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拾嗤笑一声:“你可不无知吗?但凡有点良知,你就不应该把我压在身下操。”
听了何拾这话,何铭宇的手就又钻进何拾的内裤里,顺着刚才的淫液顺利的滑进花穴的细缝中,前后抽插。他贴着她,在她身上扭,两个人的乳头连在一起,互相摩擦,弄得两人的乳头都立了起来。
“我有没有那个东西,你不是知道吗?”何铭宇大言不惭,“再给爸爸喝点水,乖乖。”说着就用舌头去卷何拾肩上和颈间的汗珠儿,然后含住了何拾的嘴,开始舔弄,吮吸,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鸟,沉迷的喝着何拾的口水。
何拾看着眼前这张眯着眼睛,沉醉万分的脸。脑子里思索着,这人想干什幺就没有干不成的。说要她回去,看似身段放得低,好像在等她选择,可要是拒绝,他绝对有一百种损招儿逼自己回到他的身边。
直到现在,何拾也没觉得这个人喜欢自己,只是推断何铭宇可能就是一时兴起,想起了自己,就来找自己了;这人一直是这样,A城人尽皆知,何家二少是天之骄子,翻手为云覆手雨;想要的,就要想尽办法搞到手。
就像早晨,他可以装作弱不禁风的样子,被自己扔进床铺,好像对自己的离去束手无策;到了晚上,就可以在没有自己家钥匙的情况下,坐在自己家沙发里看电视一样。现在这个仅用一只手就把自己牢牢禁锢住的,才是他。
“我答应你。”唇齿相依之间,何拾这样说。
没什幺好拒绝的。她本来就生在A城,长在A城,迫不得已背井离乡,也是无奈之举。她的人生本就漂泊无依,到哪里了就在哪里了,大不了何铭宇再赶自己的时候,再滚远点就是了。
要说她恨不恨,何拾就想问,恨什幺?自己一介凡夫俗子,大腿不如何铭宇一根小拇指粗。她没底气去恨,也没精力去恨,她从来不是执念很深的人,这样不利于自己生存。
何铭宇听了何拾的回答,停了吻,深深的看着何拾。他知道刚刚何拾出神了,就问:“刚刚在想什幺?”
“想,你要是再让我滚,我滚去哪儿。”现在尘埃落定,何拾也没什幺要给他添堵的想法了,收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竖起的刺,老实回道。
听了这个答案,何铭宇感觉一瞬间五脏俱焚。他哆哆嗦嗦的吸了口气,跟个药隐犯了的瘾君子一样,哆哆嗦嗦的抱住何拾,不断的收紧双手,好像要将人从中折断。
何拾不明白,这人又犯什幺病。挣了挣,说:“放开我,我去洗个澡。”
何铭宇的手还在何拾的穴口,这幺一动,整个小穴都在何铭宇的指头上蹭了蹭。何拾还没怎幺样,何铭宇倒是先吸了一口冷气。
“先不洗,嗯?爸爸先让宝宝爽了,等一会儿爸爸给你洗。”说着抱起何拾放进沙发,自己跪在沙发边上,将整个人插进何拾的双腿中间。然后起身压着何拾吻了起来,边吻边脱何拾的裤子。
何拾感觉自己要被何铭宇吃进嘴里,他的手在自己的小穴上到处轻点,引得身下更加潮水泛滥。
“宝宝,摸摸我,摸摸爸爸。”
何铭宇脱了上衣,拉起何拾的手往自己身上放,他喜欢何拾在做爱的时候摸自己,全身上下都喜欢。何拾的手仿佛有魔力,摸过的地方引起阵阵颤栗,让何铭宇不自觉的发出呻吟。
何拾觉得这个老男人真是越老越勾人,她也喜欢摸何铭宇。他常年锻炼,身上的肌肉弹性极好,何拾听话的在何铭宇的全身摩挲,不时捏捏他臂膀和腹部的肌肉;最后停在胸前,不停的抓揉着何铭宇的胸肌,再蹭蹭两个小奶头,捏着两个小奶头不断揉搓。
何铭宇被何拾一番揉捏,差点忍不住就要射出来,下面忍着,嘴里就含含糊糊、嗯嗯啊啊的叫着。
何拾腿间的花穴不断的流着淫水,蹭在何铭宇放在何拾腿间的大腿上。两个人贴在一起,何拾腿间的痒意越来越盛,不住扭动腰部蹭着何铭宇大腿的肌肉解痒。
何铭宇感受到了何拾小穴的湿度,放开被自己亲的几乎要肿起来的嘴唇;蹲到何拾腿间,让何拾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脖颈,环住自己的头。
然后,他擒住了湿哒哒的小穴。伸出舌头,先把小穴的淫液都刮了一边,咽进嘴里。再不断上下剐蹭何拾的小穴,由外及里;他握住何拾的大腿让她夹紧自己的头,让小穴和舌头的接触面更广,自己也
可以闻到更加浓郁的何拾的味道。
何拾躺在沙发上,手里把弄着何铭宇浓密的头发,感受着他哼哧哼哧的吃着自己的小穴。阴蒂下方的小三角带,被他不停的戳吻,将自己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他很有耐心,不总是狠狠的往一个地方使劲,小穴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他舔到;几乎又小死过一回,何拾感觉腿间的头一再的往后,要往后门儿去了。
何拾一下抓紧了何铭宇的头发,将他往上拉了一些。
“别!我还没洗澡呢!”她瞪着何铭宇黑乎乎的脑袋顶。
何铭宇被何拾抓的头皮发麻,擡起头就看见自家姑娘正瞪着自己。
“宝宝,让我舔一舔,嗯?这里真的很香,爸爸要忍不住了。”何铭宇说着又要埋下头去舔。
“你什幺毛病?我还没洗澡,香什幺香啊?!”何拾手下的劲儿一点没松,将人拽着头发提了上来。
何铭宇看今天舔后门儿是没戏了,就扑进了何拾的怀里,含何拾的奶头,轻轻嘬着,身下的肉棒还鼓着,将裤子顶出一团。
何拾见了,一手轻轻抚摸着何铭宇的头,一手帮他褪下睡裤,露出里面的阴茎。
肉茎又长又大,已经举了好长一会儿了;这下从裤子里出来就向何拾点头打招呼,头上渗出的液体将整个龟头染的亮晶晶的。何拾就着淫液,握住肉棒,不断轻抚着何铭宇的龟头,然后再抓住整个茎身上下撸动,不时还把何铭宇龟头溢出的淫液带到卵蛋上面,轻轻揉弄。
何铭宇刚被何拾抓住命根子整个人就软了,摊在何拾的怀里,奶头也不吸了。头一个劲儿的往何拾的颈间拱,嘴间哼哼唧唧,腰也随着何拾的动作扭着;把手伸进何拾的腿间,帮她手淫。
因为从小就从事体力劳动,何拾的手偏宽偏大,手心还覆着一层薄茧。何铭宇的肉棒在何拾的手里像是一个玩具,摇头晃脑,进进出出,被把玩的浑身汗津津的,和它的主人一个德行。
何铭宇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何拾、女儿、宝贝、乖乖......”的乱叫,壁垒分明的腹肌随着何拾撸肉茎的频率不同也跟着收缩放松,一下一下的朝何拾的手心里挺着腰。昏暗的出租房里全是何铭宇的叫声,美好的肉体渗出汗液覆盖在肌肉上,油亮亮的。边叫还不消停,要何拾亲他,亲他的嘴、亲他的脸、啃他的喉结,最后要深吻一个才可以射出来,粘人的紧。
何铭宇一边享受着何拾的手淫,自己的手在何拾的腿间也没消停,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摸了个遍,送自己的宝贝女儿去高潮。
父女两人,你夹着我的手,我夹着你的手,玩儿了得有一个小时才消停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