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我道:“你有的我也有,是不假,可自己身上的,摸起来总不如别人的好。”

彼时我双手撑在她腰两旁,眼神炙热地盯着她的两团乳儿,小潘嫂为我的神情所动,鬼使神差地擡了擡胸脯,问:“想摸摸看吗?”

“可以吗?”我的询问得到了她的点头回应,“我可不是客气的人,你让我摸,我可真摸了。”

说完我就把手放在她的两团上,轻轻覆着,仔细感受了会儿她的饱满与滑嫩,接着十指微收,肆意捏弄起来,揉面团一样,将她的乳儿揉成扁扁圆圆各种形状。

“真弹,真软。”我夸道。

小潘嫂的脸颊通红,还以为我不知道的轻轻夹起了腿。“摸就好生摸,说什幺话儿。”

“边摸边说才有意思,你不喜欢听人夸你吗?”

小潘嫂抿唇看过来,胸上被捏的触感叫她又羞又奇:“油嘴滑舌……啊……你不要捏那幺重……疼……”

“你又叫了。”我扬起笑脸,凑上去说,“一听女人叫,我就容易人心黄黄,你可有名字?”

“正名可人。”

“潘可人,真是人如其名,可有字?”

潘可人擡眸撇了我一眼,似是埋怨:“我可不比你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有个像样的名儿就谢天谢地了,哪有闲暇取字。”

“什幺比不比,我和你一样都是庶民,我只不过是投胎好些,不觉得就比谁高人一等,在精神上,我们是平等的。”

我这番过于超前的思想听得潘可人一愣,她反刍一遍我的话,“精神……平等……”问我,“你是哪里学的这些话,私塾里教的吗?”

“我做过一场梦,梦中老者告诉我的。”我随口忽悠她,乳儿摸久了,尖端逐渐硬挺起来,我看着那娇嫩的粉色果实,几次强压下想含住它们的念头,大馋丫头到底没压住肚子里的馋虫,我开口问她,“可以亲吗?”

潘可人见我模样认真,问这种话都能不羞不躁,她要是再拘泥好似就显得矫情了,反正都是女子,再者像这种大户人家的小姐,本就会有丫鬟言传身教代为教其房事,更甚者,在出嫁前,会与往来的闺阁密友、那些同为千金的女子结为假伴,共研私密事儿。

“你亲吧。”潘可人侧过头,心道不如就做一回传授少女成婚必经之事的老师,权当还了她的恩情。

我咬上她乳头的那一刻,潘可人咬唇叫出声,不得不说她的声音真好听,听得我这色鬼中的君子都把持不住湿了身子,我边亲边揉两团乳肉,潘可人按着我的脑袋,引领我往下亲去,吻至小腹,离黑森林就几寸之距,她突然开口叫停。

“太岁成婚之时,可教新郎这幺做。”

“成婚?成什幺婚?”本来在兴头上,一句成婚差点给我干得当场性冷淡。

“太岁眼看就要及笄,肯定要成婚的。”

“成婚也许会成婚,但我的洞房一定没有新郎……”我拨开她挡裆的手,笑着吻上她的花核,“只有新娘。”

“唔——!”

敏感点被我含住,潘可人本能地上擡腰腹迎合,清醒后觉得不该这样做,她红着脸夹紧腿,试图阻止我探索更多。我分开她紧合的双腿,往下舔舐,小心顶开两片肉瓣,舌尖往中间戳去。潘可人小腹涌上一阵尿意,“脏……”她边劝边企图用手挡住私处,我捉住她的两只手,与她十指紧扣,眼睛与她对视,嘴巴卖力扫舔她的蚌肉。

“哈……啊……太岁,不要再舔了……”

被视觉触觉双重刺激的潘可人眨眼间就湿了身子,润液流到我下巴,我知道这代表了什幺,如果连这都不懂,那我前世几十年的风流top算是白当了。

我握着她的腰,一把捞起榻上乱扭的女人,将人抱在怀里,使她不得不双腿岔开坐在我身上,花户大敞,汩汩清液从穴口流出,我用食指指腹从她私处挑了一抹液体送到她面前让她看。

“姐姐好湿了。”

我将中指抵在花园门口,笑问。

“进去好不好?”

潘可人恐惧地摇头,连连推开我:“不行的……太岁,我只是教你些浅薄房事,怎能假戏真做,不行的……”

“好姐姐教人教到底嘛~”

我挤进一个指节,假意要贯到底,潘可人擡手给了我一巴掌,趁我愣神的空当儿从我怀里逃出去,抱了衣服去门边惊慌失措地穿起来,我摸摸被打的一侧脸,不怒反笑,好整以暇地看过去,见她像个偷情被发现的汉子一样,我笑得更欢了,揉了揉被打红的脸颊,等她穿好衣服后慢悠悠从她身旁走过,直至离开这间屋子。

“姐姐好掌力。”临走前我还夸她打得好。

趁着白天,我逛了一圈庄上田地,见烈日炎炎下辛苦插秧的农妇,回家还得洗衣做饭伺候一家老小,由衷替她们觉得累,离开李村时,心里萌生了分田入户的想法。

庄子到底不是我的,我嫩爹只是把我赶到那儿住,可没说那里归我管,所以我走回周家找他,要拿到田庄的地契。

嫩爹看我第二天就回了家,笑得脸都歪了,起初以为我是这幺快就受不住乡下的贫苦,回来求他了,等我开口要地契时,嫩爹愣住,笑容僵在脸上下不来台。

“你个不肖子要地契干嘛?想分家吗!”嫩爹质问。

“谁分家分不值钱的啊?既然你都这幺说了,行,那我这就是分家,你给不给吧,李庄的地契和仆契,我都要。”

“你……”

“别你你我我了,这点儿东西对周家来说,就是芝麻绿豆大小,给我呗,就当是我成为你女儿的精神损失费了。”

“什幺?当我女儿还委屈你了!?”嫩爹暴怒,转身就去找戒尺。

我可不傻,呆等着白挨一顿打,满院子疯跑起来,跑到我娘院中,抱着她撒娇,向她告状嫩爹要打我。

秦连横向来护犊子,又只得这一胎女儿,当然宝贝得不行,女子本刚、为母更刚,只见她挡在我身前,少有的大声质问起我嫩爹,连名带姓,听得嫩爹膝盖一软:“周洸!你要打死我们唯一的孩儿吗!?”

嫩爹气焰一下灭了,指着我弱声控诉:“你就纵她吧,你还闲她太岁的名头不够响亮?今天敢要李庄,明天就敢打整个周家的主意!”

我这时站出来保证:“我只要李庄,周家的那些,我半点都不眼红,再说,我要个亏本的庄子而已,为何不给我?”当然不眼红,二老就我这一个孩子,早晚是我的,我何必争呢?

“你怎知那庄子亏钱?你偷看府上账本了?”周洸好奇。

我也不瞒他,大方承认,又告诉他既然月月赔本,还不如给我,也能剃去一项额外花费。

周洸觉得我平时精得跟猴一样,怎幺会做出这种要亏本庄子的傻事,一面心想我肯定憋着什幺坏,一面不敢惹秦连横,权衡利弊一番,发现丢开李庄的确对二房有利,遂找了自家账房来见证,他带着地契仆契到官府过户到我名下,我接过新的写有我名字的契券,在嫩爹周洸见缝插针劝我回府修身养学以待入宫选秀时,我连忙脚底抹油,嗖一下跑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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