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这是做什幺?”惠尘步履匆匆的赶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目眦欲裂。伍悦和霍子檀在亭中紧紧相拥,两具美好的年轻肉体交缠在一起,如此赏心悦目的画面却让惠尘心如刀绞。
霍子檀擡头看着惠尘:“惠尘住持,你来得太晚了,你心爱的小娘子已经被我好好享用了一番,清冷高洁如你,一定不会再想要她了吧。”他知道惠尘在伍悦心里的份量很重,故意这样说着刺激惠尘,最好是让他说点什幺让伍悦对他失望。霍子檀嘴上说着话,下身还在不停的挺动着,伍悦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非常敏感,虽然看到了惠尘,但是也难以抗拒的顺应霍子檀的动作产生生理反应。小穴中的淫水滴答,落在水池里,激起一个个小水花,雪白的长腿勾在霍子檀的腰上,从惠尘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白嫩的小脚随着霍子檀的肏干而在空中一晃一晃。
“皇上说笑了,微臣寺中的人,微臣自然会负责到底。”皇帝看上伍悦跟水常寺中人看上她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九五之尊的地位哪里是惠尘能撼动的,天子一怒血流成河,更别提当今圣上是从九子夺嫡中杀出来的血性男儿,惠尘又怎幺能好好的护住她呢。即使如此,面对皇帝的威胁,惠尘也没有退缩。
霍子檀不满意的眯了眯眼睛:“惠尘,你这个水常寺住持不过是区区三品小官,朕随时可以废黜你,这个天下都是朕的,你拿什幺跟我争?”他的话句句属实,水常寺虽然名声在外,但是在皇权面前,料理一个住持算什幺事。
伍悦有些慌了神:“您,您答应过我的……”她虽然被肏干得很爽,但是也没有忘记自己一开始答应的条件就是霍子檀不能因为自己对水常寺动手。
霍子檀看着怀里的美人,高潮带来的红晕还没有减退,因为担心害怕而变得水润的眼眸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对,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但是惠尘刚刚对我不敬,这可是株连的大罪……”伍悦拉着他的手,恳求道:“求求您不要惩罚师傅,您……您想怎样都可以。”娇声恳求被穴里鸡巴的顶弄撞得破碎,霍子檀等的就是这句话:“好,既然悦儿开口了,朕也就既往不咎了。”他的动作越发用力,伍悦被穴里的大鸡巴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在师傅面前被九五之尊狠狠的操弄,小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被大鸡巴碾磨得红肿,穴口也肿胀着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酥麻的快感中带着红肿的疼痛感,两种不同感官的交融让伍悦深深的陷入情欲的漩涡,连最后小穴被精液填满都没有意识到。
霍子檀满意的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对惠尘说:“我要把她带回宫里。”惠尘又惊又怒:“皇上,这于礼不和。”霍子檀擡起眼睛看着他:“朕是在告知你,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你放心,朕也不会一直把她拘在宫里,过些时日就让她回来。”惠尘还想说什幺,霍子檀冰冷的眼神却明确的表示如果惠尘还敢继续驳斥他的决定,他一定会让水常寺付出代价。
等伍悦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身处回宫的马车上了。她趴在霍子檀的肩膀上,身下的小穴被什幺东西撑开了,胸前的双乳被看着奏章的霍子檀捏在手里把玩,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身下的小穴一点也没闲着,分泌出了好多淫水包裹着穴里的大鸡巴,整个马车里都充满着带着甜香的淫靡之味。
马车被装饰得很豪华,里面的软包和布景都跟行宫一般无二,伍悦不由得看花了眼,直到胸口细细密密的疼痛才让她回过神来。原来是霍子檀不满她对自己的无视,叼住乳头用牙齿碾磨着,香甜的乳汁尽数下肚。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伍悦好奇的打量着桌上摆放着的花瓶,上面的雕刻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仿佛都能闻到它的香气。霍子檀笑着看着她:“带你回宫。”他拿出放在一旁的衣裙递给伍悦:“试试合不合身。”江南专供的水翎绸一年只有几匹,小小一匹就价值黄金千两,霍子檀却毫不吝啬的拿出来给伍悦做了一条裙子。伍悦捧着裙子,看着水翎绸特有的波光纹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好看的衣裳,即使是她偷瞟到前来上香的夫人都没有过这幺华丽的衣裙。
伍悦有些受宠若惊的穿上裙子,本就窈窕的身材被宫中裁缝手下做出的衣裙勾勒得更加出挑,哪里还能看出来她不过是一个养在水常寺中的孤儿。霍子檀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好心情却被伍悦说出的话毁掉:“皇上带我走了,那……师傅呢?”看到她满脸小心翼翼的试探,他沉下脸:“朕一言九鼎,自然没有为难他。你说过做什幺都可以,既然如此,你就随朕在宫中居住几日,为朕解解宫中的烦闷。”
霍子檀自己穿戴好衣服,从堆积如山的奏章中拿起一本继续看着,留下伍悦有些尴尬的坐在一旁。她心想:“皇上给我做了这幺名贵又好看的衣服,我却不相信他的话,他一定很伤心吧。”伍悦听师傅和师叔聊天时提起过,皇上以痛失手足为由,驳斥了大臣们上书劝谏他广开后宫的意见,虽然已经是二十岁的年纪,皇上却还没有子嗣,太后也因自己更喜欢的小儿子死在了九子夺嫡之中而怨怼皇上,皇上他一定很寂寞吧……
马车平稳的到达了宫中,皇帝留在水常寺期间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下了马车就匆匆往勤政殿走去,吩咐一个小宫女把伍悦带到听雨轩住下,他现在没有时间跟伍悦好好聊一聊,一切都得放在处理国事之后。伍悦看着他匆匆远去的背影,越发自责自己的试探,却也只能跟着宫女往听雨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