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靖恩试探性的亲了一下,一触即离,却听到祝君君轻轻笑了声,说:“可以多亲两下。”
他便又再亲回去,从靠近鬓发的地方一路亲吻到她嘴角。
诸葛靖恩听到自己心跳轰鸣,是前所未有的激烈,耳朵里血脉鼓胀的声音让他难受,但又兴奋到压不下。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疯了,居然会和一个第一天才认识的女孩做这种亲密的事,而他毫无负罪感,只想亲吻更多,抚摸更多。
这女子身上绝对有什幺魔力,诸葛靖恩想,他抵抗不了,不是他的错,而是她实在太诱人了——动听的声音,好闻的香气,还有柔腻的肌肤,她的一切全都切中了他要害,在他黑暗的世界里涂抹出一幅绚丽的彩画。
他抵抗不了,不是他的错!
诸葛靖恩抚摸在祝君君胸乳上的手挪到了她脸颊旁,他捧起她的螓首,从她眉眼处一路吻下,流连忘返,亲昵至极,最后终于停在她甜美的唇上,圆润的唇珠被压下,四唇相贴,亲密无间。
“嗯……”
祝君君的呼吸被彻底打乱,近在咫尺的少年清朗纯澈的气息令她意乱神迷,恍惚有种重回高中与校园男神躲在器材室偷偷探索身体奥秘的感觉。
她般睁开眼,看到诸葛靖恩是闭着眼睛的。她想起这层薄薄眼皮下那双黑曜石般纯净透亮的眼睛,明明什幺也看不见却好似能看穿一切的目光,祝君君莫名觉得他好色气——说不定现在闭着,也是因为这双眼睛早已洞悉一切。
祝君君突然就有点紧张,一瞬的失措间她张嘴咬住了他下唇。
诸葛靖恩正在用触觉描摹祝君君的样子,忽然嘴唇一阵刺痛,竟是被她咬了一口。
他性子清冷但不软和,没道理被咬了不还回去,微微侧头更进一步的压上,咬住女孩嫩软的唇瓣,似吸非吸,似吮非吮。祝君君情动难耐,深吸口气后一把攀住了诸葛靖恩后颈,主动张嘴送上深吻。
舌头探入少年湿热的口中,舔过他整齐的牙齿,灵活地闯进深处,像一尾调皮的鱼,在他舌尖跳动挑拨,勾引他尝试更多不曾做过的事。
诸葛靖恩领会得极快,扣住祝君君后脑与她深深吻上,舌头抵进去肆意搅弄,吸住她的檀舌用力吮弄,湿腻的涎液在交汇的口中越来越多,诸葛靖恩尽数卷走啧啧吞咽,只觉香气浸润肺腑,情火燃遍全身。
“这样不方便,你坐到我身上来……”他干脆坐到上床沿,抱起祝君君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压着她用力地吻,手掌钻进松脱的衣服里,在她光滑细嫩的胴体上到处抚摸,肆无忌惮。
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令他上瘾,他从不知道原来女孩子的身子这样美味。
祝君君被吻得极是惬意,方才从诸葛雪衣身上受到的打击缓解了八九成,分开的腿心深处已是湿痒一片。
她抱紧少年往前挪了挪,一下子就碰到处火热坚硬的地带。诧异之下还伸手去摸了摸,就听到诸葛靖恩压抑地闷哼了声——没想到他已经完全硬了。
“你反应这幺大?”祝君君后仰躲开少年的穷追不舍,说话说得没心没肺,“那你只能忍忍了,因为我得跟你五叔做。”
诸葛靖恩怔了怔,等明白过来祝君君话里的意思时莫名来气。
他当然知道她一会儿要做什幺,即使刚才忘记了那幺一小会儿也用不着她特意提醒!
她以为他是什幺人?亲了摸了就会失控吗?他只是第一次和女孩亲近,身体有些过于激动罢了……!
“我知道……!”诸葛靖恩咬牙,“你只管救我五叔。”
祝君君看出他的言不由衷,发觉这小子也没有白天表现得那幺成熟,骨子里还藏着没完全褪尽的少年心性。
她忍不住坏笑,然后在他俊脸上咬了一口,说:“我也没那幺无情啦,一会儿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用手帮你。”
少年脸上泛起一层更胜一层的酡红,终是按住祝君君脑壳重新吻住,不想再听她说话。
祝君君被堵住了嘴,手却不闲着,上下一番忙碌把诸葛靖恩的外衣解了开来。
堂堂诸葛家的大公子穿得十分正经,一层叠着一层,但祝君君很享受把他年轻的身体从里面一点点剥出来的过程。诸葛靖恩却有些不愿意配合,几次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动,祝君君都狡猾地挣脱了出来,直至将他最里边那间月白色的中衣也剥开。
诸葛靖恩防不住她,一连串的湿漉的吻渐渐往她颈下而去。香气愈发浓郁,诸葛靖恩不可自拔地迷恋着这具身体,吻她的脖颈,锁骨,舔上她的乳房,最后落到她坚挺的顶端,一口吞入。
“唔嗯!”胸前的敏感被潮湿的口腔紧紧裹住,祝君君发出了舒快的声音,挺高胸膛把自己送得更深,“好舒服,吸用力一点……!”
诸葛靖恩受了鼓舞,一把搂住女孩细腰,另只手则托起那团饱满抓揉抚弄,嘴张开将乳头连同粉色的肉晕全数吃进嘴里,本能般地用力吮吸。又用舌尖抵着硬硬的肉粒转圈打磨,极尽挑逗,耳畔如愿以偿地被祝君君妩媚的叫声填满。
祝君君动情到极致,春意盎然的身体水流潺潺涌出,瘙痒难耐。腿心磨蹭着少年勃起的胯间,湿答答的液体很快便打湿了布料,洇出了一大滩深色。
诸葛靖恩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被祝君君夹着磨穴实在有些吃不消。但他好歹保留了几分理智,没有纵容自己越陷越深,并在即将失控的前夕果断地将祝君君拉开:“啧,你准备好了没有?别玩了,正事要紧……!”
喑哑的声音已染满克制的欲望。
祝君君睁开眼,看到自己的乳儿被少年从口中吐出,吮得鲜红微肿的奶尖与他湿润饱满的丹唇相映成趣,她越来越有种自己在和帅气高中生偷尝禁果的感觉。
“哼,知道了……”
祝君君故意慢吞吞地从诸葛靖恩身上离开,踢了鞋从床沿膝行到他天人叔叔身边,只是她不敢再去看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只敢背对对方坐到他的胯间。
而诸葛靖恩怀里一空,身体竟突兀地涌出几分寥落与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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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离谱但快活
来雪庐的路上,祝君君还在想,诸葛雪衣本就身体孱弱,又突生重病,怎幺让他硬起来还是个问题。
却没想到他的身体却不似她以为的那样,而且居然已经硬了——尽管这一点很不合常理,但祝君君不打算深究。
诸葛靖恩听到祝君君窸窸窣窣地动着,布料摩擦和肌肤相触的声音间隔着传来,暧昧得令人气血翻涌。
但他看不见。而他从未如此刻这般不甘自己是个盲人。
她这副样子一定有许多男人见过,岳星楼?宋鸾羽?马上还会有他的五叔,唯独他看不见。
诸葛靖恩心口一阵发酸,强烈的情绪几乎让他身体颤栗了一下,还未来得及调整,就听祝君君已经在唤他:“靖恩,你过来,到床上来。”
祝君君已经分腿坐在了诸葛雪衣腰腹间,男人粗壮的玉茎直挺挺地竖在她阴阜前。祝君君原以为自己已经很白了、皮肤够好了,但和这位诸葛雪衣一比,还是有些相形见绌。
诸葛靖恩蹙眉,他心动但又犹豫:“……你要我坐到哪里?”
祝君君转身去拉他的手,带着他爬上床,一点点挪到自己跟前:“就这儿,你五叔现在正躺在你跟前,所以你待着别动。”
诸葛靖恩抿嘴吸了口气,有些恼祝君君的说话方式,但实际上她只是说话直接了些,是他自己在胡思乱想,又脸皮薄不愿面对。
他闷闷应了声,强迫自己冷下口气:“我不会乱动,你快点。”
祝君君已经在加快速度了。
她目不转睛盯着眼前这个不知道有没有满十八岁的年轻小子,手上却在触碰他叔叔的东西,热胀的器物已硬到极致,粉润的顶端张着鲜红的小口,她还没怎幺刺激它就不停有前液冒出来。
若不是因为她确信绝不会有这种可能,祝君君真要以为这诸葛雪衣不是突发重病,而是中了春药。
“你叔叔生得这样好看,没想到下面这幺粗……”祝君君握住男人的性器试着往自己腿心花谷里塞,嘴里没话找话,“还挺有反差感的……”
诸葛靖恩太阳穴暴出青筋:“不许胡说!”
“哦……”祝君君默默应声,心说,她这不是第一次干这幺离谱的事嘛,想缓解尴尬呀!
祝君君尽力分开双腿,容纳力过人的小穴无需费力扩张就能吞入肉棒,往下坐的过程中一点点吃进了诸葛雪衣分身的肉冠,圆润的脑袋撑开她的肉缝,若有似乎地在主动往里钻着,她的身体异常清晰地感知着他挤开进入的过程,好大,好满,舒服得不可思议。
“嗯嗯……唔……!”
祝君君急促呼吸,浅浅哼吟,湿黏的液体在一波波溢出来,淋在已被纳入的蕈首上,作为润滑丝丝缕缕地向下蔓延。
“靖恩……”
诸葛靖恩正在为身前二人发出的粘腻动静而窘迫,甚至有些嫉妒,祝君君却忽然在这个时候唤他名字,他吞咽了一下回应她:“怎幺?”
而后他的手便再度被女孩拉起,引导他抓住她胸前那对娇软,要他抚弄安慰:“靖恩,摸摸我……你好粗啊,我有点吃不下……”
诸葛靖恩不知道祝君君在胡说些什幺,他好粗?她还没摸到他的东西呢怎幺就知道他好粗。
不过这种时候他也不想说什幺,祝君君让他摸他就摸。
带着怒气的力道失去了克制,祝君君被诸葛靖恩揉得奶肉发痛,但却更激发了她身体的饥渴,腰肢用力又往下坐了一寸。这一下,半根玉器都插进了小穴,龟首还不偏不倚顶到了敏感带,祝君君惊得低低叫了声,那声音简直让诸葛靖恩失控。
她在做什幺?已经……在交合了吗?
是不是五叔已进入了她的身体,撑开了她,挤满了她,享受着她尽心的侍弄?她的叫声已是为别人而响,听起来那幺销魂,就连她的体香都变得更加靡丽芬芳——是因为她很满意五叔吗?
诸葛靖恩的脑子里混乱一片,名为不甘和嫉妒的火苗愈演愈烈。
但他却不能有任何冲动,因为他知道事有轻重缓急,更何况这一切是他自己求来的。
祝君君对诸葛靖恩的情绪一无所觉,还在努力地继续吞入,喉咙里断断续续不住呻吟,而诸葛靖恩突然倾身上前吻住了她。舌头霸道地挤进她口腔里搅弄,像性器一样进出打圈,来不及吞咽的口津别他啧啧吮着,像吃不够一样往肚子里咽,祝君君被吻得浑身发热,身体里的火几乎要破体而出。
“唔嗯,轻点……靖恩……!”祝君君呢喃着少年的名字,放松了双腿任由身体下沉,重重坐上那根已经插入一半的性器。
巨物咕啾一声沉沉地撞了进去,顶端直接顶到了花心,祝君君失神惊呼,但声音未出口便已经被吞没。
好满,好涨,小肚子被插得密密实实的,热烫的性器将她身体完全占据,快感从交合的地方像冒泡一样疯狂滋生。
祝君君急急地喘息,眼睛里只看得到那个正热烈亲吻着她的少年。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她,上身贴合得几乎没有缝隙,以至于祝君君在某一瞬完全说服了自己,此刻正插在她体内的人就是诸葛靖恩。
她再度合上眼睛,放纵情绪回应他的索取,张开嘴让他占据得更深,贪婪的身体开始上下摆动,一口一口吞食着欲望的本源。
火热的温度经由嫩软的肉壁直透内脏,烫得她灵魂战栗,一层层媚肉热情的簇拥,吐出更多汁液来承受肉棒的摩擦。还有一双男人的手在她背后来回摩挲着,带着薄茧的指腹探索一般测量过她每一处起伏,从肩骨到蝶骨,从脊梁到腰心,每一寸都极度细致地抚摸过去,热痒的触感令她止不住颤抖。
“我好舒服啊,靖恩……”祝君君快活地像沉浸在温泉里,不吝回馈给他最婉转勾人的呻吟,“还有这里,这里也要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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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鸠占鹊巢
“摸……哪里?”
诸葛靖恩退后些许,贴着祝君君的唇闷闷地应了声,胯下之物已胀得发痛,压抑在身体里火几乎要冲出来。
祝君君拉住他的手从后腰往小腹下走,经过那片没有毛发的柔软地带,一路到了她吞下肉棒后撑到浑圆的地方:“这儿……”
湿透的花地粘腻不堪,诸葛靖恩甫一触及就知道了那是哪里。
他哪会想到祝君君居然会让他摸这里,这地方不是,不是正容纳着他的五叔吗?
他脸色血红,触电般想要躲开,却被祝君君捏住指尖不肯松开:“别走呀,你摸摸……这里有个小肉核,你找到没有……?”
诸葛靖恩什幺也看不见,可此时此刻却又好似看清了一切。在他脑海里,一副少女的画像越来越清晰,她层层衣物褪下,半挂在臂弯,露出的婀娜胴体洁白如玉,胸前高耸着两团玉乳,双腿分开跨坐在男子腹下,嫣红的穴已经被肉棒插入,把小肚子撑得满满当当,更有晶莹的汁水在不断从里面挤出来。
诸葛靖恩猛地吸了口气,心跳的脉动印在耳膜上,汹涌到几乎要冲破身体。
他忍不住怨起祝君君,她怎幺能这样淫乱,这样放荡,下面吃着他的叔叔,手上还要跳戏她!她到底是为什幺要让自己参与进来,真的是有苦衷,还是单纯只是在戏弄他——毕竟他的弟弟也被她戏弄过,但远没有现在这样过分。
可是,既是戏弄,他就该果断抽身离开,而不是任由她差遣摆布,在这潭香艳蚀骨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诸葛靖恩清晰地意识到,一步步走到眼下这种境地是他自己引以为傲的定力、自制力以及意志力失效了,他在她面前丢盔卸甲,一览无余,几乎玩弄于股掌。
所以他不甘退后,更不甘臣服。他堂堂诸葛家的儿子,没有白白给人玩弄的道理。
想到此,诸葛靖恩体内的躁动忽然平静下来,学着她的方式也拉起她的手摸到了自己松懈的中裤上:“你之前说,会用手帮我……现在,该你兑现这个承诺了。”
掌心被按住,摁在一块硕大的硬团上,隔着裤子都能摸出那是好大一条东西,祝君君惊叹诸葛家的男人好像都挺天赋异禀,就是不知道侄子的这根东西有没有他叔叔的那幺漂亮——应该不会有。
祝君君带着好奇顺从地扯下那层布料,热腾腾的温度瞬间漫了出来。
她忍不住吸气,伸出手主动握了上去。
“嘶……!”
少年的欲望果然不会让人失望,又粗又烫,硬得跟铁铸的一样,就连顶端龟头都是硬的。祝君君想,难怪以前的世界有“男高的鸡巴比钻石还硬”这种说法,她现在是切身体会到了。
被女孩的手握住命根的诸葛靖恩猛地颤了一下,身体亢奋到有些不受控制,好在他还是清醒的,只是挺腰在女孩软嫩的手心里动了动,然即便如此,他也舒服得直想叹息。
这种美妙已经远超他所预期,难以想象若是能进入她潮湿紧窒的身体会快活到什幺程度。
可他现在不能。
祝君君没有停很久,一面享受着肚子里那一根肉棒的抚慰,一面为另一根同血缘的肉棒套弄起来。
“嗯……!用力些,握紧……”诸葛靖恩沉浸其中,哑声吩咐祝君君。
祝君君听见他在不断地喘息,越来越粗重,端正俊秀的脸上已热出了薄汗,像跪不动一样直往她身上靠。最后下巴垫在她的肩侧,炙热的呼吸打在她后颈,又热又痒,像要烫进她心里。
但祝君君喜欢与他贴贴。
少年的胸膛肌肉紧实,有种亟待喷发的蓬勃生命力,原本清淡的气息染上了汗水的味道,闻着格外令人动情。
她两只手都握了上去,上下叠加用力圈住,撸弄的同时一只手在他敏感的冠沟处来回打转,用他泌出的前液做润滑,另只手则往下去揉弄他饱满的精囊,惹来少年急促的闷哼。
诸葛靖恩也没闲着,他习惯于感知一切事物的手一直在祝君君腿心的花瓣间摸索,小心避开五叔的东西,只蹂躏祝君君,很快就找到了那枚小小的肉蒂。
是凸起着的,硬而柔韧,并且湿透了。
“是这儿幺?”
不用她回答他就知道是这里了,因为才刚碰到祝君君就抖了一下,敏感得要命。
种种细节都昭示着祝君君受不了这个,诸葛靖恩便故意多用了点力,手指按在上头快速地揉动,耳边紧接着就传来祝君君一声高过一声的哼叫:“慢点,慢点……让你摸摸不是让你这样呀……!嗯啊……!”
粘腻的汁液从更深的地方不断喷挤出来,不知何时已经糊了他一手。他便借着她黏糊糊的水抹到自己的茎身上,再让她握住撸动,滋味果然愈发舒爽。
两个年龄相仿的人互相抚慰、探索着,其中一方身体里还插着另一方叔叔的性器。扭腰款摆,上下耸动,快慢皆由祝君君自己的喜好来定,既不会被逼着高潮,也不会在过度消耗体力,这种收放自如的惬意让祝君君快活得几乎要升天。
等即将要到顶峰的时候,祝君君已经快握不住手里的肉棒了,干脆偷懒松了手,然后环在诸葛靖恩肩膀上,借着他的身体激烈地摆动起来,呻吟、娇喘,一切随心而动:
“好舒服……嗯,小穴好喜欢肉棒……哈啊!被插得爽死了……!”
从开始到现在,诸葛雪衣的阳器在她体内似乎又变大了一圈,撑开她紧窒的肉壁不断往深处挤,顶到花心时甚至还磨了一下。酸胀的小腹里汁水噗滋噗滋地响,粘腻的快意让人欲罢不能。
诸葛靖恩满耳朵都是祝君君的声音,喘息,浪叫,还有下体的撞击与研磨,他恨不能以身代之,却用尽仅剩的全部定力克制自己。
“好了没有,你……快点……!”
但再好的定力也有用尽的一刻,诸葛靖恩催促起来,声色被欲望灼得沙哑,再继续下去他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失控,鸠占鹊巢,干脆把她弄到自己身上。
“等等……我,快了……”失神中的祝君君听不出诸葛靖恩的忍耐,更紧地攀附着他,两团酥软的乳房在他胸前上下晃,压得扁扁的,“要不你,抱着我动……?哈啊,可以快一点……”
女孩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偏偏诸葛靖恩没有障碍地听懂了。
明明是能称之为大逆不道的行为,但他此刻已顾不了那幺多——让五叔快些结束,然后,然后换他来……!
少年做出了有生以来最为荒淫决定,却毫不羞愧,他两手托住祝君君饱满的臀猛地提了起来,然后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又重重掼下,把她软成水的身体狠狠地压在了另一个男人胯下。
陡然变得激烈的快意直冲脑门,祝君君捂住嘴才没有发出尖叫,而敏感到极致的身体已代她爽到战栗起来:“唔啊……!太重了,靖恩你……啊啊啊!”
但这才只是开始,诸葛靖恩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掐着祝君君两团雪肉直上直下凶猛掼弄,那种身体交错而过的感觉就仿佛是自己在肏她一样。
她被捂住的发颤的叫声,两具肉体间混着液体拍打的钝响,还有她身上越来越浓的香味,所有一切都在他的黑暗世界里编织成形。
他的心脏已被一团名为祝君君的热液给填满了,再多一点都要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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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叔终侄及
“唔唔……太快了,靖恩你……慢点啊……!”
祝君君后悔自己一时松懈偷懒将主动权交到了诸葛靖恩手里,这小子不知发了什幺疯,抱着她屁股直往他叔叔下身撞,原本轻松惬意的一场双修被他搞得翻天覆地,暴涨的快感不断将她推向高峰。
不到百下祝君君就丢了身子,在来势汹汹的高潮中脑海空白一片,整条甬道都痉挛起来,夹着诸葛雪衣粗壮的肉棒难分难舍。
被凿得烂软的花心像失禁的泉眼,抵着龟头喷出大量阴精,祝君君脱力地倒在诸葛靖恩身上,像窒息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而体内的性器也在同一时刻释放了,滚烫的阳精大股射进她的体内,甚至有相当一部分直接进入了她子宫,然而昏迷中的男人却对此毫不知情——对祝君君而言,这可真是场新奇的体验。
并且她还不敢回头看,只敢埋在诸葛靖恩胸口,催眠自己刚才的性爱是她与这个少年共同完成的,和另一人没有关系。
只有这样,她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场欢愉,否则她的精神一定会崩溃的。
“五叔他……结束了吗?”
祝君君沉溺在酣美的余韵里,耳边忽然响起少年湿热的声息。
她闭着眼睛点头,以为对方是打算将她抱离,毕竟任务已经完成了,再留这岂不是等死?
但祝君君没想到的是,诸葛靖恩的确把她抱了起来,却不是要抱她下床,竟然是抱她坐到了自己胯间。
硬胀粗长的阴茎早已蓄势待发,龟头上糊满了前液,怀里的女孩刚与另一个男人分开、甚至肉洞还未闭合、还在往外冒着热腾腾的精水,诸葛靖恩便已迫不及待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硕大的顶端挤开媚肉破门而入,一插到底,祝君君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已被诸葛靖恩完全占据。
“诸葛靖恩你——嗯啊啊……!”
祝君君睁圆了眼睛,难以置信,那个清冷淡漠、看穿一切又目空一切的诸葛靖恩,居然会做这种事?!
他是疯了吗!
却不知眼前的少年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就差被欲望烧成灰烬。
“不行,不行……你五叔他还——呀啊!”祝君君下意识就要推搡,但诸葛靖恩牢牢锁住她手腕,把她压进自己胸口,下身抽出一截然后重重地往上挺,把她的抗拒撞成碎片。
他听到祝君君变得沙哑的嗓子再度为他发出了销魂的叫喊,湿热的肉洞明明已经被肏到喷水却仍紧得不可思议。诸葛靖恩收回之前的猜测,插进她的身体与被她用手抚慰是完完全全不同的感觉,近乎是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分身被绵软的嫩肉团团裹住,紧热的肉壁激烈地收绞,像有无数小嘴从头至尾地舔着他,吮吸他,每一处他渴望得到触碰的地方都被最大程度的满足了,爽到恨不得融化在她身体里。
“原来是,这种感觉……!好爽……太舒服了……呃嗯!”
少年在这一刻忽然长大,昂扬的热意从体内喷薄而出。
他扣住祝君君后颈咬开她的唇与她狂乱地接吻,舌头恣意搅弄,贪婪汲取她口中甜美的津涎。同时精腰挺动,卖力抽插,在喷溅的淫液里每一记都又深又重又快,夯实到底,利落果决,少年人特有的干劲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祝君君被撞得颠簸不停,快感强烈到不讲道理,也分不清是因为干她的人太年轻气盛还是因为这个场合太过特殊:“你,原来你……你也是个混蛋!……嗯啊!太深了!”
但身体的快乐骗不了人,祝君君不得不放弃挣扎,全身心地沉浸到了这场计划外的性爱中。
至于刚和叔叔做完就和侄子做这种事,连侄子本人都觉得无所谓,那她就更无所畏惧了。
察觉到祝君君的接纳,诸葛靖恩的动作愈发放肆,硬到极点的肉棒直上直下往她身体里撞,碾着簇拥他的肉褶狠狠冲撞到最深,咕叽咕叽的水液把两人的大腿都打湿了。
“你怎幺,这幺多水……是因为太舒服了吗……?”
他虽看不见,却一向是喜洁的,不能忍受身体被弄脏,但此时此刻他却爱死了这种黏稠滑腻的滋味,就好像他们两人是身体被融在一块儿。
他忍不住想,只要是祝君君流出来的东西,就算淋满他全身都可以。
祝君君爽得眼角泛红,伏在他肩头呜呜咽咽:“嗯,舒服……真的好舒服……哈啊!你怎幺这幺硬啊……!”
诸葛靖恩嗤笑,箍着祝君君细嫩的腰重重往胯下掼,龟头险些直接插进宫口里去:“是吗?那你,受不受用……?祝君君,你更喜欢我肏你,还是……更喜欢被五叔……”
这个当侄子的怎幺能问出这种问题?
他还是那个半夜闯进她屋里给她下跪求她救叔叔的诸葛靖恩幺?!
祝君君惊讶,又忍不住要为诸葛雪衣叫屈,因为睡美人根本就没肏她,是她把睡美人当按摩棒给肏了,这方面完全没办法比较,除非哪天——
“你是不是以为……我看不见,所以连你在走神……都不知道?”祝君君的思考还没结束,诸葛靖恩就已经打断了她,淡泊如水的音色被欲望污浊,淌入耳畔的瞬间泛起丝丝酥麻,“祝君君,专心点……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说完,惩罚般将女孩的两腿被掰开到最大,不断吞吃着性器的入口彻底暴露在外。
祝君君难受地扭着,却把那根阴茎吃得更深:“靖恩,别这样弄……我腿酸……!”
诸葛靖恩没有理会祝君君的抗拒,依旧肏弄不停,手还摸到了已经红肿花核处,然后用力地揪住,把玩掐揉:“喜不喜欢?”
“不要摸那里了……”祝君君没办法回答,但她每一次惊呼都伴随着甬道激烈的痉挛,抽绞收缩,吞吐汁水,骚浪得恨不能上天。诸葛靖恩深谙她的言不由衷,知道她说不要就是要,便愈发肆无忌惮,插得她在又一个绝顶中溢出了眼泪。
二人已入佳境,浑然不觉外头有人推门而入,等听到匆忙零乱的脚步声近在咫尺时,对方已猛地掀开竹帘大步跨入内室:“哥,我怎幺感觉到——”
话音顿住,面对眼前这堪称荒唐离谱的一幕,诸葛靖仇震惊到失语。
好半晌他才合拢了嘴巴,擡手在诸葛靖恩和祝君君之间来回指着,惊恐地问:“你们,这是在……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