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像是一点一点向下融化

粗长的阴茎,缓慢又强硬地操开了穴肉,纪知咬着枕头,下身撑得酸胀发麻,身体被一寸寸入侵的感觉不太好受,但是媚肉被碾过,身体内部她自己缓解不了的蠢蠢欲动,被他的大鸡巴倾轧过后化成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将那点不好受成百上千倍地压了下去。

最里面的子宫口,在被顶上去之前就已经迫不及待了,真被他一点点插进来,操到了,纪知咬着枕头都忍不住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娇吟。

狭窄的肉穴被他填得慢慢当当,穴里面原本是湿热的,冰凉的触感她到现在还是没能习惯,边然还没开始动,她就已经在微微颤抖了。

背上披散的头发被他撩开,零零碎碎的吻印在后脖子上,纪知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地方都有这幺密集的神经,枕头也咬不住了,被亲吻着,阴茎只是插在里面,就开始叫。

脊椎像是从第一个骨节一点一点向下融化。

穴肉又在绞了,尤其是最里面的小嘴,缠着他的龟头就是又吸又咬。

穴里的水像是止不住一样,几乎能把他的鸡巴泡住,但他只是动一下,她的声音马上又能变成那个可怜兮兮的调调,两只手被他绑在一起了,左手抓着右手,看起来还怪无助。

真的欠操。

叫她跪好,结果刚插进去,亲了两下,腿就软了,现在已经变成趴在床上。

边然揽着她的腰,把她摆弄成塌着腰撅着屁股等他插的姿势,她好像不太理解为什幺,还回过头擡眸来看。边然朝她笑笑,没关系,下一秒阴茎狠狠蹭着媚肉一下撞到宫口上,她就懂了。

水灵灵的眼睛大睁着,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多来两次,回过味了,又开始要哭不哭。

昨天也是,心里好像对他能一下把她身上敏感的地方都找到感到了疑惑不解,但是这又不是什幺难事,纪知初经人事,哪里有感觉都明晃晃写在脸上,又碰到个在心里把她操了万八千回的。

边然别的不说,耐心管够,不要说她根本没有要藏的意识,就算有都能被他给全找出来。

他突然又起了玩心,也不管自己下半身是不是涨得发疼,抵住她最敏感的地方卡在里面,俯下身咬她还在发红发烫的耳朵。

“乖乖怎幺又要哭了,搞得好像哥哥在欺负你一样。”

预料中的快感停在半路上,简直就像是吃到嘴的肉被人抠了回去,纪知不自觉地,无师自通用穴肉去夹他的肉棒,但也就起到点望梅止渴的效果。倒是边然,被她夹得“嘶”了一声,穴里的东西像是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腰眼发酸。

纪知憋得脸都红了,头发被汗水打湿得更多。

“没有,哥哥没有欺负我。”

“你说什幺?”

牙关咬紧,知道是边然那个喜欢逗她的怪癖又犯了。

“我说……哥哥你动一动……”

“要不要哥哥操操你的最里面?”

“……要。”

她自己可能多少也沾点斯德哥尔摩。

纪知对快感的耐受度很低,挨不了几下就开始哆嗦和痉挛。高潮中还被他掐着腰狠狠撞子宫口时受不了哭是真哭的,但是那一阵缓过去了,被他勾一下之后的馋也是真馋。

手还被捆着,人被边然抱起来,掐着她的屁股从上往下去套他的鸡巴的时候,她也只能环着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两团奶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胸膛上直蹭,原本被吃空的乳儿竟然又开始分泌奶水了,随着奶头在他身上一蹭一蹭的把他的胸口都打湿。

从上往下的动作整个又深又重,她好多次都觉得自己要被他操坏了,但是被反复不停抽抽插插的穴没坏,倒是身体里负责管控快感的那根神经肯定在昨天晚上边然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就已经失控,不然怎幺解释她上一秒还在痉挛,下一秒就又被他顶着花心抽搐。

好像突然失重了一下,纪知趴在边然的肩膀上,人都快化成一滩水,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他抱进了浴室。

他的声音又在哄,说:“乖乖,看。”

她就看到,镜子里,一根好粗的东西从他的身体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把穴口都撑圆了,整根都埋了进去,难怪把她涨得想死,就像是以极强的存在感强势宣告着主权。

而她呢,眼神是软的,肉是软的,连骨头都被他操软了,从身上皮肤泛出的那层粉色都能看出她的身体擅自分泌了多少多巴胺,随着他上下抛她的动作,被他插入的地方还在响。

“咕啾咕啾”。

而镜子里看不到的地方,最里面的小嘴被他硕大的龟头亲得软烂,宫口都快要被撞开。大脑被视觉画面冲击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穴肉就再一次绞紧了。

偏偏他还要在她耳边说:“看,哥哥的都是你的。”

身体抽搐着,从花心一下涌出一大泡的水,然后又被从他抵在子宫口上的龟头射出的精液,倒灌她娇嫩的子宫中。

子宫被射满了,小腹都涨得微微隆起,精液冲刷着最敏感的花心,高潮整个被体内射精的刺激延长到恐怖的长度,纪知憋不住了,身体消化不了的快感还是变成眼泪,哭了出来。

亲她耳朵的嘴唇,她感觉到了,嘴角一定在笑。

边然喜欢什幺?

她其实隐约还是知道一点。

他喜欢,把她捉弄到脸红,逼她说想要,轻而易举看穿她的想法,还要让她知道。

还喜欢,看她失控,看她崩溃,看她怎幺忍都忍不住。

————

终于加更上了(安详地躺下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