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毒蛇篇：般若皆空2

荒芜的洞穴内，在万物冰封的季节，并不该产生任何活物的声响。入口处，能看见一截颤动并翻滚着的蛇尾巴尖。

浑身赤裸的女人双手被钳制住，犹如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她哆嗦着坐在蛇腹上。

黑与白，硬与软，鳞与肌，在寂寥的天地间，勾勒出一副名为情欲的工笔画。

“黎深，不行，两根……我真的坐不下去。”

你双手被牵着，整个人不受控地向前趴。

由于发力，蛇妖身前肌肉的沟壑格外分明。蛇鳞在你耻部缓慢地磨，而那两根性器，有如水蛭般，有意识地往你甬道内钻。

虽然由于药物作用，黎深的体温有所升高，但同人类相比，蛇妖的身体依旧偏凉。

正因如此，体内异物的存在感分外强烈。

“是吗？”猩红的蛇信吐出，沿着你脸颊的边缘描摹，随即又迅速收回，那湿润的触感仿佛只是一种错觉。

黎深用蛇尾卷起你的双臂，擡高，你整个人升到半空，与身体连结的阴茎也就此一寸一寸脱落。你从不知道他的蛇尾可以如此有力，轻而易举就负担起一名成年女性的重量。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身上有毒？”

你不安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幺还总是要靠近呢？”

“因为……喜欢？”

这话说得你自己也没什幺底气，喜欢，自然是喜欢的，只是除去喜欢之外，还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比如，想看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引火上身，又或者，想要逃避外面那个嘈杂的世界。

黄绿色的竖瞳盯得你心里发怵，你讨好般地想要靠近他，却发现自己被蛇尾固定得动弹不得。

黎深缓缓分开了你的两腿，蛇信沿着你的腿根匍匐前行，缓慢攀爬，你不受控地激起浑身鸡皮疙瘩。

据说蛇用蛇信采集气味，那条细长的红信在花穴前停留许久，也不知他嗅闻到了什幺，你只看见黎深的脸不断靠近。

他的下半张脸贴着你的下体，仅露出锐利的上半张脸，你能想象出他削薄的双唇和挺拔的鼻尖。忽然间，两个冰冷尖锐的物体毫无预兆地刺进你的花唇，然后是花穴，阴蒂自然也没有放过。

“啊——啊啊啊！”你本能地发出尖叫。

比疾风、闪电、火焰还要迅猛，酸胀、麻痹、刺痛相互交织，那种奇异的感触以下体为中心，海浪似的顺着血液循环至身体各处。

穴内喷涌出一股滚烫粘稠的汁液，嫩肉发了疯般地痉挛着。束缚着你双臂的蛇尾突然松开，你跌落在蛇妖身上，微凉的触感好似沙漠里的水源，你无意识地抱住他，将自己热得冒汗的身躯靠上去蹭。

等到你略微平静下来，你只觉得整个人疲惫无比，失去了调动全身所有肌肉的力气。

两根冰冷的指撑开了你腿心两瓣花唇，这一次，黎深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刺进你高潮后松软的甬道。

“唔……好撑！”

蛇妖的性器尺寸本就可观，可何况，那是实打实的两根，蛰伏在你体内的凶器。

你试图唤醒双腿，抵抗这残暴至极的侵略，可是蛇妖的毒早已漫延开。再怎幺挥舞双腿，也无法将那野蛮的入侵者驱离哪怕半分。

你抵着黎深的额头呜呜哭泣，他的手掌温和地抚触着你的脊背，摩挲背上的骨珠，蛇信卷起你脸上的泪珠。

眼泪的味道，明明应该是咸涩的，黎深却从中品尝到些许甜意。

为了早日脱离兽躯，黎深到过凡间的寺庙，闻过香火的味道，他也曾暗下决心，要早日修成正果，于是终日行医救人。

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闻到烛火的烟味、草药的苦味、血肉的腥味，却未曾想，会闻到如此甜腻的气味。

她散发出来的味道，与其说是好闻，不如说是令人着迷。如同成熟的果实，如同盛放的鲜花，生机勃勃，愉悦欢欣。

两根蛇茎被嫩肉箍紧，束缚，吸吮，那是自记事起，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滋味。蛇是冷血动物，此刻，黎深却被女人的体温晕染得有些发汗。

头脑因体温不正常的上升而有些眩晕，身体则是凭借本能攫取快感。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恍神间，黎深看见金身威严的佛像。那神灵宝相庄严，无悲无喜地看着他。

于是他的意识也逐渐抽离，浮到空中，黎深看见女人绯红的双颊，堵在喉中的吟哦，被汗润湿的发丝，只觉神魂着火。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识海之间尚有一丝清明荡漾开，黎深的意识还在继续升高，他以旁观者视角，观望着交缠在一起的一人一妖。

就这样吧，让彼此的生活回归正轨，如此便是最好的结局。

只是心头浮起一阵隐痛，黎深看见女人紧拥着蛇躯的手，那双曾经和他一起分拣药材、曾经给予他温柔抚慰的手……霎那间一股强烈的眷恋拽住了他漂浮的意识，将他拖回蛇妖体内。

“黎深，慢、慢点。”你不住哀求道。

蛇尾穿过你的大腿，将你和黎深的腰身密不透风地缠绕在一起，蛇茎同进同出，尽心尽力鞭挞起苦缠的嫩肉。

两根蛇茎足以探遍体内所有隐秘的敏感点，更别提在出入间反复摩擦穴口的细鳞。

快感堆积，无处发泄。偏偏蛇毒未解，原本火辣辣的麻意逐渐演化成令人无法忽视的痒意，你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黎深像是肏你肏得出神，无论你如何求饶，他都毫不手软。直到空气里弥漫起一股不同于交合之气的腥臊味，那对黄绿色的眼眸才重新聚焦在你身上。

呜呜，被肏尿了，好丢人，你悲愤欲绝地想。

偏偏这时候黎深探出长长的蛇信，嗅闻空气中的味道。

他这是在闻什幺？

你怒不可遏，一口盖住了他的唇。

蛇妖似乎颇为惊讶，脸上泛起突兀的红晕。

“等到春天，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黎深低着头，你看见他垂落的鸦色眼睫。

“不要。”你拒绝得爽快。

他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捆住你身体的蛇尾松懈了力道，黄绿色的瞳染上一丝湿润。

你搂住蛇妖的脖子，说：“我要我们现在就在一起。”

“你……”你听见蛇妖无奈的叹气。

他双手托住你的腰，将你从他身上拔下来。

阴道里积蓄了太多液体，失去入口的堵塞，淅淅沥沥沿着大腿淌落。

黎深掐了个诀，你们身上瞬时清爽干净了不少，他又施了个咒，一段冰蓝色的符文被拍进你体内。

“天气太冷，你待久了，会受寒的。”他解释道。

你眼珠一转，明知故问：“那你怎幺想到给我施驱寒诀，而不是快点结束？”

“或许是因为，某些人青出于蓝，调配的药方太好了，我身上的药还在奏效。”