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今年十二岁,因为家境不好,长得要比一般同龄女孩更为单薄瘦小。再加上总是被后母苛待,没日没夜的干活儿,原本还算俏丽的小脸看起来也黝黑黝黑的。
三个月前,她爹因病没了。
自那以后,继母看她就跟看仇人似的,无人照拂,更是任意打骂,再也没了顾忌。
后来,那蛇蝎般的妇人更是生出了将她卖去勾栏院的想法,只可惜春芽身上没有几两肉,饶是那老鸨子看了都嫌弃,连花上半吊钱将她买去当个烧火丫头都不愿。
春芽算是侥幸逃过一劫,可她也知道,再留下去,早晚会被她那狠心的继母折磨死。
于是,她跑了。
偷了同父异母的弟弟两身衣裳,又拿上了自己亲娘生前偷攒下的十几个铜板,狠下心将自己的辫子剪成了个瘌痢头,她就这样装扮成了一个邋里邋遢的小乞丐,孤身一人离开家乡,逃到了外面的世界。
可真到了外面他才知晓,如今世道有多不容易。南边闹了叛变,不少人都流亡到了异乡。
逃荒之路遥遥无期,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个安身之所?
阴差阳错,随波逐流,她就这样误打误撞地来到了大阳村。而这里,还有另一个名字——宋家村。
许是太久没见过这种太平景象了,初到大阳村那一晚,春芽没敢贸贸然进村。她揣着怀里仅剩的半个饼子,窝在了后山的草丛里,打算等天亮时再进村乞讨。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晚过后,她的人生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戌时,从秦员外家归省,又在山洞中“荒唐”了几番的宋家四兄弟,带着他们新娶的娇妻黎湘,一同返回家园。
马车行在山道上,坐在车厢中的黎湘正柔如无骨地靠在老三宋瑞的身上。
她红着脸,用牙齿轻抿下唇,一边搅着手里的帕子,一边微微抽气,似乎正在经历什幺“折磨”。
“娘子忍着些,你这几日承受了太多,若是不涂药,夜里可有的受了。”秀才宋瑞低着头,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用低沉清冷的嗓音安抚道。
“还不是你们!”黎湘那脸红的像要滴血一般,“要了一次又一次,人家这两日被你们干昏了好几次呢!”
“这可不怪我们,娘子当时不也快活了?”宋瑞笑,轻啄着黎湘丰润的唇,却又刻意压抑着自己,生怕又被她撩拨起欲望,再行那云雨之事。
“是啊姐姐,你那般勾人,真的忍不住呢!”
黎湘裙下,四弟宋珀擡起头来,他此刻正埋首在她身下,用一双修长纤瘦的手指涂抹着药膏,轻轻摩挲着黎湘满是水泽的阴唇。
那里被他们兄弟干得红肿外翻,只需稍稍垂首,便能发现那分开的唇瓣全都充了血,一片旖旎淫乱……
黎湘扭了扭腰身,却在不经意中,被宋珀用手指扫过凸起的阴核。
她嘤咛一声,瘫软在宋瑞的怀里。
马车,却在这时停了下来。
就在黎湘绝望的以为,这兄弟几人又忍不住,要将她“就地正法”之时,车厢外却传来了一片嘈杂声。
宋瑞蹙眉,朝四弟使了个眼色,宋珀也识趣地收好药膏,从黎湘裙摆中爬了出来。
“大哥、二哥,外面怎幺了?”宋瑞撩开车上的窗帘,沉声问道。
“出事了。”那是宋珞的声音。
“怎幺?”
正待继续追问,门帘却被人撩开,一身绛色劲装的老二宋珂探进头来,看着三人,正色道:“你们别下车,前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