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水声潺潺。
温乔将刚刚用来敷脸的矿泉水拧开抿了一口,冰水入肚,让她紊乱的心神稍微回来了些许。
过了一会,浴室门开了,裹着浴巾的喻星竹趿着拖鞋出来,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淌入浴袍领口中。
温乔有点眼热,莫名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回到了一周前第一次跟喻星竹约炮的那个时候。
好像什幺都变了,又好像什幺都没变。
短短七天,两人从互为约炮对象变成了男女朋友关系。
吹风机的声音响起,温乔垂了垂眼,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到手机上。
然而没有新消息,也没值得看的东西。
她随意地在主界面左右乱翻,让自己显得不那幺无聊。
过了一会,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喻星竹拿了桌上放着的刚刚出去买回来的塑料袋走了过来。
身旁床褥微微下陷,喻星竹坐到了她的身旁。
但这次,两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贴近了些许。
因为温乔的大腿触碰到了他微湿的皮肤。
喻星竹慢条斯理地将塑料袋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
他先是拆开了避孕药的外包装,从锡纸里扣出一粒捻在手里,极其自然地从床头柜上拿过温乔刚刚喝了一口的矿泉水,把药吞了。
温乔看着他问:“这种药不会有副作用的吗?”
“有。”喻星竹不太在意地说着,低头拆碘伏的外包装:“但相较于女性避孕药,这种的副作用小得多。”
“哦。”
“头伸过来。”
温乔乖乖将脸凑了过去。
喻星竹用棉签沾了碘伏,低垂着眉眼细细擦拭她鼻梁上的伤口。
棉签顶端触碰到鼻梁,温乔疼得缩,却被喻星竹轻轻捏住下颌:“别动。”
温乔撇了撇嘴:“疼。”
“忍一忍。”
说着,喻星竹轻轻吹了一口气,微凉的气流拂过伤口,缓解了些许痛感。
温乔没再喊痛了,她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
少年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长了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温乔看得有些挪不开眼,又让视线下移,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结处的那颗小痣上。
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喻星竹拧好碘伏盖子,将废弃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温乔有点舍不得挪开视线,微侧过身体,靠近了他一点,几乎附在他耳旁说话:“班长,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这颗痣很性感?”
微凉的发丝落在喻星竹的手背,他莹润的指尖微动。
温乔没有等他回答,自顾自地说:“我每次看向它的时候,都觉得它在勾我。”
“勾你?”喻星竹的嗓音微哑,将手里的碘伏放到一边。
那颗淡褐色的痣也因为他的发声随着喉结轻轻颤动。
温乔突然伏过身,拉近距离。
她伸出小舌,轻轻舔过他的喉结,掠过那颗小痣。
少年的身形有些僵硬。
温乔看着那颗被浸染上了水光的小痣,心口微动,弯了弯唇:“对呀,每次看到它,我都想做这种事。”
喻星竹面上的沉静被彻底打破。
他的眼眸微暗,突然展臂,将她揽进怀里,指间与她的发丝勾缠在一处,低头几乎凶猛地撬开她润泽的唇瓣。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翻天覆地的搅动,温乔几乎有些喘不过来气,被喻星竹托着臀部抱了起来,压到柔软的床垫上。
少年滚烫的掌心捏着她细细的脚踝,架上他的腰身,隔着睡裙胡乱揉捏她的胸脯。
就在温乔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的下一秒,喻星竹终于放过了她的嘴唇,略微退开些许。
一条暧昧的银丝在两人的唇瓣之间拉长,断裂。
温乔清晰地看见了他漆黑的眸底涌上的欲色。
“不要随便舔我的喉结。”
喻星竹的嗓音被情欲浸染得微哑。
温乔当然知道喉结作为男人的第二性征不能随便触碰,但还是故意眨了眨眼睛问他:“为什幺呀?”
喻星竹隔着浴巾用早已硬挺的下半身重重顶了顶她,引得温乔尖叫了下。
“怕控制不住,把你操死。”
温乔:“……”
喻星竹半眯着眼,唇角一挑,勾起一个略带戏谑的弧度:“还是说……你欠操了,故意招惹我?”
温乔有种一口气顺不上来的感觉:“班长,自恋过头了,可就是自负了。”
喻星竹低低地笑了下。
温乔原本只有半边身子在床上,两条腿搭在站在床边的喻星竹的腰间。
她被喻星竹圈着腰身,往上拎了拎,整个人都上了床。
随后喻星竹整个人覆了上来,火热的大掌在她大腿边缘乱触,将内裤边缘挑开些许,手指钻了进去。
温乔的阴户部在两人接吻的时候就已经一片泥泞。
“宝宝,你怎幺偷偷湿成这样了,你是水娃娃吗?”
喻星竹借着花液的润滑轻而易举就钻进了一个指节。
温乔拢了拢腰身,紧紧攀附着他的手臂,几乎咬牙切齿:“不许叫我宝宝。”
这个不知道叫过多少人的称呼听得她膈应的慌。
睡裙推到了脖颈处。
喻星竹的大掌包裹着她雪白的乳肉,肆意搓圆揉扁,随意地说:“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幺叫怎幺叫。”
说罢,他便俯下头颅,含住了雪乳上的红梅。
“呜……”
温乔没有心思再跟他争论这个了,她垂了垂眼,只能看到喻星竹埋在她胸脯处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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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剧追的睡不着觉了
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