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揉着我被他打疼的地方,一面替我解开手腕上的绳结。他方才发那么一顿疯,我总不能一重获自由就脚底抹油烙跑—要是被他抓住,或是又刺激到他怎办!?看来还是得先讨好他,之后再见机行事。
主意一定,我立刻亲热地抱住他,嗲声嗲气地说:「老公……老婆服侍你洗澡吧……好不好?」
想当然尔,色老头立刻双眼放光,色瞇瞇地迭声应好,似乎又恢复了他原先的模样,不晓得方才那一瞬间的发疯,触发点究竟是为何。
色老头立刻把自己脱得精光—这样倒好,免得他如果等下又变脸攻击我,至少我可以确保他没能拿得到凶器。他的身子就是一般中年人的身型,粗糙的皮肤,啤酒肚,下体灰黑色的毛发中蛰伏着黑乎乎的肉具。光是软垂状态时分量就不小,难怪方才顶进来,我的感受会特别强烈了。
我的双手搓满了泡泡,正想帮他抹上,他却笑咪咪地阻止我,比比我的胸口,说:「老婆,用你的奶子帮我搓泡泡。」
这老头儿可真会享受!我红着脸,睨他一眼,将手上的泡泡抹在胸口和下腹,然后认命地往前站了一步,搂住他的肩,与他胸贴胸地磨蹭了起来。
本来做这举动我是百般不愿意的,但与他肉贴肉地磨了一会儿竟也生出了些异样的感受……我的乳头本就敏感,现一再磨擦他粗糙的皮肤,只觉有种触电般的刺麻感不断自乳尖传入,扩散至全身……色老头被我磨得兴头上来,搂住我的腰,让我的半软的鸡鸡也贴着他的下腹不断摩擦……弄得我全身都怪怪的了……
「呜……啊……老公……好……舒服……呀……」
我的手臂不由自主地将他揽得更紧,胸部以下更是紧紧贴着他摩擦……色老头一手箍着我的腰,一手则捞起沐浴乳,往下倒在我们两人之间和我背后……手掌也开始在我腰臀处游移……我的股间不断有沐浴乳滴落,混着我渗出的淫液,又黏又痒……色老头把膝盖卡进我双腿间,我也自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让他用大腿磨擦着我的阴囊、腿根……
好舒服……太舒服了……和色老头做这种事,竟然会这么舒服……简直难以想像……
色老头的头颅凑了过来,我立刻热切地迎了上去,跟他激烈舌吻,心甘情愿地咽下他的唾液,还自喉间发出饥渴的低鸣……
我怎会变成这样了……?我好像真的成为了臣服在色老头胯间的情人,只摩擦着他的身体就发情,后穴还湿润了起来,期待着能再被他插入……
算了!就当他是秉宏吧!赶快作一作,哄得他开心了,就赶紧一拍两散。
我伸手拿了莲蓬头,一面继续和色老头亲吻一面冲洗我们两人身上的泡沫,然后蹲下身,自动自发地舔硬了色老头的鸡巴。
我怕他持久力不行,并未深含,舔硬了之后,便拽着他手臂,让他靠墙坐着,自己则是跨骑在他身上,对准他的阴茎,缓缓坐下……
与刚刚相似的压迫感与窒息感……不,比方才更甚。毕竟现在是直上直下,体内被塞得满满的,一点空隙也没有。很胀,很闷,也很……刺激……
我决定不要再让色老头消耗太多体力,免得他早泄之后又恼羞成怒,于是自己骑在他腰上缓慢地摇动腰身,故意浪叫:
「嗬……老公的……鸡鸡……好大……好爽……唔嗯……」
当然大跟爽都是事实,但是我平时不会特意用如此甜腻的语调去说,现在为了讨他欢心,自是什么浪荡的话都说得出口。但是要骚,又不能骚到让他早泄,这可真为难我。
色老头呵呵喘着气,但是气色看起来不错,毕竟不需由他亲自使力,体力的负荷没那么大。他伸手来拧我的乳头,脸色看来又有那么一丝狰狞,说:「老公的爽还是奸夫的爽,啊!?说清楚!」他粗暴地拉扯我的乳头,斥喝。
我又痛又爽,唉唉直叫:「老公的……老公的……爽……啊啊……要…射了……」
可能我真有点被虐属性,被他这么一番蹂躏和斥骂,我竟然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他见到把我弄射了,脸色稍霁,似乎信了我的话,手劲也缓了下来,细细摩娑我的乳头,涎着脸笑道:「老婆这就射啦,被老公干这么爽吗……?」他说着,一面伸手蘸了我射出的精液,津津有味地舔着吃。
我高潮后有点失神,但还是强撑着回答:「是……老公干……最爽……」
他乐滋滋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的双腿被反折,足踝架在他肩上,整个人像是被撬开的蚌壳一样承受着他的进出。
他虽然喘得很剧烈,但是双眼炯炯有神,看上去也不再是那老态龙钟的模样,仿佛恢复了年少时的雄风。他一面吸我的嘴唇,一面揉我的奶,一面『噗哧噗哧』地干我,我也亲亲热热地圈着他的脖子,在他嘴里嗯嗯啊啊叫着。
「太爱你了……小宓儿……老婆……」他疯狂地亲着我,进出的节奏也很猛烈,我们就像挣脱了世俗中某种无形的枷锁,放开了手脚,凭着本能疯狂做爱。「老公要射进小宓儿里面,让小宓儿怀小宝宝……嘻…嘻……」
他的阴茎抵着我的G点狂顶,让我受不住地尖叫:「好……啊啊……好……要…老公的精液……要宝宝……哦啊——又要……咿咿——」
我紧紧抱着他,腰身弓起,夹在我们两人之间的阴茎再度喷发,色老头也低吼一声,强而有力的精液瞬间灌注入我体内。
那天我被色老头折腾通宵,他后来还把浑身赤裸的我带出体育馆,回到他的宿舍。又不知打哪变出一支浣肠器,在宿舍的浴室里用那玩意儿将我弄得一身狼狈。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我前后喷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了。
我以父母管教和身体承受度为由,跟色老头约定了以后一周一次,放学后我到他宿舍等他—据他所言,履行『夫妻义务』—这才总算把他打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