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微H)

林麝觉得自己化身为了一只在林间穿梭的麝鹿。

这大约是他的精神体,他这幺想着。

可是他为什幺会梦见自己的精神体呢?

轻盈灵动的森林精灵奔跑跳跃,湿润的、略带草木清香的空气迎面扑来,风拂动他脸颊的绒毛,他无疑是自由而畅快的。

然而危机暗伏,他嗅到独属于爬行动物的腥潮。

不知何时困入死角的麝鹿毛发悚立,湿润的瞳孔忐忑颤动。

嘶嘶……

吐信的巨蟒蜿蜒游动,赤黑的蛇身压过湿粘的土地。

无措的麝鹿落入捕食者的獠牙血口。

蛇尾摆动,蛇身缠绕,他被紧紧绞在巨蟒冰冷而细密的黑鳞之下,恍惚间听到了自己骨骼畸变碎裂的声音。

它缠的越紧,一团令人窒息的热火就越是熊熊燃烧。林麝张口无声,他挣扎着、扭动着、不顾一切的反抗着。

收效甚微。

直至脖颈被死死的钳制,濒临死亡的恐惧伴随着磅礴浓烈的欲望喷涌而出,他无助的探出足蹄,在蛇鳞上留下最后力竭的抓痕——

“嘶……”

阿栀低低抽了一口气,摆动的腰肢在猛烈摇晃后倏然停止。

下身湿的淋漓,内裤上浸润了一层淫腻的粘液。

她皱眉侧首,左手越过右肩,碰了碰新鲜出炉的三道血痕。

还挺疼。

看着身下昏迷无意识,却浑身泛着红颤抖,发丝凌乱的林麝,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逼急了,食草动物也会挠人呢。

林麝仍旧沉浸在梦境之中,下身的睡裤已经洇湿出一滩浊物,散发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蓝天、阳光、青草。

还有麝香。

初初释放的肉根可怜兮兮的抽搐,他原本扣好的睡衣此刻也乱成一团,开了两颗纽扣。

贲起的雪白胸肌不受控制的鼓胀,浅粉色的乳尖分泌出一点湿润的白汁,在睡衣上晕了两抹清晰的痕迹。

他的一只手将枕头和薄毯抓的皱巴巴的,另一只手却被阿栀拉下,修剪整齐的指甲上还残留着鲜活血色。

中间的三根手指,对应着阿栀肩上的血痕。

那块几乎盘亘了大半个脊背的墨蟒纹身并没有被血痕所破坏,反倒因此增添了几分狰狞的凶恶。

“昏迷了还这幺犟,该说不愧是你吗?”

阿栀俯身,指尖在他敏感凸立的乳尖上轻柔刮擦,换来男人上半身的敏感震颤,刚刚才平息的胯间肉棒隐隐又有了擡头的趋势。

可惜,她没有时间继续了。

阿栀有些遗憾的起身,熟练的清理掉自己在他后颈残存的信息素痕迹,却刻意留下了林麝的一身狼狈。

她很期待一会儿林麝起床时的表情。

林麝醒来已经是下午。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就连闹钟都没能把他叫醒,他睁开眼茫然良久,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今天是他的休息日。

所以睡久一点,也没事。

只不过忘了给阿栀准备早餐。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侧身去看时间,窗帘外隐约的光线给了他双眼一点适应的空间,也帮助他看清闹钟上的数字。

14:30。

他闭上双眼,挫败的发出一声沙哑叹息。

幸好阿栀中午不用回家,她应该会在哨兵训练营中解决午餐,然后训练到晚上再回来。

林麝想起身,擡了擡手臂,竟发现浑身上下都是酥软的。

昨晚打了向导抑制素才勉强压抑下去的躁动感此刻已经悄然无踪,他的胸口隐隐发胀,后颈处的腺体刺痛酸麻,肌肉的状态却很放松,似乎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他低头,看见自己胯间和胸前的狼藉。

……果然。

又来了。

这一个月中,他经常这样。

做一个属于精神体的古怪噩梦,说噩梦也不尽然,每一次梦中精神体的“死亡”,反而会为现实中的自己带来巨大的快感。

他的欲望会因为梦境得到短暂的纾解,但每隔几天,当信息素再度紊乱时,他就会拥有比上一次更强烈的渴求。

一次比一次激烈,几乎快把他逼疯了。

他原本还能淡定的面对阿栀日益浓郁的信息素压制,可这样的次数多了,他已经快抵挡不住诱惑。

或许不久之后,他就会难以抑制的在阿栀面前展露出自己的丑态。

他曾经也怀疑过自己的身体,但带着这样的问题检查了许多次,不管是医疗舱还是治疗师都表示他的身体非常健康,甚至没有任何哨兵信息素的残留。

也就是说,他没有被外物影响,而是他自己的身体在发生某些可怕的变化。

这种变化,让他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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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100珠珠就加更,胜利在前,冲鸭!

腺体和标记abo设定比较多,但是因为涩涩的很好用就拿来私设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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