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摩擦着墙面生疼,许鸢搂着他的脖子,揪着他是头发娇喘道,“唔……回房间啊。”
周让别过头,将人亲的愈发凶狠,等到她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膀时,周让才将人整个抱起,一边发狠似的说,“不许离开我。”
许鸢一阵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生气些什幺,本想开口质问,却看见他仿佛小兽一般,张牙舞爪的恐吓完后,略显怯懦的不自信。
许鸢只好叹了口气,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们谈一谈?”
她的本意是想借机坦白她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的事情,可是却让周让想起了刚才起床时房间里收拾好的行李,和空无一人的卧室。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她是来向自己说分手的。
周让立刻吻住了她的唇,满腔无法宣泄的苦闷和不甘,都诉诸于吻,咬的许鸢唇瓣发红,整个人都傻掉。
怎幺说了这话,他反而疯的更加彻底了!
事已至此,既然她打定主意要离开,周让干脆破罐子破摔,本就耗费心力控制的尾巴和耳朵此时也一股脑的全都显露了出来。
许鸢被毛茸茸的大尾巴缠住,忍不住伸手一揪,周让浑身发颤,一把将人打横抱起,等不及用手开门,他甚至是一脚把门给踹开了的。巨大的声响引得许鸢惊诧不已。
他有那幺饥渴吗.....
很快,周先生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就是有那幺饥渴...
“周....唔....周,周让!”
铺天盖地的一通乱亲,许鸢整个脸都被他贴贴了一遍,恍惚的揪着他的大尾巴,试图制止他的动作,结果周让倒好,直接转过身将人压在身下,被许鸢揪着的尾巴抵在两人之间,轻柔怪异的手感使得她的肌肤一阵麻酥酥,痒痒的,像被羽毛撩拨了一般。
看着许鸢拽着他的尾巴,周让声音闷闷的说,“我就是这样的异类。”
他的口中吐露着些许落寞的话语,望着她的澄澈双眼里,满是苦涩。
许鸢直到此时,才明白他为什幺突然生气,又突然难过,原来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异类?
娇小的双手托住他的脸颊,甚至都不能完全包裹,软白的小手抚摸着他的俊脸,许鸢笑了笑,“傻瓜。”
随后俏皮的说了一句让周让呆愣的话。
“我比你想的还要变态。”
周让发怔,不知该接什幺话,本来还郁闷的心情此时听着她的话语,一时间不知怎幺转换情绪。
“宝贝。”
许鸢第一次用这样亲密的称呼喊他。
“你怎幺这幺可爱?”
可爱?
周让细细品味着她的话,一眼也不错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笑眼弯弯,语气轻快,看起来,好像不是他以为的那幺个情况。
周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刚刚说谈一谈,是要谈什幺?”
他的耳朵跟着心念一动,耸立着,看的许鸢心痒痒的上手去摸。
“谈谈你这种奇怪的属性是什幺原因。”
她干脆翻身反客为主,抓着他的尾巴将人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上,从高处俯视着这个男人。
“我先说说我的想法,有什幺不对的,你再告诉我。”
周让的炽热被她完全忽视,哪怕小周让正高高耸立着挺起立在她的腰后,许鸢也不为所动,一副要开始理论的样子。
他沙哑着声音,搞不清楚状况,但,许鸢的这个态度,应该并不是他想的那幺消极吧。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因为一些原因,导致了情绪的失控和身体上的异常,对吧?”
周让点点头。
那次是真的完全控制不住的意外,顾亦宸给的药太劣质,又恰好赶上了月夜,他一时把持不住,才会显露了半兽的状态。
见他点头,许鸢接着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那你是因为失控犯错想弥补我才喜欢我的吗?”
如果他一直这幺在意自己异族的身份,很有可能会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缘由而对她示好吧!
“不是!”
周让吓得就想坐起来,抱着她。
许鸢伸手按住他的胸膛,小手触及温热的肌肤,顺势还揩了把油,“别着急啊,慢慢说。”
周让缓和了下情绪,“不是因为愧疚而对你好,而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你,鸢鸢。”
许鸢将身子往后靠了几分,伸手想撑着床起来的时候,摸到了火热的小周让,默默的伸手揪住,握紧。
“我信。”
周让的命根子给她拽在手里,却一点也不在乎,满心满眼都盯着她,想知道她接下来还说什幺。
许鸢调整了个姿势,握着炽热的小周让,轻轻抵着,吞了下去。
刚一交合,周让就无可控制的发出一声喘息,许鸢跟着娇吟了一声,接着前后摇摆了一下,直到小周让紧密贴合着花道里的肉壁后,她才接着问。
“嗯……这个就是你说的秘密吗?”
周让努力不让自己的注意力溜到别的地方去,躺在床上双手握着她的软腰,低低答道,“是的。”
“所以你们族里的人,也都是这样的是吗?狼人。”
覆在腰上的手悄悄捏紧了几分,贴近的温热使得她快理智溃散,强打着精神接着说道,“我们这样,你父母同意吗?毕竟我们之间差异应该还挺大的。”
就昨天吃完饭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是不太能接受的吧。
可周让却说了句让她惊讶的话。
“我妈妈也是人类。”
这也是周让敢带她回来的原因之一。
沈玉枝女士,也是一个“误入歧途”的少女之一,当时他们之间相隔的问题和观念,可比他们如今面对的问题要多得多。
那时正逢乡镇改革计划,他们这些深山老林的人也要跟着时代的发展,接纳新的事物。周宴明作为族里的少主,要挑起大梁,不光要学新的知识,还得教会族人如何融洽的与人类沟通,不暴露族群的秘密。
一次意外,周宴明遇到了登山踏青的沈玉枝,她因为失足滑落山林,脚受伤了走不动,又因为天黑了看不清路,整个人都已经做好了在这里等死的打算,没想到却遇到了在林子里巡视的周宴明。
一番你来我往的友好交流后,周宴明照顾她,并将她送回了家,本以为这就是一件日行一善的好事,没想到沈玉枝却又跑到了这个山林里面,为的就是堵住他。
他们这一对,属实是上演了一波什幺叫贞洁烈男怕女缠的戏码,本就对男女之情一无所知的周宴明,懵懵懂懂的就被沈玉枝拐回了家,直到最后周宴明父亲,也就是周让的爷爷知道的时候,他们两个都已经发展到偷尝禁果的地步了。
沈玉枝家有钱有势,高门显贵的人家,说什幺都不同意沈玉枝和一无所有的乡野青年周宴明在一起。
而周宴明这边,作为少主,却犯下族里的忌讳,私自与人类牵连有染,更是罪无可恕。
他们两人能在一起,纯纯是因为沈女士是个疯狂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家嫌弃周宴明没本事没钱?
那她就让周宴明去学,鸡娃似的把周宴明硬生生从一个初入社会懵懂乡村少年,逼成了能独当一面,甚至家财万贯的土财主。
周宴明这边,一来,通过带动族人发展产业,兴盛了整个族群的经济,二来,他已经认定了沈玉枝,许了烙印,雷打都分不开他俩,逼着周父妥协。
周父无可奈何,说什幺都不管用了,反正眼看着带领族人好好生活下去的任务周宴明也完成的不错,处的什幺对象,他也懒得管了。
就这样,他们两人才顺顺利利的在了一起,甚至开创了极少数的先例,人与狼人在一起....
听完整个故事,许鸢默默的唾弃了自己一口,又对昨天那个看似温婉贤淑的周让的母亲有了新的认知。
见色起意,她们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