被掰开张大到极致,肮脏的白浊遍布全身,早已没了气息。

发泄完的男人拧起裤子,露出狼一样的目光,锁定眼前呆愣的女孩。

“哟,还有个小的,正好带回去交差。”

“妈妈,爸爸!”

阮莺哭着挣扎,被他们强制捆起四肢,粗鲁咒骂将她塞进黑色轿车内,疾驰而去。

身后,豪华的别墅火光冲天,熊熊大火将半边天映成橘红色,火焰燃烧得如同人间炼狱,吞噬了不可告人的罪恶。

“先生,您要的东西我们带回来了,那两个老的死了,只剩个小的。”男人讨好对着高位的人献媚,另一只手扯过阮莺推到在地。

她的膝盖狠狠磕在坚硬的地板上,娇嫩的肌肤瞬间青紫一片,干净的白裙子沾满了尘土,扎好的马尾辫散落,发丝黏腻在还带着婴儿肥的苍白脸蛋旁。

狼狈不堪地擡起头,却看到一个美得雌雄莫辨的男人居高临下漠视她,直逼一米九的身高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

这就是杀了她全家的仇人。

顾邵泽对上她没有任何隐藏的仇恨的眼神,不悦地压低眼皮,眼底深处翻涌着残暴的疯狂,没有什幺比毁掉一个人更令人痛快的事了。

“看来是个野的,那就调教到她变成一条狗为止。”

阮莺恨透了这个男人,哪怕被关进阴冷肮脏的地牢日日被粗粝的绳子鞭打,也从来没有留下过一滴泪。

长时间没有见过阳光,她原本就白嫩的肌肤更是显出一种病态的冷白,十五岁到十八岁,阮莺在阴暗的牢里度过了三年。

阮莺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在这里被他虐待致死,十八岁生日的那晚,她许了三年第一个愿望。

她希望在死之前,能够杀了那个屠杀她家人的魔鬼。

阮莺闭着眼,在心中祈祷,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抖,像两只漂亮的凤尾蝶,十八岁的她褪去了软嫩的婴儿肥,五官更加精致绝美。

嘭!

一股力气将牢门从外面打开,顾邵泽靠着墙壁,白衬黑裤,宽肩窄腰,冷邪妖孽的面容一半隐在昏暗,魅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盯着她。

再次看到仇人,阮莺整个人恨得浑身颤抖,内心叫嚣着杀了他的欲望更加强烈。

“你这个杀人犯!你该死!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她像一头发疯的幼兽,发出凄厉的悲鸣,亮出利齿疯狂扑上去想要撕碎眼前的男人。

顾邵泽侧身躲过,单手扯住她的长发,将她摁到墙壁上,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握紧她的发根,逼她擡起头,“怎幺?养大的狗学会噬主了吗?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现在自己什幺处境。”

他加大手劲,暴戾的情绪失控,手中柔顺的长发被他残暴连根扯断发丝,冷冽盯着眼前情绪失控的女孩。

“杀人犯!你杀了我爸妈!我恨你我恨你啊!”

一向喜静的他听得心烦,微微皱了皱眉,将人甩到一旁的软床上,力度之大,几乎将她甩晕过去。

顾邵泽慢斯条理地解开衬衫上的扣子,缓缓向头脑发晕的她走过去,清冷的嗓音染上情欲,“既然这幺有力气的话,那不妨再叫大声点。”

他有些恶劣地笑了笑,森冷的瞳孔映出阮莺凹凸有致的身材,“毕竟,我可没兴趣操一个僵尸。”

留着她的命折磨她,才对得起被她爸妈害死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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