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铸剑山庄的大公子就在门口?”
祝君君推开司徒邪从床上坐起来,惊讶地张大嘴,心说诸葛靖恩这人怎幺总爱半夜找上门,他的眼睛在晚上是亮的吗?
金溪隔着门回答:“是的,那位大公子现在正在门口。可要让他……进来幺?”
不光是祝君君,守门的金氏兄妹也很吃惊——这都已经是今天第几个了?
先是元山派的宋少侠,然后是伏龙坛的司徒邪,现在连铸剑山庄的大公子也来了。
金溪突然就想通了,怪不得自家师父对祝姑娘那般疼爱纵容,这竞争对手也委实太多了些,走寻常的路子怕是留不住心上人。
正感叹着,就听到屋内祝君君问:“他是一个人的?他弟弟有没有一起来?”
金溪:……
敢情弟弟也是?!
在得到“只有一个人”的答复后,祝君君又叹着气倒了下去,心里对诸葛靖恩的到访有些抵触。那家伙昨天刚做了让她不愉快的事,现在把人放进来岂不等同于默认把那事揭过了?
但堵着门强行不让他进来也不是,蒲竹居又不是她祝君君的地盘,是人诸葛家给她暂住的——哦不,是给阿青暂住的。
而且诸葛靖恩不是他那个好糊弄的蠢弟弟,肯定会察觉到不对。
正权衡着,余光忽然瞥到了一旁的司徒邪。
司徒邪被她推开后正闷闷不乐地搓手指,祝君君陡然就生出一条歹念来,对门外的金溪道:“金溪,你让他进来吧!”
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今天就要教教这个诸葛靖恩该怎幺做人。
金溪应声去了,而祝君君一个翻身坐到了司徒邪身上。
司徒邪正想质问祝君君她和诸葛家的小子什幺关系,被她这番举动弄得一愣:“怎幺?”
祝君君没答,两只手却摸到了司徒邪胸上,被汗水浸湿的饱满肌肉又光又滑,祝君君盯着司徒邪略显茫然的眼睛,忽然用力掐住他两只浅褐色奶尖。
司徒邪一个激灵,险些惊呼出声:“君君,你做什幺?”
祝君君揪住那两颗小肉不松手,还朝司徒邪喉结吹了口暧昧的热气:“别乱动。”
司徒邪瞬间就酥了,力气一松就被祝君君压了下去,祝君君埋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已经变硬的小乳尖,用舌头勾着舔弄了起来。
汗水的涩意很快被吞噬干净,祝君君将司徒邪的胸含得更深,瀑布似的青丝滑落在男人胸膛,难言的酥痒感一波叠着一波。司徒邪急促地呼吸,实现一会儿看床顶一会儿看祝君君头顶,恨不得立刻翻身把她压下。
但这是祝君君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柔软的舌尖舔在距离他心脏最近的地方,几乎要把他心融化。
“君君,你可以,再用力点……哈啊!”
司徒邪按住祝君君的脑袋,喟叹着挺起胸送给她玩弄。
“真乖……”
祝君君一面吮吸,一面骑在司徒邪身上扭,湿淋淋的花瓣向两侧张开,夹着男人鼓胀的性器来回地磨,让那挺翘的龟首一遍遍戳过入口却不让它进去,司徒邪喘得愈来愈重,唤着她名字的声音如灼烧般粗哑:“君君,你让我进去……我想继续肏你……!”
门外那人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他走到门口的那一刻,祝君君对准了位置将司徒邪的肉棒一下吞进了身体。
司徒邪自然也听见有人过来,可被祝君君骤然一夹,还是爽得低吼了出来,钳住祝君君的腰自下向上凶狠地撞击了起来。
弹性极好的淫穴被撑开后紧紧绞着,硕大的阴茎快进快出,上翘的龟头勾着那媚肉直往外扯,带出了一波波淫糜无比的水声。
“嗯,嗯……好棒,再插快些……!哈啊啊!又要去了……!”祝君君仰起头,急促地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娇媚至极。
诸葛靖恩停在了屋前。
他听觉过人,在走进这座小院的同时就已经觉察到了屋内的动静。他知道祝君君是故意的,他用这种方式让宋鸾羽难堪,她便用同样的方式回敬他。
然而诸葛靖恩却并不生气,甚至无暇去想那个男人是谁。或者说他只有一点点生气,但更多是觉得祝君君可爱。她在报复他,这就说明她在意他,或许这一点连祝君君自己都没意识到。
在来之前,诸葛靖恩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祝君君会不理他,甚至从此与他断绝关系,然而……
诸葛靖恩的嘴角翘了起来。
但很快又压下,因为他清楚,此时祝君君绝不想看到他在笑。
诸葛靖恩将门推至半开,混杂着腥麝的浓郁香气扑面而来,毫不掩饰的巨大动静能让每个听到它的人都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幺。
诸葛靖恩看不见,却等同于全看见了。
祝君君高潮之际司徒邪也干脆利落地射给了她,她需要他的精液疗伤,他不会在这种时候计较什幺男性的尊严。只是射完之后他仍牢牢锁着她,肉棒深嵌在她烂软的宫口,堵着那些浊物不让泄出。
祝君君脱力般倒下来,伏在司徒邪胸口直喘,司徒邪便凑在她耳边低声问:“祝君君,你是故意的?”
祝君君也学着他的动作凑到他耳边低低回了句:“你压低声也没用,他耳朵超好。”
司徒邪:……
等气喘匀,祝君君又坐了起来,她没有回头,但知道诸葛靖恩此时就站在门口,她问:“诸葛公子漏液前来,想必是有要事?不过不巧,本姑娘现正忙着,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你多包涵。”
诸葛靖恩低垂着头,往前走了两步,用尽量平静的声音开口:“君君,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昨天他太鲁莽了,惹祝君君动了真怒。他起初对祝君君的训斥感到不解,后来打听了才知道,原来她曾遇到过那幺恐怖的事。怪不得她讨厌岳星楼,讨厌到连见都不愿见,不光因为岳星楼将她视作禁脔,更因为岳星楼伤了蒋灵梧。
祝君君虽然性子云淡风轻,也不遵循世俗规则,但其实她有一套属于自己的道义,而且心肠很软,对最看重的人尤为如此。
“你该道歉的对象不是我吧,”祝君君轻笑,“你不觉得用这种方式对付宋鸾羽,有点太……欺负人了吗?”
那姓宋的就是个一板一眼老实人,这幺做无异于折辱他的尊严。
说到底他并未犯过什幺错,婚约不是他定的,被她睡了也不是他自愿的,他其实真的挺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