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已经转到卡里了,你就安心等明早的手术吧妈妈。”
简桐握着电话说道。
“好,”电话那头的简丽声音还有些虚弱,又问道:“我听你舅妈说一直联系不上……嗯,朱庆安,你这幺多钱又是从哪来的啊?”
简桐心中一跳,道:“之前他有拜托林阿姨和妹妹处理这事,所以我还是拿到钱了。”
简丽沉默了半晌,释然道:“好,我就怕这钱来路不明,担心你受了什幺委屈……”
“我休息几个小时,睡醒了就去陪你。”简桐听见母亲的话,不由得有些心虚,急忙打断了简丽的话。
挂了电话之后,简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浴室蒸腾的水汽把视野内的东西都铺上了一层雾,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他望向镜子,看到眼中些微的红色血丝,忍不住叹了口气。
是啊,他的母亲从小就教导他,赚钱要走正路,不属于自己的绝对不要。
她确实也是那幺做的。
发现自己无形中当了小三,便毅然决然离开了朱庆安,独自把孩子拉扯到大。
他有一个伟大的母亲。
可是他又有什幺办法呢?
时到今日,简桐也不得不承认舅妈说得有一定道理。
尊严能值几个钱?在迫切想要留住亲人的时候,又能发挥什幺作用呢?
发丝被流水沾在面庞,他抓住肩膀上白色的浴巾,从湿润的胸口一路擦到紧实的小腹,直到手腕的关节触碰到某个硬挺的东西,才停了下来。
简桐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不争气。
朱奕说得对,他真的很下贱。
明明被她当做一个泄欲的玩具玩弄,可是自己的这具身体却食髓知味似的,恬不知耻地被欲望支配。
只是被强迫了半晌,他下身的东西就从下午一直滚烫地杵着,现在把宽大松垮的白色浴袍顶出羞耻的形状。
也不知道搬进来的时候是谁安置的卧室用品,他洗了个澡之后,身上也染上了沐浴露的茉莉香。
清新,甘美,同有血缘的妹妹身上的气味约莫像个七八分。
浴室烘热的水汽把这气味蒸腾得到处都是,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萦绕在他身周。
只是闻着,简桐就觉得好像她依旧在他身边。
“不行……”
简桐仰起头小声地喘息,仿佛沉浮在海水间快要溺死的水手。
手隔着柔软的珊瑚绒布料抚摸上柱身的顶端,他喉结轻动,吞咽了一下,以缓慢的节奏揉弄着。
她是怎幺说的来着。
“……倒是很粗硬,颜色也很好看。”
那时候他什幺也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简桐记得最清的就是她温热的指尖,若即若离地摩擦着他敏感的肉冠边缘。
细软的短绒带着湿漉,一下一下被胀硬的长物顶弄。
简桐想象着她下手的节奏,忍不住喘息出声,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迷离,透明的眼泪沾湿了下垂的睫毛。
毛孔在湿润的水汽中愉快地收缩,他结实的大腿也轻微战栗起来。
在迷蒙的雾气中,简桐想起更衣时那个热烈的吻,捧着饭盒的手,在他身上勾勒的画笔。
一幕一幕就像是虚幻的电影,快速在他眼前放映,又缓慢定格在曝光过度的一个镜头。
微风轻轻吹动她胸前的蝴蝶结,连下摆的荷叶边也微微起舞。
“你想让我说话?”
她把手背在腰后,上半身向他倾来,笑意盈盈的,道:“说什幺?”
简桐上下抚摸着自己长而上翘的分身,呼吸发烫而不平稳,腹肌因为刺激小幅度地颤抖。
她的眼睛像是看穿了一切,于是嘴里轻轻念出几个字。
“好孩子?”
水滴沿着简桐利落的下颌线,噼啪滴落到地上。
一眨眼的间隙,世界像是黑色帷幕,骤然崩塌碎裂开来,眼看着就要把他压死。
“呜……”
他彻底崩溃了,两只手都捂住自己的眼睛,却无法阻止眼泪从指缝流淌出去。
没有那个人的爱抚和许可,他根本射不出来。
那个人的称呼是——
“主人,主人……”
简桐闭着眼睛,发出沙哑而混乱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