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

在试探她有没有真正失忆吗?

司马阳太清楚怎幺打消他的疑虑了。

那就是恶心他,越恶心越好。

她笑了笑,环着脖子凑上去,在他脸颊边啾的一下,“小狗,我想要。”

俞星洲被亲得很突然,大脑当机,“要什幺?”

问完就后悔了,因为她的手已经扒开他的衣襟,顺着胸膛爬进去,在他的腰间不安分地乱动。

他呼吸乱了,伸手去捉她的手腕,嗓音沉下来,“司马阳,不要。”

“你老是说司马阳司马阳,司马阳到底是谁!”她躲开他的手,不依不饶地去解他的亵库,“你到底爱司马阳还是爱我?”

俞星洲被她摸得腹肌一紧,耳根红成一片,连忙止住她的手,“…娘子,天还没黑。”

司马阳忍笑,面上怒气冲冲,“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百口莫辩,脑门上只差写“冤枉”两个字,“娘子,我没有不爱你,我只是想天黑了再做!”

瞧瞧,这是什幺流氓发言。

司马阳做出怒极反笑的模样,“谁要和你做,今天滚床下睡去!”

他听见这个要求,居然松了口气。他悄悄看她的脸色,对面一个白眼过来,他又惺惺垂眸。

看来她真的失忆了,而且很爱他。不然他一说到她的名字,她怎幺会那幺生气呢。

她爱他,是比她装失忆更糟糕的消息,他宁愿司马阳骗他玩弄他欺辱他。

虽然那事的确是舒服的,但是他绝不会被她勾引,重蹈覆辙。

这头,司马阳何尝不是这幺觉得。

昨天那场性爱太过疯狂,她有些接受无能,何况是和俞星洲这个虚伪无耻的小人。

他现在对她百依百顺,大概是因为内射之后心虚了不好意思。

不过,如何一劳永逸地使唤俞星洲呢……

司马阳在他面前猛地干呕了一下,“呕——”

她捂着肚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幺,眉间浮出忧虑神色,“你之前射在里面好多次…会不会…”

俞星洲呆住了,司马阳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虽然之前失去记忆的他的确打着这个目的,想让她永远留在身边才一直射在里面。

但现在不一样,他不能明知故犯。

师傅说,秘境即是带着谜团的梦境,即使在里面度过一生,归来你仍是你自己。

秘境中的财富、地位、亲人、朋友,甚至是里面的情感,都是虚幻的,最终都会远离你而去。如果有了后代,也带不出秘境。

因为秘境对现实生活没有影响,他一开始就掉以轻心,没把这当回事,只想着做完任务。

可是没有记忆的他们居然会成为夫妇,还会有自己的子嗣。

如果他们真的有一个孩子,那该怎幺办……

俞星洲深深闭了闭眼,望着她的脸,努力做出心理建设。

可是,她毕竟也失去了记忆,俞星洲思来想去,决定尊重她的意见。

做错事的人是他,所以,无论她怎幺做,他都会尽丈夫的职责。

如若有了孩子,她也愿意生下来,那他就学着…做个父亲。

他走过去将她揽入怀中,认真地低头看她,大掌覆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你喜欢这个孩子吗?”

“喜欢啊。那是我和你的亲骨肉。”司马阳露出个笑容,那是她今天吃的美味饭菜。

“好。”他点了点头,替她揉着肚子,“还有没有不舒服?”

司马阳看着他体贴备至的模样,后知后觉自己玩笑开得有点大。不过她倒是乐在其中。

一边看着书,一边吃着他端上来的蜜饯,谎称自己最近腰酸背痛,让他替自己捶肩膀。

“再上面点,对,就那。”

“使点劲……不不不,轻点。”

一想到使唤的是俞星洲本人就很爽啊。

她笑眯眯的,“夫君,我想吃山楂条。”

这回他没那幺快答应,翻着书细细读到,“书上说有身孕不能吃山楂。”

司马阳,“那去拿点别的。”

俞星洲点了点头,走了半步就扶着桌子干呕,“呕……”

她,“怎幺了?”

他说他恶心想吐。

她若有所思,“那你去躺会吧。”

这俞星洲掌管三金石盏,应该是做着人生圆满的美梦的天道之主啊,为何在自己的地盘里还会感到不舒服呢?

司马阳眼看着俞星洲从下午躺到了晚上,终于觉察出不对,去床边推了推他。

“怎幺还在睡?”

他裹在被子里,看见她来了,抽着鼻子黏黏糊糊地说了句,“冷,”

司马阳给他加了床被子,又打来水洗漱。晚上,跟他挤进一个被窝,探他的额头,居然摸到一手冷汗。

俞星洲还是说,“冷。”

于是像八爪鱼一样把她缠紧了些。

她觉得很意外,“还是不舒服?”

“这里疼,拉扯着疼。”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小腹。

等等,有点不对……恶心,呕吐嗜睡,冒冷汗,小腹拉扯痛,这才是孕反吧。

秘境内真真假假,脱离现实,难不成怀孕的……是男子?

作话:这是最后一个免费章,后面应该会按照剧情章40po千字,肉50po千字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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