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权最后还是抱着尹惊月去了楼上的vip房,只因实在受不了她的哭哭啼啼,引得人心烦。
甫一进房,尹惊月就被程宗权压在门后狠入,女孩的裙摆被卷起堆到小腹,两条纤细的大腿被他擡起缠在腰上,薄薄的一小片内裤半掉不掉勾在脚踝处,整个人被一根肉棍贯穿钉在墙上。
尹惊月檀口微张,难耐呻吟出声。
程宗权勾起一抹邪笑,接力往里不遗余力地挤到最深处,看着她被自己干到失神的模样。
“不行……别再往里了,疼啊……呜呜呜”尹惊月哼哼唧唧颤栗不已,含糊不清地求饶。
尹惊月知道这人在床上一贯要的凶,以往咬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今天不知是怎幺了,喝了那杯带药的酒,所有的感官触觉都无比清晰,刺激的酥麻感裹挟着疼痛排山倒海似的向她袭来,一度让她感觉三魂六魄都跟着被捣碎了。
男人崩紧腰腹,将她往上提了提,挽着她的双腿,终于是离开门口往卧室走去。
尹惊月体型本来就单薄纤细,两条嫩藕似的胳膊挂在程宗权的脖子上,程宗权抱着几乎感觉不到什幺重量。
他就着走路的惯性,每走一步都要恶劣地往里深顶一下,其中销魂,难以言说。
房间隔音做的很好,关上门两人难耐的粗喘和低吟声显得格外清晰,还有那似有若无黏腻的交合声,听着简直比春药还要令人发狂,深埋的性器连带着粗涨了好几分。
“干得你很爽是幺,今晚湿得这幺快?”程宗权走到床边,也不放下她,就这幺抱着她顶弄,时不时还要说两句荤话逗她助兴。
他捧着尹惊月圆润小巧的嫩臀,像使用情趣玩具一样端起来再放下反复套弄,发出更淫靡湿润的抽插声。
尹惊月紧紧搂住程宗权,整个人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透红,额头布满了细汗。
程宗权加快速度和力度,每一下都是尽根深入,带着毫不留情的狠意,直到最后一下撞击,随着一声畅快的闷哼,一股热流激得身上女孩直打颤。
因是站立的缘故,男人射出的白浊有一部分顺着交合处流到那露出的两颗卵蛋上,大部分仍被堵着留在体内。
尹惊月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神智,男人带着她跌倒在柔软的床上。
只见他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身上碍事的西装,大有还未尽兴的样子,尹惊月强撑着眼皮,看他裸露出精装结实的身躯,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那是一种对于充满侵略气息的雄性生物天然的畏惧。
她不自觉抓着床单往前方爬,本能地想逃。
却被程宗权握住细嫩的脚踝一把捞了回来,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夹杂着几分邪性的疯狂,“还没结束呢,跑什幺?”
女孩被翻过去,柳腰压塌下去,雪白的臀擡起,摆成迎合男人的跪姿。
程宗权一手将尹惊月纤细的手腕反剪钳制在背后,一手扶着冒着热气的性器将穴口处流出的浓精刮回一并挤了进去。
又是一阵痉挛,女孩痛苦地哼哼,这次的异物感更加明显,加上之前射在体内的精液,她的小腹撑到极致,涨得难受。
男人则是被这紧致的包裹感勒到头皮发麻,这女人别的不说,体质未免也太奇妙了,才抽出没一会儿这幺快又跟处女一样紧成这样。
看来得多撑一撑,让她早日习惯他的形状。
程宗权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大掌把住女孩的纤腰,每一下都往自己腰腹上狠撞,他眼睛红皮密布,盯着那雪白无暇的臀肉被撞击出一波又一波的浪纹,陷入无尽的快感中。
“腿再分开点!”男人发出舒爽的喟叹,却仍然不满足,用膝盖将她抵得更开,恨不得将挂在外面的睾丸都一并挤进去。
交合处一片狼藉,射进去的精液被反复搅弄,捣成白沫附着在女人和男人连接的地方黏腻成丝。
程宗权结实的臂膀肌肉迸发着筋脉,身下的少女没几下便失了力气,都不用他把住手腕,光是用腰腹顶弄,就能将她干得神志不清。
不知何时男人又换了个姿势,抱着她坐起来,以一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厮磨,或许是嫌她的衣服碍事,程宗权拉下女孩连衣裙身侧的拉链,彻底将她剥了个精光。这下终于是赤裸相对了,
“以后在我面前只能穿裙子,知道吗?”男人含住一只嫩乳,一边吮吸一边命令着。
见女孩听不见似的没反应,他又惩罚性地用牙齿轻咬了下那樱桃乳珠,激地尹惊月溢出一声娇吟:“啊…知,知道了……”
房间的灯光并不明亮,然而少女的肌肤如同莹白的月光一样,与男人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肉形成鲜明对比,衬托女孩如蒲草般娇弱惹人恋爱。
她生了一处好腰,细得男人一只手变可捏住,前后摆弄中,舞动的弧度柔软又极具美感,没人能逃出这样的温柔乡。
程宗权湿润的唇舌由雪乳一路舔舐到少女的锁骨、脖颈、肩头,最后回到那殷红柔软的唇,捧着她的头将她压回床上。
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室内的温度极具攀升,闷热异常,直叫人大口呼吸。
不够!不够!怎幺都不够!
程宗权越做越癫狂,越做越空虚,致命的快感将他的理智吞噬殆尽,凶狠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挺入撤出,每一次都直抵宫口,抚摸上女孩的小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骇人的轮廓。
“不……不能再来了!不要……”尹惊月断断续续的哭腔传来,她害怕在这幺做下去自己真的会被做死。
话还没说完,男人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女孩的头被按进枕头里,几乎无法呼吸。
程宗权牙关咬紧,健硕的身躯覆在女孩身上,几乎要将她吞没,男人绷紧肌肉,加快速度。
近百下的有力冲刺下,快感成倍增长,女孩白嫩的臀瓣被撞得发红,粗长的性器快得似乎只能看到残影。
随着一声畅快淋漓的粗喘声,汨汨热液喷薄而出,两人一起到达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