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下:没嫁错

徐沅要他的玉佩只是想给自己夭折的初恋留点念想,被他叮嘱不要弄丢时还伤心了一阵。他或许就是觉得自己很笨,会笨手笨脚地丢掉这幺贵重的东西吧。后来她试着对自己狠心去放下齐之屿,冠衡提亲便答应了,冠家也不在意她是庶女、女红还差。

她一直没有复杂的想法,只觉得可能齐之屿都快二十五了还迟迟不娶妻只是因不想娶罢了,喜欢他累了就决定放弃了。完全没想过齐之屿在等天下太平,等他在朝中站稳,等她再长大些,等她能用自己送的玉簪束起秀发。

——

此刻的徐沅目光内是被温暖的烛光环绕的婚床顶,红色的纱让此情此景像梦里一般,然而梦是过度美化的,现在她浑身被禁锢的感觉又是那幺真实。她衣襟全敞,只觉胸口被人抓住的痛感格外明显,她回过神,视线重新聚焦,正对上了齐之屿阴云密布的脸。

齐家家教极严,齐之屿心思深沉,在外从来恪守教礼、秉君子风范。不仅徐沅,旁人更很难见到他情绪失控的模样,就仿佛安承侯一贯是淡雅的样子。哪像现在,徐沅在齐之屿眼底看见了浓浓的占有欲。

他长得还是那幺优越,和他靠得这样近还是让徐沅心头乱跳。可是,她还想着现在他们二人这样是不对的,根本没脑子分析齐之屿反常的原因。

她仍不知自己犯了什幺错,小声求饶:“轻一点……”

但齐之屿非但没轻,反而俯下身,离她更近,让两人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捏着她的奶子问道:“知道成亲要做什幺吗?”

“唔,”徐沅下意识地娇嗔出声,又惹得齐之屿的情欲和愤怒更加蠢蠢欲动。她的胸脯发育得很好,形状饱满,又白又滑,还十分敏感。就这样被齐之屿握着,徐沅便觉得自己开始热了起来。

他怕她仍然还没长大,可她怯怯回答道:“圆,圆房。”

“倒是不傻。”齐之屿面无表情加重力气揉着这两坨奶子,一秒也不想拖下去了。所以她要是嫁给别人后也会这幺乖乖任他欺于身下,被狗男人肏?

光是想到这种可能性,齐之屿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最好在她十六岁就要了她。倘若如此,现在的徐沅肯定已经被肏熟了吧,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和他拉开距离不说,还要给别人肏。

“侯爷。”

齐之屿已经开始冷静地、快速地褪两人的衣物,“嗯?”

“你跟瑾宁谈了吗,我怕他……”

听徐沅这话,齐之屿肺火都在燃烧,难道不是她说的会一直心悦自己吗?

他多年的付出变成了无用功。齐之屿从没想跟徐沅、甚至徐家说,他多少次帮徐沅规避掉了她惹得那些大大小小的祸,他明里暗里给徐深的仕途铺了多少路。甚至……怕徐沅伤心,他都没有使什幺手段对付冠衡,只是劫了亲。但他鲜有的,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生出了后悔的情绪。后悔几年前的事,后悔前天回京时办理这事的方式。

她的衣物眨眼间被齐之屿全扒了下来,她现在整个人赤裸着暴露在齐之屿面前,而且她被男人囚在身下,无处可逃。她甚至还想,如果现在齐之屿想停下也没用了吧,她被他看光了身子。

徐沅还在忧心,便猛地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抵在了她的腿间。她出嫁前被教导过,所以已知人事,却还是被齐之屿的尺寸惊到。

“我们真的成亲了吗?”徐沅又着急地问。

干净的鸡巴高高翘起、带着温度,隔着距离好像已经能感觉到那东西插进他身体里的感觉……齐之屿已经不在乎徐沅配不配合了,他一声不发地拿过床头备好的软膏,抹在手指上,另一只手拨开徐沅的穴唇,在他将指节送入她的穴口时说道:“夫人,你最好别再提他的名字。”

徐沅闭上了嘴,更多却是被突然进入身体的异物刺激得说不出话。带有催情效果的软膏一入穴就开始融化、加热,齐之屿修长的手指也仿佛回自家一样在中肆意抽插,用力地扩张。

“既然知道要圆房,”齐之屿手指插着徐沅,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脸,“那就圆房之后再说。”

她的穴天生长得肥,此刻随着手指的肏弄、穴口边缘的嫩肉都跟着向外翻,也逐渐积累了小股淫液。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齐之屿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了已经翕张的软穴前。在阴茎一寸寸地、缓慢又用力地往徐沅从未开苞过的嫩穴里插得过程中,那种下体撕裂的感受终于还是让从小娇惯长大的徐沅痛出了眼泪。她只觉自己在受刑,受心上人给她亲身判得刑罚。

终于,随着泪珠无助地从眼眶滑出,徐沅看向齐之屿,委屈至极地下意识恢复了从前的叫法:“之屿哥哥。”

这声乖顺的撒娇溜进齐之屿耳朵里,化作最有效的催情剂,直接把他的鸡巴又喘得又胀大了好几分,被徐沅的骚穴吸得头皮发麻。从未使用过的阴茎进了这般紧、滑的湿穴,恨不得一捅到底,不顾徐沅这满嘴甜言蜜语的小骗子,完全捅入她身体里、她子宫里,彻底占有她。

徐沅没有克制,随着他缓缓插进穴的动作呻吟:“插进来了……”

“还剩半截。”

“呜呜,”徐沅已然口齿不清,喘叫全带着让人性欲更盛的效果,“不行……”

“行不行轮不到你说的算。”

就在这种两人都受不同折磨的过程中,齐之屿的鸡巴终于肏开愈发紧致的穴肉,把层层叠叠的软肉撑开,包住了阴茎。

齐之屿开始了抽插。

徐沅真的不明白他为什幺娶自己,又肏自己,委屈得已经身体和心都在痛。

“唔……”完全被肏开的穴自主地一张一合,贪嘴地裹住肉棒,逐渐变得湿润,分泌出一股又一股地蜜液,随着鸡巴地抽插更加温暖、不舍地收缩。她浑身的皮肤都随着性事变粉,身上浮起了一层细汗,涨红的小脸上目光涣散,只能看向覆于自己身上的男人。身体打开后,曾经追在齐之屿屁股后的女孩变成了独属于他的女人,他们的下体牢牢地缠在一起。

“啊!”

齐之屿猛地顶了进来,徐沅的身体跟着震的同时,穴又把那根硕大的鸡巴夹得更紧,这种感觉又陌生、又让人上瘾,她好像还想要更多。痒意无边蔓延,热,燥的气氛让刚被肏进来的痛感消散,徐沅现在更多的是心头的委屈,她不想再无声抗议着。

她的呻吟都变得断断续续,“之,屿哥哥……”

“别叫。”齐之屿沉声应道,他掐着徐沅的腰,略带惩罚意味地开始加速,越肏越硬的阴茎不管不顾地退出一点,又尽数冲入穴里。

“之屿哥哥,”徐沅真的撑不住了,这种要跟着齐之屿窒息的感觉让她害怕。她本来就不是成大事的人,旁人都能猜到她努力不喜欢齐之屿这件事有多难,可现在他又这样出现,和她成了亲,还要了她的身子,“你别报复我了好吗……”

不同于被操哭,她难过的哭腔像根尖针,扎入了齐之屿心里。

报复?齐之屿心酸地苦笑:“你觉得这是报复?”

他叹了口气,没有再冷着脸,认真地一字一句告知徐沅,“再想报复,也不会随便跟人成亲。”

“那为什幺……”徐沅止住了话,像是不敢置信。

“本侯只问你一个问题,”齐之屿深吸了口气,撑起身,“你喜欢冠衡吗?”

徐沅被他牢牢扣着,老实地摇了摇头:“只是我们玩得好,我想着嫁给他应该会比较轻松。”

“是我的错。”

不止徐沅,他也有错。

齐之屿觉得自己可笑,“你说过会一直心悦我的。”

他没有再称自己本侯。

“我不想的啊,可是好难。”徐沅闻言泪流得更凶。

“沅沅,别哭了。”

齐之屿俯下身,凑近徐沅哭花的脸,轻轻舔舐掉她的泪,“你的心事我都知道,只是我以为你会等我,还给了你玉佩。”

齐之屿重新在她身体里动了起来,鸡巴还热着。他一边放慢速度,像刻意折磨般轻轻把自己的鸡巴缓慢在徐沅的小逼里抽插,一边解释道,“用丁萱给你做挡箭牌不好吗,你沉不住气,知道了可能会惹人算计。”

他没有去讲朝堂那些弯弯绕绕,也不想用保护她的借口,只是心疼地道歉:“对不起沅沅。”

“我很早便和你兄长说了会娶你,”齐之屿摸了摸她的头,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所以也不算毫无承诺。”

徐沅愣愣的,像完全没反应过来:“真的……真的?”

“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还能有假?”齐之屿笑了。

他一笑,徐沅的整个世界都恢复了光亮,那些年少时独自承受的委屈都是苦尽甘来前的积淀,如果没有她热烈的喜爱,也得不到齐之屿的一颗心。

她的初恋真的开了花,徐沅在被老天和齐之屿眷顾着。

“但你想嫁与别人,徐深便遵了你的意思,”想到这,齐之屿看着被自己刚夺走了初夜,哭得头发都乱了的徐沅,在她喘气的间隙突然用力把鸡巴插到了最深处,“到底是谁应该兴师问罪?”

“啊……”

听着她彻底身心放松、下意识的跟骚猫发春一般的呻吟,齐之屿终于毫不避讳地跟自己地新婚妻子表达出自己的吃味:“我再晚回来两天,就该叫你冠夫人了吧……”

“嗯?”反问时,他又是一个挺身,把鸡巴送进深处。

“太深了……”徐沅躺在床上,因他大力、不停地肏弄跟着腰也不停在榻上晃动,她“呜呜”地不停抽泣,挣扎着想擡起上半身。

“没,没有……”

“我没有喜欢他,只是,”徐沅仍然委屈巴巴,“只是该嫁人了啊。”

见她已经被操得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要挣扎,齐之屿停下了动作。紧接着,她颤颤巍巍地擡起两条白嫩的手臂,环上了他赤裸的肩膀,把自己的头埋在他肩上,求饶,“轻一点,好不好?”

“不生气了吧?”她问。

可她没想到,自己的撒娇完全没有起任何作用,那根身体里的肉棒依旧硬得不行,甚至更胀。

“啊……”一声惊呼从徐沅嗓子里溢出来,她搂得越紧,身体内的鸡巴就插得越深,齐之屿坐在床上,她坐在他身上,被他托着屁股就这样肏弄起来。在这种情况下,阴茎肏得更深,直接插到了宫口,徐沅开始不受控制地娇喘,体内的肉棒存在感格外强烈,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然不受控制,快感和快要崩溃的感觉一齐积累,最后达到高潮。

一波刚过,余韵还在,齐之屿却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硬挺的鸡巴猛烈地闯进了穴里,“叫我名字。”

“之屿哥哥,”徐沅讨好地在他耳边,舔他的脖子,“不,不做了好不好。”

“不行。”

徐沅突然想起什幺,试探着叫:“决重。”

齐之屿总算如愿以偿听到了徐沅叫自己的字,但本以为能逃过一劫的徐沅还是在新婚夜被压着又狠狠肏了两回,只因齐之屿一直强调:“沅沅还没有说。”

“呜呜……说,说什幺啊?”

最后的徐沅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却误打误撞缩在齐之屿怀里说了他想听的:“决重,我一直心悦你。”

“我也是,沅沅。”齐之屿搂紧怀里的女孩,“一直心悦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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