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两个人光着身子缠绵在一起,我打趣地说:“谁是你老公?别瞎叫”接着秀娜嘟起嘴,抓住了我的东西,说:“这个是我老公。”
我嬉皮笑脸:“原来你老公这幺大!”秀娜一听笑了起来,说道:“明明是个小豌豆”这幺一说激起了我的“战斗欲”,一连拍了好几下她雪白的大屁股,然后开始用手指抠她的菊花,她惊讶地说:“干什幺?”我说:“小豌豆要爆你的菊。”
秀娜连忙捂住屁股,害羞地说:“这里不行,我从来没有···”,我不由分说,直接用舌头舔起了她的菊花,可以看得出秀娜非常不好意思,但是貌似又对我的舌头毫无招架之力,可以感觉到她的菊花在分泌“润滑剂”,接着我用中指慢慢塞进了她的菊花,不要啊···好疼,秀娜有些惶恐,但是我的中指也开始滑动了起来,可以感觉到秀娜的屁眼是一片处女地,尚未被开发过,所以异常紧致,接着我提起“豌豆”,小心翼翼地举着枪在她的肛门处摩擦,这时感觉到秀娜的屁眼渐渐舒缓,我顺势把直挺挺的肉棒插了进去,“阿···”秀娜比刚才叫得还厉害,接着我开始舒展运动,在一个浑圆雪白的大屁股上插着屁眼,整体感觉像是一个棉花糖,硕大的臀部一前一后,一张一合,“阿···讨厌死了···我···我们才见过···两面,菊花都···被你···爆了”秀娜羞愤难当,我却浑然不顾,而且越差越用力,“不行···了,想拉···”这时我已经停不下来,一股热精喷涌而出···
秀娜摊在床上,精液顺着她的股间缓缓流出,还沉浸在第一次被爆菊的冲击中···。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开始正式交往,那时我还在华为位于上地七街的老地址上班,几乎每天下班都是9点以后了,可不管多晚,大部分时间秀娜总在外面等着我下班回家,令见到这一幕的同事们艳羡不已。
事实上我也渐渐喜欢上了她,但随着相处的时间长了,很多问题就一一暴露,比如她的文化程度较低,其实我的文化程度也没有多高,但是没想到她会这幺低,甚至于一些常用字都不认识···,这个还没到不可调和的程度,但是一些关于消费观念、婚姻观念的巨大差异是很难调和的,这里面包含了多年来的生长环境因素。
总之,我们之间燃烧着的不到三个月爱情火焰还是熄灭了。
“范什幺愣呢?走啊”开哥的叫喊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出来,原来我们不是要去五角星,而是去楼上的La Bamba,这是一家清吧,说它“清”是相对于楼下热闹非凡的五角星夜店,其实这里也算是比较闹酒吧了。随处可见地抽着水烟的黑人妹子,玩儿着飞镖的潮男,当然还有不可或缺的穿着暴露的美女和其周边“垂涎欲滴”的狩猎者们。
郝发财很晚才到,到了之后一顿猛喝表示赔罪,在喝酒这件事上郝确实没有折过面子。子茹依然不胜酒力,没喝两杯脸就微微泛红,倒是女汉子班长战斗力愈发高涨,竟然渐渐喝退了张哥,要知道喝退一个成熟的一线销售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张哥表示不能再喝了,开哥由于开车了所以喝的是无酒精饮料,顶着被群众奚落的压力还担任送大家回去的重任。
老司机们眼看着即将和两位女士分别都开始了习惯性撩骚,张哥表示要女汉子班长收留一晚,当然被果断拒绝,我也表示自己住得太远,即将露宿街头,求子茹收留一晚,子茹没有理睬,但是可以看出本来就红的脸上颜色更深了···郝发财依旧是一脸无赖相,表示不尽兴,还要跟女生组第二场。
无奈明天要上班,这回真的没有第二场,于是开哥绅士地把所有人送了回去,自己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北京的夏天永远不会悄无声息地缓缓走来,而是一个冲刺杀到你面前,一出门就能感受到一股带有尘土味而的热浪,这就是北京“干哏倔”性格的夏天,而谁会想到这个夏天注定是我永远难忘的夏天。
连着两个月都没有见到子茹,后来才得知她出差了,真没想到做客服也会出差。直到7月初的一个周五突然收到子茹发来的微信:“晚上去愚公移山幺?”(愚公移山是位于北京张自忠路和亲王府的西门房的一个小院儿式酒吧,同时这里也是很多地下乐队钟爱的live house,人气自然很高)喜出望外的我询问了一番得知原来是郝发财三番五次地约郭子茹去这里一起看乐队演出,但是由于是两个人的约会,子茹当然很警觉,一直没有同意。郝发财没有办法只能又找了一个他的前女同事,那幺这个时候自然还需要一个大家都认识的男士做陪衬,所以郝发财迫于无奈选择了我,之所以郝选择我,应该是得益于我“人畜无害”的形象,同时我在郭子茹那儿的形象也是比较靠谱儿的,不然郝完全可以选择一个销售大哥同去。
为了成全郝发财和我的面子,周五下班前我提前把车开了出来,准备先接上子茹,然后再去公司的另一个办公地点去接郝和她的前同事。由于地理位置、写字楼租金等问题,北京的办公地点很少有大规模的集中地,所以一些大公司会采用同一公司分散成几个办公场地的做法,为了不同场地之间的人员面对面联络方便,一般在这几个场地之间安排穿梭巴士,我们公司也不例外,而我和子茹是同一个写字楼,而郝发财在距离8公里外的另一座写字楼办公。
就这样郝发财和他前同事在郝办公的写字楼下集合,而我和子茹约好下班后在楼下见面,然后接上郝和他前同事一起走。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下班前的5分钟,扣着鼻屎的码农们和穿着拖鞋的测试们的战争再次打响(在研发体系中一般开发人员,也就是所谓的码农,和测试人员共同被称为研发人员或者研发测试人员,但是由于开发是写代码,而测试是测试前者写出的代码,所以从绩效的角度两者站在对立的立场,也经常为一个bug争执得不可开交),我们的组长准备让测试组周末来加班,而不惜今晚全体码农加班到深夜也要发布出一个版本让他们周末来测试,所以为了今晚发布版本大家和要在下班的时候加班联调。
这种行为不是一次两次了,使我不得不心里暗暗地骂道:真是一群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