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尖锐的喉结重重滑动。
他如头负伤的野兽般被激怒,他无法控制此时胸中腾涌的愤意,明明以前,明明在以前,面前这个女人是无比在乎他的。
连那些莺莺燕燕,通过助理副手,拐弯抹角讨他的联系方式,都会被她拦着,通通不许。
可是现在她光明正大让另一个女人进入他的卧室。
更可笑的是,竟还留下了一条丝袜。
她不明白这是什幺意思幺?
就这幺堂而皇之,在眼皮子底下,纵然另一个女人勾引他!
宁愿小巧的下巴被人捏起,捏得深红发疼,只要力度再重一分,便能瞬间化为齑粉,她痛得被迫张着嘴,仰视着他,以一种被迫地、奴隶般的视角仰视。
他将她囚禁在此,对她的一切,乃至生命,都可以予取予夺。
他的声音不再是方才狮虎似的暴躁,而像是横略过黑海的风,冷静得出奇,一侧唇角甚至嘲讽地勾起半弯的弧度。
一字一顿道。
“你是觉得送了女人来我身边,我就会放你走了?”
“这幺天真?”
“放你出去干嘛?飞去国外和你的小竹马,双宿双栖幺?”
“嗯?说话!”
无论面对男人怎样的咄咄逼迫,宁愿都抿着唇不吭声,站在门边吓得脸色青白,周身颤抖的女佣就被男人命令出去。
男人指尖在衬衫上落下修长的阴影,他缓缓解下领口那条香槟白的公爵锻领带,眸眼则一动不动望着她。
宁愿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拼尽全力,转身想跑,男人大掌早落了下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双手被领带粗暴扎起,捆绑着,宁愿明白他接下来要对自己做什幺,眼泪哗一下淌落。
藕一样璧白的胳臂,吊在那盏缠枝金莲的墨绿壁灯,灯影随着她的挣扎,慢镜头的摇晃。
宁愿忍受着男人伏在她身上的暴行,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软嫩的花穴。
那穴同她眼一样,早是萎枯干了的,一滴润滑的湿意都没有。
他粗暴地将她胸衣推上去,两团白乎乎圆滚滚绽了出来。
低眸,薄唇叼住一颗樱果,厮磨咬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