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方桌,对面坐着哥哥,斜对角坐着姐姐。
哥哥很漂亮,和爸爸长得很像,姐姐也很漂亮,可能更像妈妈。
只是都很冷漠,对她爱答不理。
月牙装作很镇定,实则手心已经捏出了汗。像对这一桌丰盛大餐而不会使用刀叉餐具的尴尬无措。
“这是邢玥,小名月牙,你们的妹妹。”
邢寒礼的介绍很简短。
“哥哥姐姐好。”
女孩头发有些干枯发黄,柔顺的披散在胸前。巴掌大的脸,一双眼睛大的出奇。小巧的嘴唇是浅淡的粉色,缺乏血色,刚说完一句话又紧紧闭上了。
“啊,妹妹好。”
邢绍熙撑着脑袋,向月牙打招呼,语气一贯的懒散。
他注意到餐桌上的奶油蛋糕,补充了一句。“妹妹生日快乐。”
邢棠则出于礼节性“嗯”了声,眼皮子也没撩一下,自顾自切着牛排,五分熟,锋利的银柄餐刀,切开,牛肉的纹理间还带着血丝。
邢绍熙不由得瞥了眼邢棠,暗笑她沉不住气。
有了邢绍熙和邢棠的加入,餐桌的氛围倒还算活络。
邢棠能说会道,邢绍熙插科打诨,邢寒礼话少,但偶尔也会点评上几句。
月牙有些格格不入。
光顾着喝果汁和吃蛋糕。
明明是自己朝夕幕想的蛋糕,却索然无味。
月牙低下头摆弄餐具,水晶吊灯投射的光在大理石餐桌上,映出邢棠美丽夺目的轮廓,红唇芙蓉面,一颦一笑皆是浸透在骨子里的优雅高贵。
她笨拙地学着姐姐的模样拿起叉子,而滑溜溜的奶油蘑菇意面,像捉不住的泥鳅,在餐盘里扭动面目可憎的嘲笑她。
月牙握着叉子的手逐渐僵硬。
邢棠尽揽眼底,突然感觉这顿饭吃的舒心了些。
月牙的动静有些大。
邢寒礼放下刀叉。他对吃什幺不上心,食物不过是果腹罢。
而邢绍熙和邢棠习惯吃西餐,家中用餐照常按两兄妹的口味准备,而这无疑给山里来的小女儿一个下马威。
是他疏忽了。
“吃这个。”
邢寒礼不动声色地将自己那份已经切好的牛排递给女儿。
牛排被体贴地分切成一小块一小块。
却见月牙盯着餐盘,神情茫然。于是他锐利的眉宇隐隐多了一丝不耐。
“要我喂你吃?”
“要!”
月牙脆生生地应着,“要爸爸喂。”
闻言,邢棠的眸中滑过错愕,而月牙执拗的表情不似开玩笑。
邢棠忍无可忍出声:“你多大了还要人喂?”
月牙没有理会邢棠,眼神和邢寒礼僵持不下。是姐姐先不愿意理她的,这说明自己也可以无视姐姐吧?
人小胆子到不小。
置身事外的邢绍熙颇具玩味地擡头,打量这不怕死的小妞。
女孩的纤细的手臂搁在餐桌上。惹人注目的囚禁标记。
邢绍熙目不转睛,舌尖舔了舔后槽牙。
那一圈刺目的红痕,泛着乌紫,狠狠刺激着他飙升的肾上腺素。
他唇角肆意的笑容收敛起来,黑曜石的耳骨钉闪着危险的光芒。
出乎二人的意料。
父女两人的无声对峙,竟然是爸爸率先败下阵来。
邢寒礼微微颔首,命令道:“过来。”
无可奈何的语气,隐约带着耐人寻味的宠溺。
话音刚落,月牙便将椅子挪到爸爸身旁,爸爸还没有动手,她已经乖乖张开了嘴。
邢绍熙从侧面可以看到女孩的唇上还沾着乳白的奶油,那稚嫩的口腔,殷红的小舌。带着点色情的旖旎画面,令心思龌龊的人想入非非。
操,真想用鸡巴塞爆这张小嘴。
应该含不住吧?被鸡巴抵着软腭,还有半截在外面,就已经被插的浑身发抖,两眼发白。
邢寒礼从容不迫地给月牙喂着牛排,一副父女情深的温馨画面。
月牙吃东西很慢,一块牛排要咀嚼半天,腮帮子鼓鼓的。咽下去后,那张淫乱的小嘴就张的圆圆的,大大的,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雏鸟。
有点可爱,想日,邢绍熙想。
他已经硬了。那爸爸呢?爸爸看到这小骚货会硬吗?
餐桌上诡异的安静,所有人各怀心思。
*
二十一点。
月牙还没睡,魔幻般的一天,令她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
她有些口渴,摸索着下楼寻水喝。不想开灯,连喝口水都是偷偷摸摸的。
擡头之间,一个人影倚着门框,冲她笑的肆意。
邢绍熙叼着烟,唇畔微勾,一片昏暗中,烟头一点猩红,点亮他眉宇间尽是上位者旁观人间的玩味与凉薄。
“哥哥……”
怯懦的声音,在试探。来自幼兽的警觉。
邢绍熙眸光漫不经心地掠过她。爸爸叫他一会去书房,有事商讨,没到点,他便燃了支烟打发时间,这会儿,更有意思的猎物送上门来了。
捻了烟,双手插兜,他信步闲庭地跨步朝女孩逼近。
月牙缩紧肩膀,下意识后退几步,后背撞上冰箱门,被邢绍熙抵在阴暗的角落。
”你……想干什幺?”
女孩瞪大的圆眼,慌张,无措,害怕,一览无遗。
只是那浅灰的瞳色,明晃晃的昭示着二人的血缘联系。
这眼神,多幺令人受用,令人血脉贲张。
不过是个私生女,随便玩玩,不搞大肚子就行了。
认定这个“事实”后,邢绍熙做出了一个日后令他悔恨万分的决定。
他大掌捂住女孩的嘴。
“嘘,别喊。爸爸在书房。”
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月牙的乖顺,招来的却是肆无忌惮的蹂躏。
隔着衣服,邢绍熙轻佻地捏了一把女孩的胸。啧,好小,两只手都把玩的过来。
他有些嫌弃,手上的揉捏却没有停下来。
看着女孩的脸逐渐涨红,又羞,又恼,又怯,被狠狠堵住的嘴里溢出破碎地闷哼。
有些上头,邢绍熙的呼吸逐渐变重。
“自己撩起来,给哥哥看看奶子。”
“不乖的话,就把你送回山里去哦。”
赤裸裸的威胁。
月牙绯红的小脸“唰”的一下褪去血色,身体抖得厉害,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放弃抵抗。
她嘴唇发颤:“别,别把我送回去……”
一面手忙脚乱的开始将上衣撩起,白色全棉背心拘束下,是贫瘠的,少女的乳肉。
雪一样的肤,不是特别细腻的质感,摸着却很舒服。
邢绍熙冰冷的手指滑过女孩平坦的小腹,像是,在规划着“路线”。
用红色麻绳、或是胶带,绑起来,肯定很好看。邢绍熙想。
泛白的指尖掐起她那一粒幼小的奶头,绵软的胸脯,延展性却很好,乳头被拉扯的很长,揉搓,捏掐,修剪干净的指甲狠狠陷入那一点殷红。
“呜——”
月牙吃痛,眼角逼出泪来,一把咬在人虎口。
咬合力不容小觑,口腔尝到血的滋味。
而邢绍熙表情纹丝不动,眉毛挑起,笑意渐渐加深。月牙心头一颤。
“还会咬人,你是不是爸爸养在农村里的小母狗?”
少年笑的恶劣。
很好。兔子急了也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