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关系亲近了罢,言雨歇总觉得除了男女之事外,自己要为这个男人做些实质性的事情。
出于工作和学习的限制,工作日时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只有深夜和清晨,只比普通的舍友关系多了些身体接触。
言雨歇之前看过巫啼霜家里的冰箱,里面就只有牛奶吐司鸡蛋,所以她在回家中途让司机停车自己去超市买了新鲜的生面和青菜。
男人的下班时间不稳定,言雨歇也不打算提前过问,因为男人总会回来这个家。熟面条放久就会坨,所以女孩边写作业边等他回来,并不急着煮面。
时针一点点迫近22点,门被从外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疲惫地拿着公文包换了拖鞋走进客厅。
巫啼霜看见言雨歇躺在沙发上昏睡的背影,就顺手把客厅的吊灯关了,屋内顿时一片黑暗。他将落地灯拉开了最低亮度的暖黄色,慢慢弯腰去看女孩的睡眼。
温暖的空气里,女孩枕着自己的胳膊侧睡着,盖着极薄的,很靠近沙发的边缘,将落未落的样子却神情安稳地睡了。
巫啼霜不敢靠得太近,借着昏暗的光,欣赏她轻闭的眼睑、下垂的嘴角和垂落的发丝。
他想要偷偷亲吻女孩的脸颊和嘴唇,却只感受着她平稳呼吸的频率,自己的脑袋也渐渐开始变得昏沉。
巫啼霜强忍着睡意,准备站起为她盖条毯子或者背她回卧室睡觉。
言雨歇这个时候却醒了,揉着眼睛轻声叫他,“你回来了。”
“昂,很高兴看到你。”
巫啼霜伸手牵她坐起来,看着女孩仰起的脸,又突然很想亲吻,最后却只揉了揉她的头发。
软软的绒绒的头发,巫啼霜想言雨歇上辈子绝对是一只棉花枕头,每次都能让自己的心柔软温暖一些。
“下次早点休息,我不会不回来的。”
巫啼霜轻轻地笑着,接过女孩伸来的双臂,被抱了个满怀,又干脆半跪了下去,耳边传来痒痒的声音“你现在要陪我再过一下生日。”
言雨歇从小没有家人,基本靠统一餐食度日,此刻站在安全系数高的电炒锅旁屏住呼吸下着面条,像看到的路边摊贩那样做。
“长寿面,喜欢吗?”女孩将大碗的青菜鸡蛋面放在餐桌上,热气腾腾的样子好像很美味。
“喜欢。”巫啼霜看着她得意的神情,觉得自己好像常常很幸福,很快地吃完了面条并将厨具收拾干净。
“不好吃吗?”
巫啼霜习惯了她说反话来取乐的戏法。
“好吃,当然好吃。我发誓,言厨师的面条是顶级水平的。”
“那你既然吃了我的长寿面,那就是买了我的服务。所以你就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巫啼霜并不觉得面前这个女孩有自己满足不了的愿望,直到一沓装订好的文件被直接递给他。
“看着男人仔细研读的模样,言雨歇觉得这事稳了,又把一张纸塞给他,这张简洁些。”
然而,这个请求并没有当即得到应允。
巫啼霜洗漱完接到母亲的电话,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盯着裸身走进来的女孩。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映照着女孩纯洁可爱的身体。第一次见面迷恋的脸蛋,第二次见面时扇过的大腿和臀部,几天前摩擦过的胸乳以及为他流过淫水的穴肉。
“江弋的父母叫他回公司工作,但是这小子一向不听他们的管教,从他和你第一次打架开始……”
耳边的电流似乎开始削弱模糊,巫啼霜迎上女孩直勾勾的眼神,害怕她做些什幺不妥之举,又期待着她的每一秒举动。
言雨歇挑了下眉,看见男人浴袍上隆起的形状,嗤笑着直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感觉穴下的肉棒突然炽热了几分。
女孩搂上他优美的脖颈,小穴一点点往上磨着动,低喘着声音,潮红着脸庞。
“你那边信号是不是不太好啊,怎幺有些奇怪的声音。”
巫啼霜脸上明显动情,正准备开口说话,却被女孩一下捂住嘴唇。
“你怎幺不说话了?信号还好吗?”
言雨歇皱着眉,不满地冲他无声命令,“我来叫给你妈妈听”。
巫啼霜看清口型后,却明显小小发怒了,反手直接挂掉电话。
“怎幺了嘛,哥哥。”
言雨歇乖乖地蹭进男人的怀里,双手放下抱住他的腰,看似妥协示弱,但小穴更加放荡地蹭着男人的肉棒,流出气味色情的淫液。
巫啼霜猛地一把将言雨歇压倒在床,俯视着她水蛇般放浪的身体和纯洁无辜的眼睛,有些烦躁直接应允了那个请求。
“好,我会为你患重病觉得无法忍受痛苦而去帮助办理安乐死手续。”
那是巫啼霜第一次知道言雨歇对死亡和痛苦的一点想法,但实际上他恐惧这个女孩和死亡挂钩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