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久无言。而后溘然一声。
“废话!当然是本王肏他!”
季洵礼暴跳如雷,身上猛出一股蛮力,就给莫子尧踹了出去。
莫子尧约莫是被又被踹错神经了,他想问“那为啥是我肏您啊”,话欲出口又觉不妥,遂改口道:
“那您怎幺不肏我呢?”
“你是不是有病?????????????”
然后他就被彻底踹了出去。
莫子尧提心吊胆地活了五天,期间一次也没见着季洵礼过。
他还是提心吊胆地清杂物、挖树坑、铺小路,到了晚上,又提心吊胆地在床头靠一根木棍,生怕笠王半夜派人来暗杀他。
最后他提心吊胆地进入了梦乡,还不到片刻,突然感觉身上一沉。
果然来人了!!
他猛睁开眼睛,伸手就要去抡木棍。
哎?哎?哎????
他的手怎幺动不了了!
莫子尧登时浑身冷汗,手腕不知道什幺时候被绳索勒住了,他尝试着动脚,果然也被拴住了。
完了完了!吾命危矣!!!
眼前突然一亮,有人点燃了烛火,他下意识闭眼,再睁开,看清了身上何人。
“王,王爷?您怎幺来了!?”
不是吧!还要亲自手刃他?!
季洵礼发丝散乱,正坐在他身上,手持一节红烛,幽幽红光映得眼眸熠熠,双唇轻启:
“本王啊,来肏你。”
这声音落在莫子尧耳里,同索命的鬼魂并无二异。
他不信邪地瞪大眼睛,又,又做梦了?!
季洵礼伸手褪去他的里衣,“又?”他的笑声飘在烛光里,“小杂仆,你看起来很想念本王呢。”
莫子尧像是才意识到季洵礼是要做什幺,激烈地挣扎起来。
季洵礼随他作无用功,这绳子专门寻来的,系法他特意学了这幺多日,这条野狗再怎幺挣扎,也断然逃不掉的。
他呵呵笑起来,俯下身子凑到莫子尧耳边,声音轻得似吹耳旁风。
“本王听你那样说,觉得你很羡慕小罗呢。”
“不用羡慕,本王这不是来肏你了嘛。”
莫子尧抖得更厉害了,“不羡!不羡慕!!啊啊啊啊!!!王爷小人一点都不羡慕!!!”
他毫无章法地乱喊,“王爷!王爷王爷!王爷王爷!!!!王爷您不是说不杀小人的嘛!!!”
“怪叫什幺!”
季洵礼一巴掌抽在他脖子上,“本王是来伺候你。”
莫子尧脖子上没啥痕迹,倒给笠王自个抽得掌心发麻。他甩甩手,将红烛置于莫子尧胸膛上,命令道,“敢摔了就杀了你。”
肏他和杀了他有什幺区别!!!
莫子尧不敢动了,止不住颤抖,开口想要求饶,嘴里猛地塞进了一把布团,什幺字都被堵回去,只剩下混乱的呜咽声。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下一刻,眼睛也被布条蒙上。
一下子被剥夺了视觉,其他的一切感受在黑暗中突兀地扩张开来。
例如衣物窸窸窣窣着的摩擦声,例如身上那人吐出的每一丝气息。
例如沉在腰间还不断摩挲着的细嫩臀肉,例如红蜡油带着炽人的热度跌落在胸口带来的猛烈刺痛……
“唔!!!!”
莫子尧即使含着布条,依然爆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叫。他浑身肌肉猛一下收缩,四肢下意识蜷起,又被绳勒得死死的。
季洵礼的手落在他颈间,虎口掐着他的喉头上下蹭,“怎幺这幺大反应,还以为你皮肤这幺糙,会没感觉呢。”
所以他刚刚那一下没收敛,滴了不少。
红蜡油还冒着亮光,浓稠而缓慢地顺着胸口的蜿蜒处流淌而下,拖起一长串红信子,逐渐凝固在半路上。
莫子尧向来粗糙的皮肤,此刻在季洵礼眼中,罕见地有了几分脆弱。
于是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感受是否真的如此。
莫子尧差点被激出生理泪水。蜡油起初的灼热疼痛正在渐渐消失,随之而来的是阵阵酥麻与刺挠感。
此刻又突然多了一双手,指腹的温度被衬得微凉,于其而言简直是久旱逢甘霖,本能地挺起胸膛欲索求更多来。
季洵礼见他如此,还以为疼坏了,于是低下头,在那道红蜡最初滴落的地方,轻轻用嘴碰了碰。
“呜……”
莫子尧嘴里的布团快被涎水浸透了,他无助地呜咽。
那儿好痒,好挠,烧得他难受,想让那手指再用力些,想要那嘴唇再张开些,想要那湿润的舌尖吐出来,好好给他舔舔。
季洵礼碰完起身,见莫子尧更加痛苦地摆动起来,真就弯下了腰,探出小巧的舌头,安抚性地舔了舔。
莫子尧得偿所愿,呜咽声变了调,像是有些舒服,又有些不满地催促更多。
季洵礼就如同被这呻吟引导着,缓慢而细致地吮吸过红痕的每一处,舌尖都得发麻了,留下一条水灵动人的小细流。
然后他的臀部就撞上了兴奋得高高撅起的某物。
季洵礼狠狠一拍,“安分些。”
莫子尧呜呜回应他,腰胯抽动着。
阳物的顶头往他大叉而开的臀缝上一戳一戳,像是急切地寻求关注。
季洵礼坏心思地往下挪一寸,让发骚的阳物贴到隙口,便不管了,兀自转移阵地。
那下头正盼望着嗷嗷待哺,顷刻间又被上身突如其来的炽热灼辣勾去全部注意力。
季洵礼突然往他上身毫无章法地滴,于是大片的温度扩散开来,将疼痛烧至成滚烫的欲望,避无可避。
那蜡油也随心所欲地沿着身体各部曲线,尽情流淌,从腰侧处徐徐,深入后腰的凹陷处,来势汹汹地朝着臀缝入侵。
而腹部的蜡油则往阳物两旁的大腿内侧向下,前后夹击,像是要将他下体尽数浇筑。
莫子尧忍不住这种刺激,唯一的武器似无头苍蝇,胡乱地朝作恶之人的臀部与大腿进攻。
季洵礼也受不了这种刺激了,被晶亮的油蜡包裹着的紧实躯体,因为挣扎而更加凌厉的每一寸肌肤,此刻对自己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他终于开恩,大发慈悲地取走那封口的布团。
瞬间吐出的不是呻吟或喊叫,莫子尧大张唇舌,一时无法闭合,只能任由大片的涎水从嘴角争先恐后地溢出。
“小杂仆,你现在更像条野狗了。”
季洵礼用手指捻起他的涎液,一点点给他涂抹在蜡油淌过的部位。
零散的语言包裹在大片沉重的喘息声中。
“……王……啊哈……王……爷……”
“知道本王为什幺揭了布团吗?”季洵礼从腰腹改坐到腿间,低头调笑地看着那处发胀滚烫的紫红。
“因为等下,你会叫得更大声。”
炽灼的红蜡滴落在大腿根内部,与精神奕奕的阳物不过分寸距离,炙烤着,沸腾着,仅片刻,将他所有神经焚烧殆尽。
他粗喘着,抽搐而绷紧的肌肉硌得季洵礼生疼。
季洵礼却猝不及防地,将最后一滴蜡油,正正好地滴落在那阳物的龟头上。
“呃!!!!!!”
莫子尧觉得自己去了。
由一点扩散至全身,四肢极尽麻痹。他似一只被咬了尾巴的野犬,猛然狂吠一声,失了神智,只剩被无数痛觉刺激着作出原始的反应。
极尽崩溃的神智在猛然间被生生拽回。
季洵礼竟衔了块冰,低头含住了那处。
冰火两重天,魂儿也升了天。仿佛被撕裂着,悬在殷红的幕布前,始作俑者伏在他的伤口,吮吸着他的鲜血,轻声询问他疼不疼。
那阳物顶着冰块,一同挤在季洵礼狭小的口腔间。舌尖灵巧地流转着,推抵着冰块在龟口描摹,涎水都变得冰凉,沿着阳物涓涓而出。
灼热的疼痛逐渐被凉意吞噬,快意的酥麻席卷全身,莫子尧情动着高吟。
“啊……哈……王爷!吃……吃进去……”
阳物在季洵礼口中生生又胀了两圈,顶得他牙根与脸颊酸胀不堪,那冰块推搡着快到他喉咙深处,难受得叫他溢出生理泪水来。
这蠢货还在耸动腰腹,势要将整根阳物尽数塞进笠王之口。
季洵礼的手掐在莫子尧大腿上生生掐出凹痕来,他想把这不知好歹的巨物吐出去,又卡在牙关难以动弹,好似一用力就会将唇角扯裂开。
那冰块在阳物滚烫的热量中迅速融化,嘴里满是冰水,稍一不留神就要被呛住。于是他只能缓慢地,用舌根勉强地将液体一点点推吐而出,将阳物冲洗地水光发亮,到最后早已分不清是冰块、是涎水,还是那阳物本身不断吐出的道道浊液。
莫子尧蒙在黑暗中,只觉得不够。
“呜……王爷,您舔舔,……您舔舔小人……”
冰块融尽了,口腔内剩余的空隙让舌头有了行动的空间,季洵礼舔舐着阳物粗粝而灼人的外壁,端头的小孔源源不绝地渗出淫液,与口液交缠着。
他凭着本能吮吸,拱起背脊上下吞吐起来,齿关稍而施力,轻柔地啃咬一阵,听得莫子尧喉头溢出沉重而舒爽的喘息。
“啊哈……小人,……小人舒服……”
季洵礼没吃过这幺久,吃得他酸胀不堪,几欲干呕,再要产不出口液来,终于该死的阳物才算服了软,徒留他嘴中腥味一片。
他头一回恨起莫子尧健硕的体格来。于是报复性地凑上去,将嘴里的淫液全吐进莫子尧口中。
“你给本王……”吞下去三个字还没出口,莫子尧呸一声,全呕了出来,还猛地呛咳着。
“什幺,咳咳咳……咳,什幺恶心的……咳咳咳……!”
季洵礼气得掐他喉咙,莫子尧咳得更猛,连带着身上的季洵礼差点跌下去。
“蠢货!本王让你吐了?!“”
“你自己的东西自己都嫌恶心,还敢射本王嘴里!谁给你的胆子?!!!”
莫子尧咳得头晕目眩,咳得熊胆都出来了。
“咳咳……王爷!王爷您,您自己吃的!!咳咳咳咳咳……”
反了他了!!!!!
季洵礼怒急攻心,本王还治不了你了?!
莫子尧看不见季洵礼阴恻恻的笑容,只是登时感觉臀部一凉。
他瞬间如遭雷劈,声音差点掀翻屋顶。
“王爷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