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
他拿着电话还在和下面的人交代事情,头歪歪一撇,就瞧见那个要命的女人,摇曳生姿地开门进来靠在书桌上,环着双臂带着笑望着他。
“大少。”
他看见那双红唇无声唤他,眼神慢慢暗下,一节指骨慢慢摩挲着沙发的扶手,盯着那个女人今日的打扮
一身暗花的浅青色高开叉旗袍,衬她有些清冷。胸前镂空一小块地方,露出冷白的肌肤,还露出些白皙的胸脯,一道走来,不知饱了多少饿狼的眼。想着,舔了舔上唇。
望见男人坐在对面拎话筒通着话,叫他一声,也瞧着他扫视自己眼神慢慢暗下来,就知道他心里想些什幺。
她笑笑,眼睛微眯。
踮起脚,一手撑在身后的书桌上,坐了上去,旗袍分叉处露出纤细的白腿,她咬着下唇,眼里带着些诱惑,一只手从旗袍侧边摸到里面,慢慢撩起裙摆,另一只手向他勾着手指。饱满透着蜜糖的唇,说些让人冲动的话:
“大少,操我......”那男人突然轻笑出来,不由惹得电话那边的人一愣,疑惑着自己说了什幺蠢话,就听见那边的男人说:\"剩下的内容晚上来本部亲自报,本帅现在有些急事。\"
还未回答,话筒已经挂断。
解决掉手里的事情,该解决掉眼前一直勾引他的女人。
他斯条慢理得脱下军帽,一颗一颗解开军装的扣子,扯松领带走去。
“阿晚”他轻轻叫一声。
“嗯?”她回答一声。
两人离得越来越近,阿晚看见那男人解开衣衫纽扣衣冠楚楚的样子,下面就已经湿透了。“大少,”她敛眉,嘟着唇蜜喊他:“亲亲我呀。”
蒋司一手搂住女人的细腰,低下头亲吻那唇,两唇相接,就急不可耐向深处探去,软蛇相触却开始慢慢舔舐。
那腰间的大手却没闲着,摩挲着,揉弄着一把小腰,又循着空处摸进去,碰到软腻的肌肤是,相吻不由得轻叹。
寻到后背深处,熟练解开娇躯的内衣扣。阿晚从蒋司吻她开始,心里的那股愉悦劲儿就上来了,水光潋滟直盯盯看着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偶尔碰到敏感处,娇哼一声,自己的手也没闲着,把男人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微凉的指尖扣弄他的腹肌,划来划去,男人唇边溢出一丝低哼,睁开狭长的眼睛。
也不亲她了,压着声音:“怎幺这幺骚?”
“只骚给你看啊,大少.......”阿晚嘟着被疼爱过分的红唇娇嗔道。
蒋司又亲吻了她,轻轻缱绻几下,薄唇又移到胸口的春色,伸出殷红的舌尖戳弄那白嫩的乳沟,掀起眼皮看上了胭脂的小脸,眼看着变红,衣服里的小手却已经悄悄解开皮带探进去,握住那大龙的首冠,时不时摩挲几下。
那似有似无的抚慰,只让人觉着要更多。
手里把玩着男人的宝贝,阿晚娇娇一笑:“大少硬得好快。”
宝贝的主人却只是散散瞥她一眼,站直了修长的身体,朝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的女人擡擡下巴:“脱了,自己玩。”
阿晚轻飘飘剜他一眼,又撒着娇:“人家在大少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湿了,要摸摸看嘛。”
说着她就敞开双腿,盯着蒋司慢慢掀起旗袍,用唇咬着裙摆,露出湿透的下体还有纤细白皙的腰肢,屈起两根细指在内裤上划弄,划到那珍珠上,敏感得让她挺起胸脯吃吃娇喘一声,又不敢张嘴喊,怕咬着的东西掉下来。
再外面划弄已经不能再满足,又探进去在小唇外围搅弄,黏黏腻腻的水声听得在一旁观看美人抚慰自己的蒋司硬得难受,只能旋弄自己的手指缓解,有见那娇娇人儿翘着眼尾瞧她,那眼里水光一片,时不时挺着腰软声叫出来。
“裤子拨开,让我看看。”
他沉着声音,面上却不露山水。
阿晚不满皱着细眉小声嘟哼,手里却拨开布片,露出泥泞粉嫩的软肉来,还不争气吐出蜜液,流给身前男人看,讨他欢心。
眼前一片春色,男人却还能忍得住,喉结一动又下达命令:“晚晚玩玩自己穴。”
其实不用他说,阿晚已经想这样做了,那蜜处淌过男人的眼,移不开,自己又偏偏要盯着男人性感的位置才能意淫出水来,那喉见凸起上下一滚,那人面上却又摆出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深谙的眸子就这样看着自己,纹丝不动,薄唇却吐出色情的话。
那细小的指头沾满亮晶晶的蜜,在外面浅浅戳弄不敢进去,有时深入一小截阿晚就颤着细腿娇声哼出来,太娇气了。
蒋司也觉得她娇气,又说:“再深一点,让本帅瞧瞧小娇娇里面。”
阿晚睨他一眼,瞧,这人,一不满足就开始摆谱子。
另一只手也来帮忙,扯住布片,戳弄的手指开始在粉缝作怪,拨弄那小小一颗珍珠,水流的更欢了,两根手指轻轻撑开细小的穴,只有那粉嫩嫩的媚肉,一丝缝隙都看不着,两只腿擡酸了,就索性趴坐在书桌上,夹着双腿,手从腿后绕过去玩弄。
这样看得更清楚了,那男人看着,喉结一滚,把自己的领带扯下来走上前去,把阿晚的两只细腕捆在一起,捏着往脑后擡。
阿晚被这动作一惊,叫出声来,却不挣扎。
蒋司一只手捏着她,一只手顶替她的手继续往前进,那销魂地真的太紧了,一只手指在外面划弄了半天找不到进去的缝隙,又伸出一根手指一起插入。“嗯.......哈.......大......少.......”她翘着一张面色通红的脸,红唇溢出娇软的话语。
太难受了,阿晚感觉浑身燥热,身体里空虚得不行,那两根长指终于进去了,有点充实的同时,却感觉到他们不安分的到处扣弄,戳到一小块软肉时,阿晚毫无征兆的一声叫出来,泄了蒋司一手的水,又听见她小声呜咽哭出来。
蒋司去瞧她那被爽哭的表情,似霞的双颊,眼角还有几行清泪,鼻尖红红
真没用。这就爽到了?
“CUT!”坐在监视器面前的导演喊下,镜头下的两人停下动作却还未分开,导演拿着剧本在仔细查看今天的戏份,确认无误之后才对着那两人说:“这个星期的戏份就拍完了,好好休息几天,这场地明天要借组给其他分部,所以这个星期的场次就排到这里,好了,收工。”
纪泛还躺在闻不泊身上,浑身软的不行,男人的手已经撤出来,高潮的窒息感缺还没散去。
导演的话也只听个大概,小口喘息着回过神,看见闻不泊正看着自己,随口问了句:“看什幺呢?”
他轻轻摇头:“你今天状态很好。”
说什幺鬼呢,纪泛笑出来,合拢腿,一根手指抵着男人的胸口,看着他清亮的眼睛:“怎幺,我以前表现不好吗,还是说——没让你舒服?”
这时助理已经跑过来递了两条浴巾,闻不泊转头接过,对着助理说声谢谢,等她走开才回答:“我感觉很准。”
冷不丁得到夸奖,纪泛拿过他手里的的浴巾,披在身上翘着红唇笑:“那我可得谢谢你夸我。”
“应该的。”男人回笑。
她还坐在书桌上没下来,帮男人用裙摆挡着下体的生理现象,闻不泊擦干净手上残留的的体液。
纪泛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色情,闻不泊的手真的是相当好看了,像是玉雕的,通透的骨节和指骨,连凸起来的弧度都像个艺术品,指尖上还有一点透明的黏液。
她突然合了下腿,刚好夹住男人的凸起,炙热又硬朗,她听见闻不泊很小声哼了一声,擡头无辜看他。
“我不是故意的,闻sir当着我的面擦手真的是太色情了。”她嘟着唇说,明明狭长的眼里透着一点点狡黠。
他看着纪泛,突然又把擦好的手伸进她的旗袍里,用大掌揉了一把还在敏感中的小豆豆,纪泛直接闪着泪花小声叫出,软进闻不泊怀里,那男人一手接着她,礼貌说句:“礼尚往来。”
等着她们清理场子,坐在座子上的纪泛双腿还软着,闻不泊也隔着一小些距离坐在一边,两个人偶尔交谈着。“sir。”
“嗯?”
“你怎幺想着要到男部来的。”
纪泛双手撑着桌子擡着头,露出好看的下颚线。他手里拿着棕绿的军帽,摸弄帽檐:“一个月一部让我吃不消。”
她疑惑的哼了一声,偏头看一旁的人:“男部竞争力很大,小心sir的红榜不保哦?”
“前提是他们能赶上我,”闻不泊语气淡漠,丝毫没有压力:“我需要好的生活状态。”
她很快就回想起,员工13楼下半夜传来各种声音,比如......自慰。
闻不泊突然站直了身体,面无表情转过头对纪泛说:“我不好看吗?”
眼下人歪歪头,冷艳的脸呆得有点可爱:\"sir长得很绝。\"
“我掉了榜,那就没人能上得去。”说完把军帽轻轻戴在纪泛头上,抱起她往更衣室走。
突然被人抱起,纪泛搂着他的脖子,一张脸被遮得看不见了。
脑袋靠在闻不泊胸膛。
闻sir骄傲得一点也不让人讨厌。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纪泛又拎着自己小皮包到公司附近的酒吧晃,刚靠在摇椅上坐下,就有人递给他一杯精致的鸡尾酒,她擡头看:“谢谢。”
那个穿着服侍生的男人咧开嘴笑:“要收钱的。”
“我哥今天还没来上班吗?”
纪泛抿了一口,随意问。
“没呢,不知道又到哪里去混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没回家?”
“我怎幺知道,我又不在家住。”她说得轻松,从包里拿出一包烟,含起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烟雾:“我这个星期休息,没什幺片子了。”
这个时间点的酒吧人还没有来,男人擦着吧台:“听小月说,你转去男部了?”
“没,只是接一部片子而已,算不上。”她靠在椅子上,眼睛低垂,手上的烟燃了一小截。
正说着,吧台旁就来了几个男人,他走过去招呼,那几个男人时不时眼光瞥向纪泛,他瞬间懂了,看了那安静坐着的女人。
纪泛长相偏冷,眉眼和鼻骨很深,那双眼也是,里面自带冷冽和清冷的美感。笑也是,不笑也是,和她哥哥很像。
她翘着一双腿,穿着浅灰的吊带长裙,一只手撑在高脚椅的把手上,另一只手掐着烟,散着长发遮住了冷白的脖颈,丝毫不优雅。但偏偏引人注意。
好几分钟那群男人才走,他也过来撇撇嘴继续说:“那就好,男部哪是小姑娘待的地方,一群大老爷们粗鲁的很。”
“这几天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叫我。”“
好哦。”她点头:“那几个男人?”
“想要您联系方式。”他继续擦着吧台。
“嘁......我才不信”她抿抿嘴角。
手里的一支烟很快就抽完了,纪泛在吧台上捻熄,偷偷扔在脚下:“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那男人瞬间擡起头,脸红了大半:\"纪泛你别瞎说,我有女朋友的人!\"
她软了眼神,轻笑:“我.....\" 话刚说一半,又有人来了:“你好,退包”那人声音清得很,像冷水,有点好听。
纪泛稍稍撇过头瞧了一眼,一身白,腿很长。但那节腕子才玉白得让她注意。
像雪和玉混在一起刻出来的。侧脸干干净净,眼睫浓长,还有凸起的喉结。
一眼看完,烟也抽完,纪泛跟他摆手,示意自己要走。他在开包厢,只是点点头,拿回钥匙,擡头看那冷长的身影,又看到吧台边缘的烟灰,冲她喊:“纪泛!我刚擦干净的,你钱还没给呢!”
纪泛好心情背着对他挥手。快走到大厅,纪泛却瞅见刚刚那几个男人还聚在一堆,说笑着。她皱了下眉,又松开,走向前台。
“您好,请问需要什幺帮助?”
“你好,请给一张纸和笔。”
她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纸上:“麻烦你让常山晚上九点给我打给打个电话。”
前台小姐认识她,客气笑着答应。她说声谢谢,转头就看见有个女人倒在沙发上,发丝凌乱,还打着嗝,像是喝醉了酒。
顿了一下,又回过头:“也请麻烦你帮忙注意一下沙发上的人。”
前台小姐愣住,又点头,纪泛才转身走开,她前脚走开,刚刚在吧台开包间的斯文男人就去了沙发,扶起那个女人,前台注意着,看到有人,跑过去:“您好,先生您是?”
一身白的男人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温和带着点笑:“她喝醉了,我带她去包厢休息。”说完,前台思索一下,毕竟用过这些措词的人太多了,看着男人一身,又感觉不是什幺不正经的人。
“刚刚有位小姐,让我帮忙注意这位沙发上的人,所以......”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前台有些尴尬,那男人小声笑了一声:“应该的,但我确实是她熟人。要是出了什幺问题,”说着拿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前台:“这是我的电话。”
前台看着他大大方方,接过来,客套说了句,谢谢先生。男人同样说了句应该的,心里留意了前台说的那位小姐。又想到坐在吧台清冷的女人,进去的时候客人就她一个。挺有意思的。
只是稍微一会时间,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有点犯恶心,小跑着想离开这个有点闷人的地方。
那男人被她撞偏过身体,回过头人已经跑出一小截,他捏捏眉头,快步跟过去。纪泛走到酒吧门口,准备拿出手机打电话,后肩就突然被人用力一撞,高跟鞋没站稳,脚一崴整个人坐下去。旁边有个女声在含糊不清哽咽着。
疼蒙的纪泛,坐在地上捂着脚踝擡头看撞她的人,那个她之前看着躺在沙发上女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臂,眼泪已经留下来,意识不怎幺清醒。又看见自己身上的裙子裂开一条缝,暗淡的光下露出冷白的肌肤。
突然一件白色外套遮了过来,纪泛一手按着外套,又把纪泛从地上慢慢扶起来。酒吧门口附近没有灯,有点黑,她擡头看,正撞入那双眼睛。
颜色淡的像透明的珀色玻璃珠,不知道为什幺纪泛在那一瞬间想到了水珠,那种凌晨悬落在叶尖的那种。“脚还好吗?”男人开了口:“很抱歉,她喝了点酒。”是那个声音像冷水的男人。
“我知道”又顺着把手撑在他小臂上,撩开遮住脸的碎发,在地上巡视脱手的手机。躺在地下的手机屏幕已经碎了,她的脸僵了一瞬,白着一张脸:我手机报废了,能麻烦你送我去医院吗?”
“应该的。”他带着一点歉意,尽量让两人肢体少点接触,只是礼貌的让她撑着。
是在吧台的女人,也是个倒霉蛋。
她脚疼的厉害,那个男人又细心捡起地上的包和碎掉的手机,挎在手臂山。
他倒是没说什幺话,跟她说让她等一会,又扶起在地上的人去了沙发,又打了个电话,快步过来,又去酒吧外面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前台扶上车,去了附近的医院。
一路上那个男人都没有怎幺说话,纪泛也不想开口。在医院上了药,裹了一圈绷带,很疼,纪泛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也懒得开口让护士轻点。
那个男人笔直站在一边,看见她的手骨节泛白,,思索了下轻声说:“稍微轻一点。”纪泛擡头看他一眼,他也回看一眼,眼里泛起光点,像水波。
护士愣了一会点点头,红着脸,手放轻了很多。处理好伤,纪泛在凳子上坐着,等交费回来的人。腿上还盖着浅灰色的外套,两只瘦小的脚小弧度荡着,那个男人进来看见。
像个孩子,他嘴角抿起一丝笑,眼里的小光点更明显了。感觉到什幺的纪泛擡起头,看见男人手上拿着一双白色的一次性拖鞋。他看见她的目光:“我找医生要了一双平底的。”
她的鞋子是高跟的,不能再穿了。他是真的很细心啊,地上掉落的东西,感觉到擦药很疼,鞋子是平底的。纪泛轻轻笑着,有点温柔的说了句:“谢谢。”
看见她笑,才觉得她给人感觉就是清冷,眉眼间透着都是勿进。只有笑着的时候,才觉着眼里的清冽散了些,有点干净的孩子气。递给她鞋子,才开口:“没有,给你带来这幺多麻烦,我的车就在外面,你还有什幺事情吗,我送你回去。”
她沉默摇摇头,他才帮忙送上车。送她回家的路上,跟她认真说了几句话:“今天的事情,很抱歉,脚我会负责到康复为止。”
纪泛没什幺心情说话,望着窗外,神色有些寡淡:“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把所有的报销明天给你整理好。”
她刚刚想起了些事情。那个摔坏的手机,她拿出来看,摔破的角落还有细碎的玻璃,用不得了。
外面天开始黑了,只剩光秃秃的一圈深红的光圈。她报的是原来那个家,回家顺便拿点东西,下车后,那个男人要扶她回去,纪泛拒绝了,她解开身上他的白色外套,还给他。
“下次还给我一样,现在你比较需要”顺便递给她一张名片:“有什幺事情跟我联系,这件事处理的匆忙,所以很抱歉,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男人朝她颔首,纪泛一直微低着头,也不太愿意理他那些客套话,随手拎着,点点头让他离开。离家还有一条小巷子,比较近,单着脚,一点点走过去。
纪泛突然想到什幺,低头看自己的脚,穿的是一次性的拖鞋,鞋子好像忘记带走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麻烦。
脚走得有点酸了,靠在旁边的墙上休息,她突然感觉很累,解开系在腰间的外套,慢慢滑下来坐在地上,环住自己的双腿,脸也埋进去。
安静的一瞬间,纪泛有听见蛙鸣,还有,蝉。她甚至能听到夏天独有晚间热风的声音。感觉像是过了很久,纪泛感觉困得睁不开眼了,才慢慢拎着外套站起来。
在擡头那一瞬间,她看见一个人坐在小巷子的尽头,抽着烟,那颗猩红的光点,那暮头却还没完全落下去,惨红的光就倒在那人的侧脸上,脸碎发间的缝隙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那吞吐的喉结,被吐出的薄烟,是个男人。侧脸是黑的,烟雾也是黑的,夹着那根烟翘起的指尖也是,像张坐在银幕后倒映的影子。
纪泛觉着这人身上自带孤寂感,舔舔唇上快掉光的唇釉,拿着外套往前走。两人快要在路口交错的时候,那人突然站起来,丢掉手中的烟,轻轻说了句:“蠢货。”
擡脚就走了,纪泛有点愣,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她就知道是谁了,低头看那只还没有熄灭的烟头,淡笑。
臭小孩。
心情突然就好了点,那句骂言像是句玩笑,她并不放在心上。纪泛转身走得时候,那人停住脚步转身看她那蠢得不知道该怎幺形容的背影,跛着脚,包上搭着一件尺寸过大的外套。
他撩撩眼皮,嘴皮一扯,转身走了。
还是一样蠢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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