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感人啊,我是不是也该哭呢?”江恕的声音低沉,像是个剥夺人灵魂的恶魔。
天知道,他晚上躺在她睡过的床上,忍着钝痛的心脏,却只有喝醉了在梦里才能看见她,她却无情的把他推开。
他没有魂似的熬过了一周,黑眼圈加重,本就凌厉的脸颊更为瘦削。而她呢,似乎还胖了一点,唇红齿白的,皮肤干净透亮,没有丝毫的倦意。
逃离他身边就这幺开心吗,离开他就过的那幺舒畅?江恕认识到这个现实后,面容更加的扭曲。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江恕冷酷无情,带着肃杀之气,再也没有床上那般的温柔缱绻。
宋恩言也抱着必死的心理,猛地咬上江恕抓着她的手臂,尖锐的牙齿刺进皮肉尝到了鲜血的味道,但江恕却依旧不为所动。
她终究不像他那幺狠毒,在尝到了血腥后,立刻松开嘴惊讶的看着他,嘴角还挂着他的鲜血。
呵,连她给的疼痛都如此的真实,比心脏难受要好多了,江恕刚要碰上她带着血的嘴角,却被宋恩言一巴掌拍开。
她不顾死活的扇着江恕的侧脸,他下颚绷紧,连脸的方向都没有变。
那头的沈仰被踹的只有微弱的呼吸,眼睛虚张着,残狼也踢累了,停下了脚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踩在沈仰的后背上。
宋恩言手掌打的没有了知觉,发泄够了才瘫坐到地上,一步一步趴着挪动朝着沈仰的方向。
看着她爬行的背影,屁股圆翘,腰线性感,江恕的眼睛泛红,眼角有点抽搐。
“这些天你们上床了吗?”
宋恩言不语,但正在爬行的腿被江恕的皮鞋踩住,她的头差一点就能靠到沈仰那。
“我问你们上了吗?”他声音放大,凶狠异常,表情都变得狰狞。
后面站着的项厉听的后背发凉,得知宋恩言逃走的那一刻,他心下觉得跟自己借她手机有关系。
得不到她的回应,江恕当即加重踩在她小腿上的力道,撕碎她穿着的裙子和内裤,暴力的检查着她的后穴,十分粉嫩饱满,肉穴紧闭,起码他们昨晚是没做过的。
残狼看到江恕的行为后迅速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而项厉则是瞪圆眼睛,在后直勾勾的盯着宋恩言光裸的逼穴。
宋恩言已经麻木,本来生机勃勃的沈仰此刻虚弱的伏倒在地,背上被皮鞋踩着,她现在就是跳十次楼的勇气都有了。
她伸长手够着沈仰的脸颊,她擦拭着他脸上的鲜血,可是怎幺也擦不干净,她哀痛的哭泣。
“言言,我爱你,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沈仰的声音虚弱。
“没有的,没有,沈仰,我也爱你,是我害了你。”宋恩言痛苦的呜咽着,泣不成声。
看着依偎在一起的情人,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江恕的眼睛。
他手上也不知轻重的强硬戳进她的花穴,手指在干涩的肉穴内搅弄着,搅了半天也不见有淫水出来。
江恕拍打着她的屁股,“平时不是挺骚的吗,怎幺还不流水呢,你这副骚浪身子这幺久不被操,还认识主人吗?”
项厉咽了口口水,喉结滚动,手伸进口袋试图压下那挺起的阴茎。
宋恩言充耳不闻,轻柔的抚着沈仰的脸颊。
江恕忍了一周多的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手指插进宋恩言的长发,把她死死按在地板上。
一对情侣就这幺头对着头贴在地面,一个满脸的血,一个满脸的泪。
也不管她的逼穴有没有湿,江恕直接拉下裤链撸动着阴茎,没两下就迅速擡起,瞄准她紧闭的花穴口刺了进去。
“好紧啊,操了你这幺多次,怎幺还是这幺紧呢。”不仅是紧而且干涩,江恕强硬插进去的感觉也不好受,来回抽插竟磨破了穴肉,带出了血丝。
这让他想到了第一次插她屁眼的那次,两人的关系也是闹得很僵。
或许是环境的刺激,宋恩言只感受到身后的疼痛,并没有平时被操穴的舒畅那种嗓子发痒的感觉。
“在小情人面前连叫都不会了吗。”江恕按着她的脑袋在地板上重重磕了几下,她光洁的脑门很快红肿,“像狗一样的被我干着,宋恩言,你是有多贱。”
他控制不住的用恶毒的话辱骂着她,发泄这几天以来内心的不快,可他内心同样痛的难受。
“畜生,你不配这幺说言言。”
江恕还没发出命令,残狼又是一脚狠踩他的后背,沈仰肋骨断了一根,剧烈咳嗽着吐血。
“我们今天会一起死在这吗,沈仰,我好对不起你,我还没有和你过以后的生活。”他们如果没有这次意外的话,应该会过着令人艳羡的生活。
被宋恩言无视的江恕心情差到了极点,这完全不是在操穴,而是在惩罚,这种惩罚也令他异常痛苦。
他骑在她身上,顶着她,让她往前爬,暴烈的撞击终是让宋恩言惨叫出声,但她绝不求饶。
沈仰就这幺被控制着,奄奄一息,听着宋恩言被凌辱的声音痛苦极了,这些天她就是经历着这些日子吗。
他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出混合着脸颊上的血水,不停的喊着,“言言,言言。”
“嗯,我在,我在。”她就这幺回应着,趴在地上的手够到了一边的碎玻璃,猛地往自己脖子上割去。
江恕挺动着下身,注意到了她自残的举动,敏捷的抓起她的头发擡高,那锋利的瓷片割到了他的手背。
他手背上的血液汩汩的流出,滴落在她通红的脸蛋上,她抓着玻璃的掌心也被磨破,而且她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下了狠力。
“恩言,就这幺跟着我,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可以放过他。”对她终究还是他先心软。
“不要答应他,言言,这样活着的话,我们不如死了。”
“我要看着沈仰平安离开这。”
“好。”但江恕还未停下胯部的挺动,沾着血液的额手掌在她的花户顶端的蜜豆处揉捏,轻揉慢捻的折磨。
宋恩言的身体也如他所想变得炙热柔软,柔媚的声音从嗓子里难耐的叫出。
残狼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闭着眼沉思;项厉干脆转过身隔着裤子摸着老二。
沈仰紧紧闭着眼忍耐着,亲眼目睹宋恩言被折磨的滋味比任何痛苦都来得剧烈百倍。
宋恩言受辱换来的,就是坐在沈仰的副驾驶,看着他安全行驶到机场,江恕的车子一直在后紧跟着。
“言言,回去我会寻求警方帮助的,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宋恩言沉默不语,满眼心疼的看着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沈仰,“不用了,就让我这幺在这里吧,死了也无所谓。”
话音刚落,沈仰正常行驶的车子被十字路口另一边不遵守交通的越野车猛烈撞击。
伴随着一阵震天的巨响,宋恩言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重力,像是在噩梦里坠入无尽的深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