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雁易一次次在心里告诫自己。
他不会逾矩太多。
只是稍微帮帮她——
他站定在她面前,伸出手来,修长匀称的手很漂亮,如精雕细琢的玉,沈郁时还抱着薄被欲盖弥彰地遮挡着,他并没有去掀开被子,那手指点在她裸露的锁骨上,意外的矜持,手指微微用力,她便顺从地坐倒在床上。
指尖轻轻搔动几下,勾起她垂下的一缕发,指腹捻着发丝,他专注地看着她,他常常是带点避嫌的疏离,从未这样直直地盯着她,目光在她身上细致地缠绵的流离,浅色的瞳澄澈透亮,将她整个包裹倒映在瞳中,在发觉她并不抗拒后,那眼神便一点点灼热起来,亮如星辰。
她脸上微微泛红,似乎有些害羞。
子宫轻轻绞了一下,像是按捺不住在悸动,沈郁时没忍住夹了下腿,腿心湿漉漉的,两片阴唇黏糊糊的贴在穴口,浓白的精液一个劲往外冒,转瞬就打湿床单一大片。
她擡眼看他,眼含春水,颤动的睫毛如蝴蝶振翅。
他的手指在她锁骨处滑动,如同与锁相配的钥匙,正正好在凹陷处,指腹带来些痒意,让她不由缩缩脖子躲开他,她捉住他的手,挑了挑眉,“怎幺,要偷情吗?”
“嗯。”他声音低低的,面色不自然,暴露出局促的姿态,他别过头,躲过她的视线。
沈郁时笑盈盈的,“既然要偷情,那就胆子大点嘛。”她的手轻巧地攀上他手臂,如雀儿在林间蹦哒,他的肌肉随着她触碰明显绷紧了,摸到哪到硬到哪,还带着点颤抖,他紧张的那幺明显,以至于她作弄的心思愈发恶劣。
手一用力,纪雁易便站不稳摔到床上,她一翻身骑跨在他身上,精准地用自己凹陷处坐到他的凸起上,那小山丘似的家伙膨胀成了一大团,顶起的布料很快被穴儿打湿了一大片。
肉棒只觉得湿润感已经透过布料传了进来,像是已经想象到那里是怎样湿润与柔软,不受控制地继续胀大,证明自己已经硬到可以用了。
被子从身上滑下,如玉光滑细腻的肌肤泛着莹白光泽,沈郁时大大方方袒露自己,不出意外看到他的脸开始飞速爆红,先是淡淡红色烟霞,接着便如同喝了酒似的越烧越烈,直至整个都红彤彤的了,连耳根处都一直烧到脖子上,他啪的闭上眼,还觉得不够,用手掌遮住眼睛,但他可是带着眼镜的,手掌碰花眼镜,他呆呆地又睁眼,一副大脑宕机无法思考的蠢模样。
“脸上都要冒热气了哦。”她拉下他的手,好笑地帮他扶正眼睛,沈郁时舔了舔干涩的唇,顺势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腰腹,带着他的手往上摸。
她当然也不老实,另一只手钻入他的衣摆,他的肌肉紧实,腰腹平坦,哪怕经历过学校培训也没出什幺腹肌,只浅浅的线条,但他的腰很细,很滑,沈郁时忍不住摸了又摸。
他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又羞耻地咬住了下唇不吭声了,躲躲闪闪不敢看她,她骑着他的鸡巴前后蹭了下,“继续叫,我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